某科学的永恒冰封 no18.和谈、清理还有零

在解决一切之前，我不能倒下，哪怕剥夺我的所有，我也绝不会放弃。––––封雪冰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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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辰睁开眼睛，又是白色的天花板，再仔细看一下，冰辰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冥土追魂的医院。

这时有人拉开了病房门，走了进来，冰辰听到一声好听的询问，“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扭头去看，冰辰发现果然是神裂，舒了一口气，回答，“嗯，还好，没有以前那么痛。”

神裂拉过一把椅子，在冰辰身边坐下，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放在腿上，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最后还是冰辰开的口。

“现在可以和我谈谈了吗？”

“嗯，当然可以。”神裂愣了一下，连忙答应到，看着冰辰锁骨处微微露出的绷带，有些惭愧。

“你们为什么追茵蒂克丝？”

“因为她的「绝对记忆」能力。因为她的能力，教会让她记忆了十万三千本魔法书，是教会的魔道书图书馆。这些魔法书占了她脑内记忆的85%，必须定期删除一年记忆，不让她会因记忆过多而死亡。”出于对冰辰的惭愧，神裂老老实实交代了，越说，她的拳头就握得越紧。

冰辰听后不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你们是笨蛋吗？”

“诶？”神裂一愣，看向冰辰。

“如果一年的记忆占一个人脑容量的15%，你想想茵蒂克丝现在几岁？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或者我换一种说法：学员都市内的「绝对记忆」能力者在怎么说也有几个，他们寿命长的都至少能活到80岁。茵蒂克丝怎么可能会因为一年是记忆而死亡呢？”

“可是，茵蒂克丝每年都会头痛啊。”

“那肯定是教会设置了什么东西在茵蒂克丝身上，而且在平时看不见的位置，不然你们一定会起疑心的。”

“……”神裂低头沉默不语，如果真是这样……犹豫了一会，神裂抬头看着冰辰的眼睛认真的说到，“你说的这件事我会去证实的。”

冰辰点点头，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问到，“距离茵蒂克丝删除记忆的时间还有多久？”

“诶？是两天后。”

“是吗？”冰辰低头思考了一下，说到，“到时叫上我吧，我想多少可以帮一点忙。”

“……嗯。那么我先告辞了。”神裂答应后，站起身，准备离去。

“对了。”就在神裂准备走出房门时，冰辰叫住了她，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红艳艳的苹果，丢给神裂，露出微笑，“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神裂接住苹果，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冰辰，转身离去。

病房外，神裂对一直站在门口的史提尔问到，“你怎么看？”

史提尔的脸上缠满了绷带，很明显是上次冰辰打的，他皱了皱眉，“不是不可信，得去证实，如果真是这样……诶……”

神裂也是皱眉，看了看手中的苹果，摇摇头，将混乱的思绪甩出脑海，说到，“走吧，先回教会。”

“嗯。”

……

冰辰这边，感知到神裂和史提尔的气息消失后，才立刻从床.上下来，办了出院手续，直奔冥土追魂的医院。只见冰辰在医院的后门取出了一套衣服换上：黑色的连帽中袖外套，里面的T恤换成白色的，牛仔裤不变。然后冰辰有取出了一个单肩包，她发现没有一个可以装物品的东西，真是好辛苦，默默决定以后都随身带着。从包内拿出两样东西戴上––––一个有着红色花纹的黑色下半脸面具和到小臂的黑色手套。冰辰轻轻抚摸了一下樱花手链，最后还是取了下来，放入包内。

轻轻抚上自己的眼睛，瞳孔再次变成红色，冰辰眼露寒气。第一次清理，今晚开始！

……

夜间9点59分，冰辰来到一家研究所前，看着已经等在那的白发少年，惊叹了一声，“你真守时。”

“嘁。”一方通行撇嘴，看着眼前这个少女，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好了，快说吧，要怎么做？”

冰辰闻言掏出一张地图，上面画满了红色的圆圈，递给一方通行，今天先破坏一半，另一半到时再说。

显然有些不理解冰辰为什么那么做，但一方通行还是接下了地图，准备转身离开。

“对了，叫我辰。”一方通行突然听到对方的声音，转头再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影了。

一方通行咧了咧嘴，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真是……那就比比，谁的速度更快吧！”脚下的地面突然出现裂痕，一方通行冲了出去。从没有一次，感觉那么开心；从没有一次，感到如此轻松……希望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们能成为朋友！

冰辰在郊外一家研究所停了下来，眼中的刚才与一方通行交谈时的随意瞬间消散，取代而之的是无尽的深邃与冰冷。她的双手冒出了寒气，周围的温度不断降低，甚至还有下降的趋势。

「为你们的作为付出代价吧！混蛋们！」冰辰的眼神，宛如一头想要向人类复仇的野兽，不，可能说像愤怒的巨龙也不为过……

清理（杀戮），开始了……

……

“噗！”利器入肉的声音，在这个已经完全沉寂下来的研究所里，是那么的响亮，以至于让人感到恐惧。

此时，这家研究所，从进门开始不到五米处，就已经出现了血迹，此时这个研究所的内部，几乎像是被人用血清洗过一遍似的。

“嗯……那应该是今天最后一个了。”甩了甩手，手上的血液和内脏的碎块在冰辰手上竟想没有黏性一样，直接被甩在了地上，没有沾染冰辰一分毫，她飘了一眼那个已经被吓得坐在地上，身下流出一滩淡黄色液体的男研究员，冷漠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抛下手上的尸体，转身朝那个研究员走去。

看到这个恶魔朝自己走过来，研究员惊恐的大喊着，向后退去，“不，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家里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等着我！求求你放过我！”

冰辰停了下来，就在那个研究员以为自己有望活下来时，冰辰慢悠悠地冷笑了一声，“呵～饶你一命？”接着猛地伸手掐住研究员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看着对方因为缺氧而逐渐涨红的脸，冰辰心中的愤怒爆发了出来，怒吼到，“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三岁的女儿？那她们又有多少岁！？明明她们只是个国中生，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她们！？一方通行也是，你们明知道她的能力太过强大，是她内心的伤痕，为什么你们还要让她来进行实验！？”

没错，冰辰用来代称一方通行的词，是“她”，冰辰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了一方通行是个少女的事实。

冰辰手中的研究员渐渐从全身抽搐变为四肢瘫软，冷冷地瞥了一眼口吐白沫、已经断了气的研究员，冰辰稍稍用力一甩手，直接将研究员的尸体在坚硬的钢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坑，懒得再看这种垃圾一眼，冰辰径直朝最里面的那间研究室走去。

站在研究室的门前，冰辰微皱眉，这个门竟然还要密码来解锁？微微不爽地呲了呲牙，冰辰现在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去破译密码，所以她选择了最直接了当的方式––––伸出右手，向后伸，蓄力，出拳！

随着“轰！”的一声，研究室的门承受不起冰辰的力量，被冰辰一击轰开了，里面的人一个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一个的目光则是波澜不惊，还带着一丝好奇。

冰辰的左手捏在有些变形的右手上，食指和小指微微用力，“咔嗒”一声就将右手错位的两块骨头按回了原位。没想到这门还蛮坚硬的，该说不愧是学园都市的产品吗？

冰辰十分随意地扫视了一眼研究室里面的场景，结果却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研究室内有两个人，其中男人正操作着他面前的计算机，似乎刚调整完什么，正瞪着眼睛盯着自己；另一位是少女，一双波澜不惊的死鱼眼，双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里，静静的看着冰辰。不过研究室内的一样东西吸引了冰辰的视线––––那是一个装满了淡绿色培养液的培养仓，里面赫然是一个长发的御坂妹妹！而且规模好像比美琴大，是零号吗……

这两个人，正是天井亚雄和布束砥信。冰辰对布束砥信倒是很有好感，不过对天井亚雄就真的毫无好感可言，所以她果断踏出一步，在两人略显惊讶的眼神中，瞬间来到天井亚雄的背后，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淡淡的问到，“她的调整完成了吗？”

天井亚雄瞬间冷汗就下来了，这个人，不能惹！现在小命可在冰辰的手里啊，他也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地回答到，“完成了……”

冰辰听完后，别有深意地看了布束砥信一眼，天井亚雄不可能在这时候就来调整这个残次品，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布束砥信说服了他，至于原因……那就不太清楚了。

冰辰思考了一下，随后命令到，“那好，你将她给我，我就放了你们。”这只妹妹，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