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心游被他问的无话可说。
总不能说是为了偷窥他们的婚后生活的吧!
“仙子日后还是自己多检点些的好。”苏彧连正眼都没看心游一下,拉着木癸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去。
凌霄殿离着欢夜殿有些远,其实欢夜殿之前本是无人光顾的荒凉之地,偏偏苏彧瞧上了那处的寂静,非要在那地方上建了处寝宫。
木癸被苏彧攥着手掌心里已经都是汗了,小手通红,虽说她感觉不到痛楚,但这滋味也着实不太好受,又不好出声,所以只能微微转了转手腕活动一下,苏彧这才惊觉自己用力有些猛了,连忙松了手。
“我方才有些情急,你切莫要怪......”
“无妨。”木癸一挥手打开厚重的木门,便往府上走边问苏彧“我八成是犯了大错,你倒是不妨把我休了。”
苏彧脸色一沉,本来因为心游就已经是铁青色的脸更加的难看起来,他长舒了一口气,心平气和道
“你真当我欢夜殿是旁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之处?”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径直拦在了木癸身前,肩膀上几乎要抵住木癸的眼睛,木癸被他逼的退无可退,一只手撑在桥边的石凳上,眼罩之下的右眼随着心跳跳的越来越快。
“那你要如何处置我?”
“这事儿同你无关,你只需每日吃喝玩乐便好。”
木癸听他这话一时竟有些语塞,被处置的可是我啊喂,是想喂饱了再杀吗......
司酒仙君难得的想亲自来一趟桃林采些上好的花枝回去酿酒,结果一进桃林却碰上一个酒鬼,怀里揣着酒瓶躺在地上,几片落下来的花瓣掉在身上她也毫无知觉,只是嘴里一直喃喃着苏彧的名字。
司酒上前一看见是个面容姣好的仙子便动了恻隐之心,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仙子,又被苏彧那混蛋伤了心神,喝的如此烂醉。
他把那女子从地上扶起来,若是换做旁人他指不定还要上去踹上几脚,可这可是个美人儿啊,他自然得怜香惜玉一下,将她送到了桃林边上的小木屋里命人悉心照料着。
等司酒采完上好的桃花想着回来瞧一眼那仙子的时候,她已经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听下人说,她昏睡了几个时辰之后便醒过来了,之后留下了声谢谢就走了。
司酒算算日子,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在桃林里待了足足有三日之久了,每次都是一采集原料便忘了时日,当日也是在人间的冰山崖上只顾着寻了几块好冰,全然把苏彧仙君的婚宴忘得一干二净。
说起来他自打人间回来之后还没去拜访过苏彧,也想顺便见见那个五百余年前大闹天界,如今却被迫嫁来这里的冥王究竟是何人物。
司酒回府把采来的上好花料放在酿酒坛中,将酒窖最顶上的一个酒坛小心翼翼的拎了下来,挥手将那酒壶幻了去。
这酒是他这么些年最得意的作品了,加上前些日子又用了拿千年寒冰来,想来这两日正是开封的上好时日。这酒天帝不知问他寻了多少次,他都没舍得给,今日怕是要便宜苏彧那老小子了。
他在去欢夜殿的路上时,又不觉得想起了前些日倒在桃花林里的那位仙子,一定得再见她一面,好好问声好,然后仔细打听打听她那酒搁哪儿弄得,为何那般的满溢清香,使人牵肠挂肚。
木癸不知是不是在天界有些水土不服,昨夜生生咳了一夜,苏彧本来是想连夜去寻神医明谷的,却被木癸拦着,说自己没什么大碍,实在是不想扰了旁人,苏彧拗不过她,只能端着水彻夜守在床边,整夜他都恨不得自己去推那太阳神车,好让天快点亮起来。
到了后半夜,木癸的咳嗽已经有几分好转了,她便让苏彧去歇着,苏彧已经是妥协了一次了,这次死活不肯,怕她出什么事儿,木癸见说不动他便也作罢,总不能说她是地狱人,对生病痛楚这种东西根本是没什么感觉,更不可能出现他想象当中的那种意外吧。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本来他是想着将明谷唤到府上来的,木癸说自己去还来的快些,何况她实在是不愿如此劳烦别人。
实际上是她在这府上待了这么些日子,再好的风景也看腻了,便想趁机出去透透气也好。
苏彧似乎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便命人拿了甚是厚重的披风给她披上,这才可以放心的同她出府,结果正到门口却正好撞上了满脸喜色的司酒仙君。
“苏彧!这是同新夫人要去哪儿啊?!”
苏彧想起来这混蛋连他的喜宴都没来参加,定是又不知道跑去哪儿酿酒了,本来是想着好好同他理论一番,顺便再诈两坛好酒喝的,但他回头看了一眼木癸,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这幅弱不禁风的身子着实不是谈这事儿的时候。
“木癸身子有些不适,我正要随她去明谷那里。”
意思就是,赶紧让开,老子忙着呢!
“且等一下,冥王是冥界之人,你就是寻明谷他也没法子啊。”
苏彧这才想起来自己因为木癸身子不适太过着急,完全忘了六界的医术不融的事情。他回过头又看了一看司酒,司酒立马反应过来
“行行行,算我败给你了。”
他咂了一下嘴,一副听天由命的姿势。
“啊?这话是何意?”
苏彧把木癸往身边搂了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木癸对他这种亲近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他难得的笑着介绍了一下司酒
“这位是司酒仙君,在升为上仙之前旁人喊他鬼徒子,最擅长制毒,而且也擅长制药。”
木癸想起来那时候哥哥还再世的时候,和她说过这个鬼徒子,听说这六界之中没有他的毒杀不了的人,也没有他的药治不好的病,没曾想他竟是这般的俊朗。
“还不快跟着,等什么呢!”
司酒已经自顾自的走进了欢夜殿,还不忘催一催后面两个行动略有些迟缓的人。
木癸躺在偏殿的紫檀木的床上,司酒坐在一旁轻轻按着她的手腕双眼微眯,没一会儿便松开了,他觉得自己若是再将这纤细的手腕,按的时间长些,苏彧光凭那眼神便能将他生吞活剥。
“冥王只是到了天界食了些天上的物什所以一时有些不太适应,没什么大碍。”
说完他双手捻诀不知从何处弄了药丸来让木癸服下,木癸便沉沉的睡去了。
苏彧帮着木癸反反复复的掩了好几遍他才半情不愿的去院子里同司酒叙叙旧。
彼时,司酒已经将那上好的清酒放在了石桌上,苏彧光是看见那个酒坛眼睛就已经发了光。他这人平生只有两大爱好,其一是木癸,再就是这琼浆玉液了。
司酒了解他的秉性,见酒坛马上就要被他拿了去,手指微微一捻那酒便从苏彧眼皮底下消失了,他微微皱了下眉,轻叹了一声坐到他对面
“说吧,什么条件。”
“诶!苏彧,我司酒在你心目之中就是这般人品嘛!别忘了我可是刚刚救了你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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