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高中门口。
“小茜,快上课了,快进去吧,有事再打我电话!”
“哥,真的没问题吗?”小茜有些担心。
陈宇笑道:“你昨天逃了半天课,随便用个理由糊弄一下吧,应该没太大问题。”
“我不是说这个啦。”陈茜翻了个白眼道,“我是说赵志升的事。”
“你放心,赵志升以后不会再来学校了。”
“不会再来学校?为什么?”陈茜疑问道。
“我不知道,总之他不会来就对了,好好上课吧!”
以宋天涛心狠手辣的性格,多半会送赵志升下去见他父亲。
退一步讲,若赵志升侥幸逃得一命,他肯定也不敢再在宁阳市待下去。
怎么可能还会来学校上课?
……
陈茜刚走进教室,明显就察觉到了许多异样的目光,不少同学还在暗中指指点点。
“那不是陈茜吗,她怎么还敢来学校?”
“对啊,不怕赵志升找她麻烦?”
“她昨天下午没来上课,我还以为赵志升派人将她抓走了呢!”
“话说回来,陈茜那个哥哥好猛,我听人说,昨天在状元楼,她哥哥两脚就将赵志升踢残了,跟武打明星一样。”
“切,她哥哥都大学毕业了,赵志升年纪还小,当然打不过。但我敢说她哥哥死定了,在宁阳市,谁敢得罪赵家?”
“说得对,陈茜不一定有事,她哥哥一定会很惨!”
七八名男生私下围在一起,唾沫横飞地讨论着。
陈茜听着很不是滋味,起身准备呵斥他们。
不过此时,一名原本在睡觉的微胖男生扬起头,说道:“别瞎几把乱猜了,赵志升不会来上学了。”
“胖子,你这不是废话,赵志升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当然没办法来学校。”
胖男生哼了一声道:“我的意思是,他转学了,以后都不会来学校!”
“赵志升转学了?什么情况?”
“对啊,你听谁说的,怎么突然转学了?”
众人不解,这太突兀了。
赵志升被打,不应该是他一怒之下,掀起“腥风血雨”吗?
怎么到头来是他转学,好像退缩了一样?
“转学?”陈茜此时内心也疑惑起来。
她原以为哥哥之所以会没事,是因为夏叔叔出面安抚了赵家。
但夏叔叔在宁阳固然影响力很大,还不至于让赵家害怕退缩,让赵志升直接转学吧?
而且昨天打电话时,夏叔叔明明说过,赵家态度很强硬,根本不给他面子。
现在赵家是什么情况?
……
陈宇在宁阳停留了几天,暗中注意赵家的动静。
不过宋天涛能耐不小,好像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让赵家消失了,几乎没起什么波澜。
“回一趟灵华寺吧!”
……
天气反复无常,天空又下起了小雪,夹带着阴雨绵绵。
灵华寺后山石洞外,一名女子不顾泥淖玷污纯净的白衣,双膝跪地,神色中透着坚决。
“菩提神僧,你如果不见我,我就在这长跪不起!”
然而,山间寂静,并没有人回应她。
像是一场任性的赌注,白衣女子不再说话,只是咬牙坚持。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一天,两天。
她,滴水未进,身心疲累,意识开始模糊,处于即将昏厥的边缘。
但她仍然在坚持。
“姑娘,你在干什么?”
一个突兀中带着疑惑的声音响起,令魏涵芝下意识地抬起头。
当勉强看清楚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时,她猛然一怔,双眸也变得明亮起来。
这个身影!
是他!
那个雪中舞剑的神秘男子!
“姑娘,雪越下越大,你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快回去休息吧!”陈宇劝道。
上次雪中练剑,魏涵芝在亭台偷看,他就已经察觉到了。
魏涵芝生在现代,却有一种古典的气质,一袭白衣,优雅而圣洁,仿佛与这庸俗脏乱的世界格格不入。
很显然,她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大概也是陈宇对她印象深刻的原因。
魏涵芝从迷蒙中清醒,又坚决地摇了摇头道:“见不到菩提神僧,我不会起来的。”
“菩提?”陈宇疑惑道,“你非要见他干什么?”
“爷爷病重垂危,没有多少时间了,唯有菩提神僧能够相救。”
“治病?”
陈宇听了,忽然冲着石洞内大喊了一句,“菩提,出来见我!”
这一喝,令魏涵芝一惊。
他怎么敢对神僧如此语气说话?
“公子,神僧性情古怪,喜怒无常,你如此叫他……”
魏涵芝话还没说完,陈宇就打断她,笑道:“你都说他性情古怪了,那寻常方法肯定行不通,应当反其道而行!”
“性情古怪说通俗点就叫‘犯贱’,你跪他他不会见你的,你骂他,说不定他就出来了。”
这半分玩笑、半分认真的话从陈宇口中说出来,顿时令魏涵芝三观凌乱了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石洞之门竟然真的打开,一名穿着袈裟、带着佛珠的老和尚缓步走出。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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