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风清扬点点头,又问道:“可还有其它证据?”
“这个……叔祖负气离家,家谱上对他的记载比较少。”
李春故作为难,犹豫半天才道:“叔祖横行河东,最后应该是隐居于襄阳一带,当时家族中人比较……都是祖一辈的事了,我这做后人的也不好评论。”
“倒也是。”
风清扬默然。
看着情形,倒有五分真,可是毕竟压箱底的东西,最好还是传给华山弟子,这样日后见了祖师,也有交待。
“哦,我想起来了,还有一段口诀,就不知是否对的上!”
李春一咬牙,下了猛药: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已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背到这,李春彻底放松下来。
马勒戈壁的,这口诀真特么不是人记的,从网上下载好,不过百字,硬是花了两天才能勉强背诵全文。
“天意啊。”
风清扬长叹一声,走至崖边,山川河流尽在脚下。
一时至觉天地是这般宽广,自身与这浩瀚天地相比,是那么的渺小。可是渺小的人也可以站在最高峰,俯视山河,豪情自生。
“李小哥,承蒙款待,独孤九剑传你也无妨,只是教老朽时日无多。光你一人演练,修行甚慢,也是凑巧,这令狐冲在此思过。你二人正好一起学习,相互切磋,相互参照,这样提升的也快些。”
说完,风清扬向前山下走去,似慢实快,很快便消失在群峰之间。
“这风老头还是不死心啊。”
李春暗暗摇头。
风清扬这些话,每一句都是饱含深意。明明是想将独孤九剑传授给令狐冲,又舍不得面子,非要说两个人对练,学的比较快。
这也算了,最关键的是那句时日无多,特别给力。
这句话什么意思呢?
就是教着教着,他人可能就消失不见,不来了……当然,你不能怪人家耍赖,说不定是真死了呢,死在哪个没人去的山旮旯。
至于什么时候会消失不见,也是埋下了伏笔。
那就是令狐冲学会独孤九剑的时刻,华山派拥有独孤九剑传承的时刻!
毕竟令狐冲从小练剑,十几年了,经验丰富,学起来肯定比李春这个武功没入门的人快。
“可惜,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练过武就学得快?呵,没了练剑天赋,就算给令狐冲一百年,他也学不会独孤九剑!”
李春又不得不自我表扬一番。
太有远见了,太英明了!
……
以后的日子,也正如李春所料。
“马勒戈壁,你这个智障!”
“cao,气死老夫了,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竟会有你这么个徒孙!”
“岳不群瞎么?你这样的也能当掌门大弟子?吃屎吧他!”
风清扬教着教着,终于知道什么叫朽木不可雕也,肺也很顺利地被气炸了,各种骂人词汇不要钱似地往外甩。
令狐冲倒也不恼,乐呵呵地全盘接受,只当没听到。
一开始,被风清扬各种责骂,他是有点小怨气。不过自从岳灵珊重新上山送吃的后,便只剩高兴了。
有些东西,当时不觉得多珍贵,只有失去后,才能明白它的重要性。
比如:爱情。
……
这一日,修炼完毕。
三人正吃着李春从现代社会捎过来的火锅,当然酒是不可烧的,有滋有味。
“令狐老弟,没想到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这般潇洒自在。”
田伯光高叫着从下方飞跃而至。
“哟,相请不如偶遇,一起吃点?”令狐冲倒也热情的很,慷了李春的慨。李春也无所谓,多一个人也无妨,最关键的是,田伯光可是最合适的练剑对象。
“谢了。”
田伯光也是自来熟,盘腿坐下,拿起碗筷边吃。
吃完喝完谈正事,一如剧情,田伯光请令狐冲下山,令狐冲自是不肯,两人便交起手来。
“砰砰……”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后,令狐冲不负众望地输了。
“怎么样,令狐老弟,老老实实跟我走吧?”
田伯光说着,环视了一圈,那老头长得倒一副高人模样,但快八十岁了,肯定气血衰败,动不了手;至于另外一个短发青年,嘿嘿,一看样子就是刚开始练武,嫩的很,不足为虑!
“慢着,刚刚你说的可是崖上有人能接你三十招,便乖乖离去,没限定令狐冲。我李春虽习武不满一月,但也想讨教两招。”
李春捡起令狐冲的长剑,站至田伯光对面,一扬手:“请!”
“你小子也想玩玩?行,吃了你的酒肉,我定然不会伤着你。”
田伯光说着,又望了一眼瓶装二锅头,马德,这特么才是真的酒啊,平日喝的都什么马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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