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张越已经开始读他的诗。
但他读前,李岩清楚的看到是他身边的那人对他低语了几句,李岩明白了,这诗大概是这人作的。
诗是讲灵慧寺的,长安现在最大的寺院就是灵慧寺,距离这里也不远,用灵慧寺做诗倒也不错。
古时做诗,有严格的平仄之分,另外古时的很多读音跟现代都不同了,所以,李岩虽然平时也能做出几首诗,但他只当是打油诗,或者称之为顺口溜,因为他对这个实在没有研究。
此时张越说出的这首诗,他并不知道好不好,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程处亮几人一听张越说出这样的诗,脸上不由得一阵晦气。
“诗上,看来咱们是比不过这个小子,只能等曲了。”
听程处亮这么一说,李岩算是松了口气。他们那诗可不敢说出来,说出来只会惹人发笑。
这里的人,指不定有什么高手呢,这可是一个国家,人才多得是,不说不代表没有。他们三人合作的诗那读出来就是个丢人。
下面一片拍马屁的声音,张越洋洋得意。
而别人也没有谁再做诗,张越更加的得意。
他望着楼上的梁红玉得意说道:“梁姑娘以为在下的诗如何?”
梁红玉只是望着下面,却并没有言语。
好身边的小丫鬟却说道:“既是没有别人做诗,那今天张公子的诗就是唯一的。”
小丫鬟的意思很明显,张越这诗并不好,但因为没有别人,所以他的诗就入选了,可以陪梁姑娘喝酒了。
张越大为得意,可他身边那位却显得不太高兴,低头沉思起来。
张越这一得意不要紧,转头望着李岩冷哼出声。
李岩实在太讨厌这个张越,这人属驴的吧?要不然为什么动不动就冷哼?
“哟,这不是才高八斗的那什么公子吗?今日对诗,何必藏拙呢?把你那震惊世人的诗亮出来啊!”
他这才一说,楼上的梁姑娘就将目光投向了李岩,而楼下的那些公子们也将目光投向了他。
不看不要紧,一看就都失笑出声。
为什么?李岩穿得太寒酸。
一身破衣,下摆上还有两上洞,虽然洗干净了,但仍是破衣,洞也补不上。
脚上一双农夫穿的鞋,而且也有洞,露着一个大脚指,怎么看怎么透着狼狈寒酸。
“这……这简直贻笑大方。”
“这人是怎么钻进来的?”
“这是何处来的一个农夫?”
众人议论纷纷,把程处亮几个给后悔的,怎么就没有给李岩买上一身衣服再来呢?
不得不说,程处亮几个太够意思了,他们首先想到的并不是抛弃李岩,这点比李岩可以强多了。
古人,都有这样的义气。
程处亮脸红看着众人:“我这位兄弟来时匆忙,忘记换衣服了。”
但这并不能让众人信服,还是嘲笑着李岩。
“这位李兄是吧?既然会做诗,何不做一首来听听?”
张越身边那位说道。态度很是诚恳。
日,老子才没空陪你们玩。
李岩根本不搭理他们,但这时,楼上的梁姑娘突然说话了。
“这位公子,既是众位盛情邀请,何不作诗一首?”
梁红玉不说话,李岩真当她是哑巴呢,从出场到现在根本没说过一句话,这尼玛逼格也太高了。
但梁红玉开口,众人却震惊了。
要知道,梁红玉出场从不开口,而且每次出场只唱半曲,那些对不上半曲和诗词不入她眼的,根本没有听过她说话的声音。
今日却开口说话,众人如何能不震惊?但一想这话竟是对李岩这个农夫一样的人说的,众人又感觉愤怒异常,此子何能?竟能让梁姑娘一吐芳言?
程处亮痴了,两眼迷离的看着上面的梁红玉:“此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看着他的猪哥像,李岩唯有苦笑。
尉迟宝庆却在抓耳挠腮,苦思不停。
李岩随意看着他:“尉迟兄这是干什么?”
“为兄正在想诗,不要打断为兄,为兄不能让李岩你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
尉迟宝庆严肃说道。
李岩呆了一呆,然后心中惭愧。
程处亮三个人虽然诗作得很烂,虽然一个个又自恋到让人恶心,但对自己真的不错,自己怎么能让他们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如果说诗,李岩知道的要比眼前这些人多得多,先不说他自己就能来上两首,当然,他的诗绝对称不上精品,甚至连是诗不是他都不确定。
但是,他有记忆啊,他的脑子中装着无数先贤们的诗,这些诗出口就能将眼前这些人给震叭了。
眼见尉迟宝庆苦思得都出了汗,左右的人暂时没人注意到自己,李岩在他的耳朵边上小声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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