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重新练级 15、出任教官

陈会长与小朱计议已定，就索性毫不避嫌一同出来返回。路过演武场，却听到王儒的一连串口令：“向左转，向右看齐。稍息，立正。两臂侧平举，向右看齐。”

指令抑扬顿挫、干脆有力，听声音知道，队员们执行的一丝不苟、整齐划一。“热身运动第一节，肩臂运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

二人压不住好奇，不由自主走进去，见四周稍远处聚了不少指指点点看热闹的；王儒他们仿佛毫不知情，继续认真训练着。王儒与大家做着一模一样的动作，一直持续了二时。

每一个人都同样汗流浃背，强度令这帮并非门外汉的人们都有些咋舌。“稍息，”王儒口吻略缓，“今天，我们就正式开始进行冲刺晋级专门训练，讲讲身体掌控的概念。”

远处传来低低议论声，这中央十几人丝毫没有受影响。王儒肃容道：“这个概念是我昨天刚刚想通的，今天就拿出来与大家讨论。所以说，大家伙儿一起晒太阳，是我预定计划。”

远近所有人都忍不住笑起来了。王儒继续：“陈会长透露，晋级徒级标准是人器合一。这个估计应该是公认已久的，我也没什么心得。就先只谈谈身体掌控，与大家分享。”

在场众人再次被牢牢抓住，王儒道：“其实，我自认为最多也只达到了，理想境界的百分之一；而且不确定是不是真正达到了。”众人大哗，纷纷议论起来；陈会长不由得皱眉。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明明白白感觉到，只是刚刚起步。而且，游戏也是如此告诉我们，10级可以晋级现实的第一级徒级，如此而已。”众人立即肃静了，认真思索着。

“接着说，何为掌控。我们通过刻苦锻炼，已经拥有了比拟普通人数倍的体质、力量与敏捷或者还有我们所不明白的属性，具备了晋级徒级的必备条件。为什么没有立即晋级？”

“很简单，对自己变强的身体、力量、敏捷，每一项都没有熟悉，更别说掌控。而什么是掌控呢？字面意思是拿在手里面，实际意思是彻底归自己心意指挥，不能有半点问题。”

“那么，什么样才算？”特意停顿下来，容大家去想。众人愁眉苦脸想了半天，说什么也想不明白。陈会长深思熟虑后开口：“让王教官亲自演示一下百分之一级的掌控，好不好？”

众人纷纷叫好，“王教官，来一个。”“王教官，来一个。”王儒倒是早看到陈会长他俩来了，就是没注意小朱啥时候又不见了。“职业病，胡乱讲讲，会长别当真。”

陈会长脸一绷，“那可不行，我还等着学会了之后，在几个哥哥之前晋升师级呢。王教官，我可是真的，绝不开玩笑。”众人一愣，旋即纷纷狂笑不已。陈会长笑着示意工作人员。

旁边工作人员苦着脸，过来请问新鲜出炉的王教官，准备什么教具。王儒告诉，要一个靶子和一个流星锤。陈会长促狭地补充，拿一个普通锤子和一具玄铁人形靶子来。

工作人员偷眼看看，王儒居然不置可否，心里惴惴不安地去准备了。未几，靶子立好在百米外，流星锤递到王儒手里；人们分立两侧聚精会神地认真注视王儒。

只见，王儒不慌不忙原地画了一个半径不足二米的圆圈，静静站在圆心处。人们知道他要有动作了，而且还完全看不出他到底会如何，不由得紧张起来，两手手心都冒汗了。

忽然，静立的王儒把流星锤链子解开丢到圈外，人们眉头大皱。这不要链子，恐怕都仍不到那么远，到底要搞什么？继而，王儒右手托举锤头朝天，之后缓缓放回到肩胛处；右腿向外伸，虚虚点地，左腿为轴，竟然慢慢原地旋转起来。迅速就转成高速陀螺。

所有人都实实在在看傻了，齐齐张大嘴巴，做出这是要闹哪样的表情。猛听到一声巨大的呵斥：“去。”陈会长修为最深，注意力最集中，恍惚看到王儒右手瞬间鞭打一般，甩出黑黝黝的锤头；那物流星赶月般闪烁不见。几乎立即，人形靶子胸部嘭地一声闷响粉碎了。

所有人大惊失色，三两步冲过去看时，那可怜靶子已经没有了所谓上半身。余下残缺不全的布满裂痕的下部，凄凄惨惨。商会众人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不可置信地发着蒙。

陈会长最清楚，靶子可以承受至少一千千克猛力击打而毫无问题，造成如此破坏估计怎么也得接近一万千克，也就是十吨了；即使没有十吨也得八吨。算了半天也不明白。

大家眼巴巴看着，等着王儒解说。王儒自己都有些吓到了，心里不免有些小得意。开口说道：“我其实是想强调，身体、力量、速度三者不可割裂开来，必须联系的更紧密。”

“刚才这下，应该只是凑巧。但是，说明了力量、速度与位置三者密不可分的关系。比如说，我力量仅为4点，速度5点，位置不好说。那么大概算一下，假设靶子能够抵抗一千千克力而没有问题；那么普通十倍力量也不太能造成如此破坏。”众人闻言大惊。

商会众人都知道，普通一吨打击确实没问题，十吨的没有试过。“好吧，就算可以造成也行。那么我们假设二十倍的一百千克，仅仅二吨，还不够；大家知不知道，我当时转了多少圈呢？”老五迷糊搭茬：“你那会儿晕不？”众人无不大笑，这神搭茬，真棒。

王儒只好不理他，“再算五倍，应该就够了十吨。”大家都陷入沉思。陈会长接茬：“这五倍应该差不多是算在位置上的。比如，必须这么远，必须高速转，还有出手对吗？”

“对啊，陈门主解释的非常到位。只不过，我做得远远不能够到位；我没有能力把说的完全做出来；估计也就只能做出大约个百分之十。”众人一阵骚动。

陈会长故意责怪地瞪王儒一眼，埋怨道：“兄弟，总跟我见外。我正式宣布，任命王儒为我们分会正牌第一教官，也是唯一教官；月薪五百元神币。大家祝贺王教官。”说罢带头鼓起掌来，众人赶紧随上。王儒非常激动，心说现在汇回家一百元也不紧张了。

掌声渐停，仿佛听到了王儒心声一样，陈会长打趣王儒：“兄弟，是不是想往家里多汇些钱？”王儒惊奇地点头。“哥哥劝你，现在开始你就一直汇一百元，不要再多。”

王儒不解，陈会长继续解释：“家里一共花过的，全部多算着，一万元够了不？”王儒想想，觉得应该差不多，可能超过实际花费了，就点头。“够不够无所谓，你汇他个几十年，都得十来万了。家里对你如何好，应该也可以说得过去了。最重要的，你没有忘记这份情；然而也不能让别人以为你是一座大金矿，那么对你家反而不好。”

至此，王儒心悦诚服。“接着，哥哥就得求教你武学的事情了。能够回答的，比如说不怕任何兄弟知道的就回答，否则不要为难自己，知道吗？”王儒赶紧应承。

“这些高深道理，你既然当众敢于说出，应该就是觉得没什么；但是别人学都未必能够学会啊。可是，有什么人教过你吗？”王儒立即露出扭捏不安之色。

但是幸亏早已想过，他缓缓地说：“以前，常常幻想，脑子里有个另一个我，他说他是大魔王王儒。常常揪心怕我活不好，总是喋喋不休告诉我许多根本记不住的道理。”

众人一听就明白了，无非就是一体双魂或者大能转世这样类似套路。丛管事急忙问：“那么现在呢，还在不在？”王儒摇头：“听说，我们本是一体，他本体在仙界，可厉害了。”

“嗨”一片狂叹息。王儒故意问：“仙界在哪里？厉害不厉害？”众人无奈摇头，心说你家得穷成什么样子，连仙界都没听说过。“仙界虽然是下界，但是高手估计很厉害。”

陈会长也有点失望，“但是，你那手精美绝伦的剑法，也是他教的吗？”想到此节，眼里不可避免露出狂热。“是阿，不过貌似前晚被我累坏了，也不知能不能会醒。”

王儒不必看，也知道众人对他的热情剧烈降低了；心道这个算骗过去了，只剩下妹妹的事情，不易混过去。但是，毕竟只是在游戏里面，妹妹本身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不知道，陈会长对他，兴趣刚刚提起了；别人热情降低了，他也很高兴，他热情可一点也没有降低；反而高涨的爆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