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在树藤中绕过一次弯,陈轻轻的脚步停在了一块岩石上:“再过一段路便是我们冒险团使用魔法卷轴守护的地方了。”
“确实是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地方,就是刚刚的树林也是不知道绕了多少个弯,要是没有带路的话也许要把这里翻个底朝天或者运气好才来的了。”看着在自己面前停下来的陈轻轻,苏紫衣疑惑的问道:“不过现在不是在赶时间吗?怎么停下来了?”
“如果不快点的话连着晚上的客房有可能都订不到了,”指了指头顶上已经泛黄的天空,补充着的小鸦表示也许再不需要多久月亮就会出来了。
“我说,那可是三只金耀级别的荒兽啊!难道不确定一下分散它们的计略?”看着小鸦以及苏紫衣就是想这么走过去的模样,陈轻轻不由的揉了揉额头道:“就算是拥有狩猎金耀级别荒兽的实力,那也应该尽量的避免一对三的交锋,哪怕…小鸦你拥有金耀的实力。”
说实在的,就算是到了现在陈轻轻依旧感觉小鸦着孩童般的模样拥有金耀的实力是一件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哪怕现实中小鸦已经通过怪谈还是猎杀之证,以及刚刚出手分开苏紫衣和林客的动作都表示了自己那无可置疑,至少金耀的实力。
果然是天赋的差距吗?
看了看自己的手脚,陈轻轻感觉就是未来如果可以达到像林客那样的实力自己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不用担心了,计略什么的在心中已经好了,”或许是谈论到了自己,跟在苏紫衣身后的小鸦露出了自己软软的笑脸:“所以带路就好了。”
“也是啊,我瞎操什么心,”看着小鸦的笑脸,想着像是这种委托在接的时候就应该已经思考好了对策的,陈轻轻不由感觉自己是担心过度了——哎,果然不管是什么事情陪上苏紫衣那悠悠的样子都是信心大降吗?
“是啊,只要莽过去就好了!”
“是…吗?哈、莽过去?!!!!”
歪着头看着陈轻轻干扁着嘴角与不可相信的模子,小鸦露出了白色的牙齿,手单单的握在自己的单手长刀上:“十万的军队面对千人的城池,需要太多计略吗?”
……
“呐,林哥,他们没有发现我们吧?总感觉那小白脸的眼睛不对啊。”
“那小白脸?你要是说那星盟人我倒还是信了,那个小孩估计才是陈轻轻她委托对付金耀级别荒兽的主力,他们一定准备了分开荒兽单独消灭的方法。”
“林哥,那小孩单独冲进去了…….”
“……”
另一边,也许因为今天不是黄道吉日,林客突然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疼,看着因为夜晚的到来开始起白雾的树林,咬牙道:“走,跟上去,那估计有金耀实力的小孩死定了,妈的,准备好那躲避荒兽的葫芦!我要看他们被撕成碎片!”
“好的林哥,不过今天晚上岩溪谷的雾有些浓,感觉有些看不见啊。不过陈松的女儿和那个小白脸好像在离金耀荒兽底盘外的地方。”
“哦,好好好,不是那个小孩就行,反正那小孩估计已经进荒兽肚子里面感受绝望了,我们就给这几条喽网之鱼也感觉一下同样的味道吧!”
让他们也感受今天晚上绝望的滋味!提起重剑的林客此时露出了残忍的微笑,这样溪谷小镇就只有风蛇一个冒险团了!!!
…….
入夜潮湿的溪流因为特定的原因在岩溪谷的深林的弥漫着它的白雾,被魔法卷轴守护着的光罩外面名为名为幽咽的荒兽四脚着地露出它们不予夜色融入的发白眼眸,利爪以及獠牙,每一个都是能让人类长眠的杀器。
“队…队长…”
颤抖的声音,带着的是就在悬崖边缘一般绝望的语气。
“看来,对不起了,都是我的过错,”
此刻唯一在还保持站立在魔法卷轴守护中的一名中年男子露出了愧疚的语气,也许就是这次的行动已经让他原本比较年轻的头发多了几根白丝:“没有想到忘了幽咽的唾液啊,那种腐蚀甚至连魔法也不能幸免。”
光罩上,此刻印入男子眼眶的是密密麻麻的碎痕,想来不需要多久的时间就会变成能量散落在这片绝望之地中。
“不过作为这个冒险团的队长,我会站在最前面的!”抽出之前战斗时便已经被幽咽咬断的佩剑,或许现在让中年男子唯一庆幸的便是自己的女儿还活着吧,所以——千万不要回来啊!这是块没有希望的险地!!
是的,不是三头,就在魔法卷轴撑开之后,就如同动了马蜂窝一般,出现在这周围的是足足六头金耀级别的幽咽。或许不是有六头的原因,魔法卷轴还能撑过今天晚上吧?不,没有机会了!
下一刻,如同死刑的镰刀,在中年男子绝望的眼神中魔法卷轴的守护支离破碎,恐怖的利爪在模糊的白雾中就像清晰的死神,要吞咽一切生命。
——再见了,轻轻。
铛!!!
“队,队长,刀,一把刀!”
白雾中如一道惊雷,雪白的长刀便是飞了过来一般,下一刻便是发出一道闷铁相交的巨响,将那幽咽的利爪隔了开来,此时能看到的,只是夜雾中多了一对碧绿的利眸。
啪嗒一下就坐在了地上,险死还生的中年男子看见的是面前深深陷入地面的长刀。
“这种委托,六只荒兽可是和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啊。”
旁若无人的走在幽咽之中,来到中年男子面前的碧绿利眸露出了他的模样,孩童抱怨的小脸以及那白发蓝衣,下一刻小鸦便单手握住刚刚被自己甩过来的长刀:“呐,你们就应该是地猫冒险团的人了吧?你是叫陈松吗?”
问话刚落,在小鸦的背后刚刚被刀隔开的幽咽便是再次露出了它的獠牙,这次连带一起行动的是两只!
“小心身后!!!”
嘶——
已经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声音了,总之并不是什么好听的声音,随着地猫冒险团人的提醒之音荒兽的鲜血便是染红了所有人的视网膜,然后,将那白亮长刀分开两头幽咽头颅的场景牢牢的印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算了,之后再算加班费了。你们在我身后好好待着!”
回头皱眉,看着已经露出警惕之姿的剩下四只幽咽,小鸦抚摸着刚刚砍下两头幽咽的长刀,锋利的刀刃在经过幽咽的唾沫是还是不可避免的遭到了腐蚀,有些苦恼的语气:“喂喂,除去紫衣大人将要乱花去的钱,我可是拿不出买新刀的金纹币呀。”
下一刻,便是消失了小鸦的影子,留下的只有那夜雾中与白色交手的碧芒。
“队长,他…是来就我们的吗?”
“不…不知道…”
茫然的看着面前有自己半个身子大小的幽咽头颅,面对着如此玄幻的现实,中年男子不知为何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许,只是屠杀荒兽的碧眸死神?
最后像是面临奇迹一般,中年男子用着手里的断剑害怕的碰了碰身前幽咽的头颅,才回头对着冒险团的伙伴颤颤的说道:“大概,我们得救了吧?”
……
“喂,你就不担心吗?他、他真的就莽进去了啊!!!”
“哎,陈轻轻客人,没有谁会轻视自己唯一的生命的。”
悠闲的打着哈切,看着弥漫的白雾,苏紫衣十分轻松的伸了个懒腰:“呐,感觉好久没看过这么浓的雾了,你知道为什么这块土地叫做【紫月映天】吗?”
“你…着都是生命话题?”无奈的在着苏紫衣的身后,明明是前面就有人在和荒兽战斗,而且冒险团还生死未卜,陈轻轻没好气道:“不就是因为东林界域就这块地域可以看到两个月亮吗?还有一个是紫色的原因。”
“不不不,其实更明确的,”回头盯着陈轻轻的眼睛,苏紫衣露出了一丝微笑:“是因为非常高的白雾在夜空中会被紫月染成紫色,然后变成天空——
“哈哈哈,以为躲在这里就避免荒兽攻击然后苟且逃生吗?都去死吧!”
突然,重剑砍破丛林的声音,伴随着林客的大笑以及四面而来的风蛇一伙,苏紫衣面临着那把半人高的巨剑。
“风蛇!!!”
惊恐、懊悔、愤怒,陈轻轻绝望的看着击中苏紫衣背后的,那把如果金耀荒兽都是木桩子应该可以轻松撕破的夹杂了黑铁的重剑。
“是紫色的天空呢,所以就叫做【紫月映天】。”
“怎、怎么可能??!!!”
红色白边大褂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刀口,苏紫衣抬着手握住身后重剑的刃口,悠悠的转过头看着满脸不可思议就像见到怪物的林客:“这里没有普通人了,那么掌握力量的你,准备好见见你口中说的绝望了吗?”
黑发黑眸,苏紫衣背后被重剑击中的地方是划开大口的衣服和并没有留下剑痕的后背——有的只是那被火焰烧灼留下的遮盖整个背部的旧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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