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啊……”
卫宫切嗣正在森林中奔跑,从通话器其中得知士郎正前往爱因兹贝伦城堡,他必须赶紧回去。
“可恶,那个Archer出现后,我的计划全打乱了!”
从最初的背后袭击开始,卫宫切嗣的步调就全乱套了,他完全不知道士郎想干嘛。
“没办法了。”
卫宫切嗣一边埋怨一边向阿尔托利亚发出念话,虽然不是很愿意,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了解城堡那边的情况,不然他什么也干不了。
“Saber,听得见吗?”
“哎?是Master吗?”
阿尔托利亚非常吃惊,通过念话与卫宫切嗣进行交流,这从她被召唤之后还是第一次。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谁让他们一个是有着崇高骑士尊严的Saber,一个则是如同暗杀者一般的魔术师杀手,彼此间的价值观相差太大,因而话不投机半句多的说。
所以一直以来,卫宫切嗣都将阿尔托利亚交给爱丽丝指挥,自己则完全不了她。
但现在情况紧急,他也只能破一次例了。
“现状如何?Archer怎样了?”
阿尔托利亚道:“呃……他现在就在我面前。”
——什么,已经开打了吗?
——也就是说,Archer的目的是圣杯。
——可恶,带走舞弥就是为了这个么?
——同时保护爱丽和舞弥,就算Saber实力再强也很吃力,况且她的手还受着伤,恐怕会选择让爱丽撤退的战术。
想到这里,卫宫切嗣一脸紧张地问阿尔托利亚现在是什么状况?爱丽丝逃走了么?
阿尔托利亚道:“那个……不是,现在并不是在战斗中。”
卫宫切嗣道:“嗯?你刚才不是说Archer就在眼前么?莫非是战斗之前的对峙?”
“呃……也不是,现在的状况很难说清楚。”
阿尔托利亚的回应不清不楚,能够让那个骑士王感到困惑,Archer到底做了什么?
“OK,Saber,告诉我,Archer现在正在干嘛?”
阿尔托利亚苦恼地说:“那个,现在他正用开水温热喝红茶的杯子。”
“?”
有着“魔术师杀手”称号的卫宫切嗣顿时全身一僵,并在阿尔托利亚随后一句“直到刚才为止都在烤饼干”的助攻下,以相当夸张的姿势摔倒在地。
“……”
阿尔托利亚自然听出了卫宫切嗣摔倒的声音,但除了默默祈祷他别摔伤头外,实在没什么能干的了。
此刻她一脸困惑地看着士郎,后者正有条不紊地用开水温热红茶杯,为了能更好的保持红茶的温度而做着准备工作。
士郎道:“Saber,不用那么瞪着我也可以哦,今晚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阿尔托利亚默然的“嗯”了一下,她很奇怪为什么眼前这个Servant居然和厨房这么搭配,莫非这个男人生前是个管家?
啊~啊,管家英灵什么的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阿尔托利亚想不通,遂甩甩脑袋摒除杂念道:“以圣杯竞争者来说,对你没有任何警戒反而奇怪吧。”
士郎笑道:“确实如此,不过我并没有敌意,这一点你应该清楚吧。”
没错,目前的情况下,如果士郎发起攻击的话,阿尔托利亚几乎没有胜算。
士郎道:“话说回来,Saber,对你来说,爱丽丝是什么样的存在呢?在港口的时候,你似乎拼了命也要保护她的样子,明明卫宫切嗣才是Master的说。”
“……”
对于这个问题,不了解对方意图的阿尔托利亚没有立刻回答。
她用念话问向卫宫切嗣。
“怎么办,Master?”
后者道:“适当的套一下他的话,给出的情报我来判断真伪,我是Master的事情已经暴露了,直接告诉他也可以。”
阿尔托利亚了解,抬头对士郎说:“确实,爱丽丝不是我的Master,但是我已经发誓要成为保护她的剑,也和她的女儿定下了保护她父母的约定。
因此,他们俩都是我的保护对象。”
“原来如此。”
士郎停下手中的活,侧过身看向阿尔托利亚,后者接着说:“而且,想必你也知道了,爱丽丝是圣杯的搬运者,如果她所持有的圣杯之器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么这场圣杯战争就没有意义了。”
士郎摸摸下巴琢磨道:“搬运者和圣杯之器么,Saber,你可曾见过圣杯之器?”
阿尔托利亚略带困扰道:“这个……确实没有见过,那个东西被爱丽丝很谨慎的保管着。”
闻得此言,士郎垂下目光思考片刻,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事情,背对阿尔托利亚继续刚才的工作。
还边做边说道:“我说,Saber,你和你的Master很不合拍吧?”
“哎?”
不单是阿尔托利亚,就连和她共享感觉的卫宫切嗣也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确实,二人的关系说不上良好,阿尔托利亚自己也不明白理由,但明显是卫宫切嗣一直在回避她。
如果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是不会跟她使用念话的。
士郎笑道:“说中了吗,如何,可以给你一些建议哦。”
阿尔托利亚道:“不需要,你凭什么这么说?”
士郎贼兮兮的把脸凑近道:“嘿,别看他那个样子,其实卫宫切嗣的本质还是很天真的。明明是女孩子,人生却只有血腥的斗争,他很同情你,也对你周围那些没有伸出援手的人感到愤慨。
嘛,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一言惊人,阿尔托利亚惊讶道:“什么,女……女孩子!你是在侮辱我吗?”
士郎见她一脸愤怒的表情,微笑摇头说:“作为王承担了太大的压力,国家分裂的战争,妻子的背叛,臣子的背叛,最后死在了自己的儿子手上……
唉,这么悲剧的王,这么悲剧的命运,却要由你这纤细的肩膀一力承担,实在太可怜了。”
阿尔托利亚不服,立即辩解道:“我在作为女人之前首先是个王,我为那段与骑士们共同战斗的日子感到骄傲,没有跟我并肩作战的你又能了解我什么?”
士郎道:“噢?这话听起来还真不像是希望对圣杯许愿,抹杀掉自己过去的人所说的呢。”
“哎?”
阿尔托利亚因过于震惊而无意识地退后数步,她颤着音道:“你……你难道……”
士郎点头道:“啊,我知道你的愿望。”
这一刻,阿尔托利亚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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