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兽 第十四兽 幽冰见面后,懦弱恶神的面目。

千万兽 曾风魔星魁 玄幻奇幻 | 神话传说 更新时间:2015-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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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大门之后,木螳在一条由寒冰形成的走廊之中走动着,这条走廊两边墙壁上面一人高的地方分别插着一支火把,每把火把都跳动着微弱的火焰,而就算有火把,但是微弱的火光还是没有办法将整个走廊照亮,因此这整个走廊还是给人一种非常阴冷的感觉,而相对的,形成走廊的寒冰带给人的彻骨寒意也是让人心生胆寒。

此时,木螳仍然是在自顾自的向前走,老实说,走进来之后估计人们唯一的感想就是这里真的非常奇——明明这雷极圣地从外面看只是小小的一块,再长也长不过百米,但是,现在的木螳差不多已经走了不知道有几百米了,可是这里还是没有到头,而且木螳可以绝对保证自己没有在中途转弯过。

“呼,真是长呀,都走了这么久了竟然还是没有到头呢。”走着走着木螳突然自言自语的说道,然而,这个自顾自往前走的家伙完全没有发现,在自己身后好几十步之后,一个非常小巧的身影正跟着他呢,那正是趁炙凤她们和黑鸦缠斗的时候乱入的那个女孩。

“看样子那个死神关照的应该就是这个家伙了,不过真的非常奇怪,这里到底有什么值得他那样子的人动手的。”女孩一边跟着观察一边想到。

有不知道走了多久,木螳走到了走廊的尽头,这是一个出口,而出口外面就是一个非常大的大厅一样的地方,出口对面的墙上能够远远地看见一扇非常巨大的大门了,那大门样子非常奇怪,看上去有些西式,不过明显是天朝古式的大门,而这扇门大的还真是非常夸张,就木螳那么远看过去也是有在外面看到的雷极圣地那么高了,而木螳站在那里不抬起头也看不见那大门的顶部。

“哇,这里有这么大的一扇门呀!!倒还真是意外。”木螳看着这一眼望不到顶的大门惊叫道,同时也快步走到了大门前面。

“这小子是为了这个进来的吗?那么门路有什么?”远处的女孩看着也不禁默念道,又或者是把心中正在考虑的事情小小的念叨了一下。

木螳站在门底下看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好像是在欣赏什么非常有名的艺术品一样,而这好久之后他终于低下头开始考虑到底该怎么进去了。

“嗯……按照礼节来讲应该先敲门吧,没准可以呢。”木螳也念叨似得说道,而后他上前去在门上敲了两下,不过这行为在远处那个女孩眼中看上去和在找门上面的机关差不多。

“门后面有什么呢?会不会和螳螂有关系?看样子不管怎么说现在必须跟着这家伙了。”女孩又在心中想。

结果谁知道,木螳敲了两下门之后那扇门竟然真的和触发了机关一样从中间开出一条裂缝向两边敞开,露出了门后那非常巨大的房间。

远处看着的女孩看到这场景不禁一惊,而那里的木螳满脸表情除了好奇以外什么也没有。

门里面传出来了一阵非常冰凉的声音,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一阵寒风,直接吹进人的心里让人听着心里发寒。

“我恶神天刑沉睡于此已经有十万年之久,今将近苏醒之时,此时打扰所为何事?”那个声音问道,而远处的女孩听见了顿时打自心底哆嗦了一下,而木螳好像自小就是在南极长得的似得,对此感觉十分麻木,别说发抖,就是动都没有动一下。

“嗯……怎么说好呢,因为我想飞上天,但是别人跟我说只有答应你他才愿意把飞船给我,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和我一战。”木螳拜托似得说道。

木螳这么回话就算是在远处的女孩也有些听不下去,她险些没有压低声音说道:“喂,你这么直白到底是要闹哪样呀?”

“与我一战?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呀想不到,十万年前我被螳螂击败之后自行封印十万年,而苏醒之后的第一个对手竟然是一个几乎的无名小卒,不过,十万年了,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今日,你带来的战斗希望不会让我失望。”那个声音又说道,而后大门之中刮出一阵寒风,木螳被直接吹着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冷。

“意思也就是让进去了,那就先多谢了,礼貌真的非常重要呢。”木螳边说着边埋脚想要往里面走了,尽管他没有像别的人那样在进入战场之前先观察一下战场。

“哼,这家伙还真是随便,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女孩叫到,但接下来的行动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木螳的影响,她竟然也什么都不想就冲了出去直奔向木螳去,尽管你可以把她的行为理解为想要跟上木螳。

女孩一路向木螳冲了过去,而木螳仍然像是没有察觉一样接着慢慢往前走,女孩虽然论功夫没有木螳他们好,但是也是有些底子的,快步向前冲仍然没有几步就冲到离木螳不远的地方了,然而,就在她离木螳不远的时候,木螳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似得停住了脚步转身向身后看去,女孩看见他突然停住脚步也是惊讶了一下,而后也立刻刹住脚步,不过因为惯性的关系她还是又冲出去几步之后才停住的。

停住之后,木螳和女孩互相看着好像是在互相观察,而他们互相看着,眼神却像是被什么迷住了,看着对方什么也没有想,只是痴痴地相互盯着对方。

女孩的眼神之中没有任何别的感情,木螳回过神的速度比她快,而后木螳便向前走了出去,女孩仍然在呆泄之中,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木螳已经走到她身前了。

“呃?”木螳在她身前略是向前弯了一下身体,女孩见状顿时一惊,因为回过神来太慢的关系对她来说木螳这行为实在是有些突然,于是下意识的女孩也略是将身体向后仰去,仿佛是有点躲着木螳。

“你……谁呀?”木螳一上来就是这句,女孩一下子没有明白他在搞什么,于是只是惊疑的叫了一下,并没有作答,而木螳又突然一拍脑袋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得回过神来一样说:“抱歉抱歉,在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应该先自报家门的,我是中华兽国热河政叶飞庄夜狼族人士曾木螳,请问一下阁下是什么人士?”

被木螳说道有些回不过神来的女孩勉强有些反映过来了,于是,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回答木螳现在问的话:“中华兽国北黑龙政三水县二水上兔炎族人士林焱兔。”女孩也如同背书似得报上来自己的姓名。

“焱兔呀,名字听上去还真的有些熟悉的说,算了,虽然不认识你,但是应该不是敌人吧?可以的话让我很没有礼貌的问一句呀,到这里来你是干什么的?”木螳问。

女孩也不知道怎么作答好,她想要干的事情不是什么可以随随便便透露给别人的,但是眼下她自己呀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抓着木螳不放,于是,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说:“……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焱兔回答道,不过你可以怀疑,回答道这么草率没准也是因为受到木螳的“白痴影响”,而木螳的反应也是仍然的让人有些看不下去,木螳那个家伙完全没有任何怀疑直接接受了这个“来路不明”的伙伴。

“好呀,那就走吧。”木螳说完之后就转身接着冲那敞开的大门里面走去了,焱兔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就接近这家伙了!!?太容易了吧!!?

“喂,你还站在原地干什么呢?没准这个门什么时候就会关上。”木螳催促似得说道,在他走出去好几步之后发现焱兔还没有跟上就转头看来过去,而他发现,女孩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在原地站着呢,焱兔听见木螳的招呼之后立刻又惊叫了一下,而后紧忙又跟上了。

门的后面是一间像是宫殿那么大的冰室,面积差不多有一个飞机场那么大,高度有七层楼那么高,冰室中间有一个王座,王座上面坐着一个奇怪的大叔,那大叔一身蓝色,稳稳的坐在王座上好像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他,一身古代战甲全是蓝色的,头上还带着一个古代作战时穿戴的头盔,脸上带着一个蓝色的奇怪面具,面具上有一双眼睛紧闭着好像是在养神,而这个偌大的冰室除了这个坐在正中间的大叔以外竟然再没有任何东西了,估计在木螳他们进来之前唯一可以当做陪伴哪位大叔的东西的除了王座也就只有大门和铺天盖地的寒冰了,而且这间冰室的寒冰真的和外面的有非常巨大的——不同这里的寒冰全都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整间冰室在这幽蓝的光芒之下顿时大亮。

“哇,好大的冰室呀!!不过只有大叔一个人住还真是非常可惜呀,住在这里一定没有我家那间小房子舒服。”木螳一边张望着这巨大冰室的每一个角落一边感叹道,而一边的焱兔听着有些无语。

“这……到底是哪国哪族的打招呼方式呀?比起在这里见过的其他种族来是不是有些太不像话了?”焱兔想到,木螳的表现真的让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感谢什么了。

只见,木螳他们站在那里有一会儿了之后那个大叔好像养神完毕了,他脸上的面具上的双眼一下子睁开了,同时,一个非常幽冷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那正是在门口的时候听到的恶神天刑的声音:“想不到,想不到沉睡十万年,醒来看见到第一波挑战我的对手竟然是两个小孩,真是好笑话呀!!”那声音听上去幽沉无比,听着就像是不是从嘴里说出来的一样,但是……木螳依旧完全不在乎这些。

“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呀。”木螳仍然非常不正经的说道,焱兔一听又是一阵无语,而木螳也不是太让她失望,很快木螳就勉强正经了一下。

只见,木螳一下子抽出了腰间的一把竹笛,而随着木螳把那把竹笛抽出来那把竹笛也一下子变长了不少,顿时变得跟棍子一样了。

“好了,如果大叔你就是那个恶神天刑的话那么在下将以中华兽国热河政叶飞庄夜狼族曾木螳的身份向你发起单骑挑战,请接受吧!!”木螳宣战道。

“夜狼族!!?”之前木螳做自我介绍的时候焱兔稍微没有回过神来,所以没有听见木螳提起的这个陌生名词。

“夜狼族?别说是中华兽国,就算是整个天地界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种族,但是不可能,我明明对于这十万年之间已查明的事情没有不知道才对呀?为什么没有听说过?”焱兔在心里想到,尽管心里有这份疑惑,但是很明显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所以她果断的没有说这些事情。

“算我一个。”也不知道图什么焱兔就叫道,木螳又向她那里看了过去,不得不说,木螳已经发起单骑挑战了,现在要是想让他反悔怕是非常不容易呀,不过不得不说,焱兔还真是有办法,只听见她抢在木螳说话之前说道:“打扰你们的单挑实在抱歉,但是,轻允许我——中华兽国北黑龙政三水县二水上兔炎族林焱兔在此相助于曾木螳,在此参上!!”这么一说之后整个冰室瞬间沉默了,不久之后木螳才发话说道:“你……要跟我一起打?”

“那当然了,不管怎么说,到都到这了,这次我跟定你了,而且,你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但是,不管是怎样困难的约定,我都愿意和你一起背负。”焱兔回答道,但是很快她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和木螳刚刚认识不久但是自己怎么可能说出这些话来?然而,就在她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的脑海之中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冒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画面——在一片自己不知道的荒原之中,两个人站在这里,其中一个是个未知的男人,而另一个是自己比较熟悉的女人。

“你确定要这么做?”男人问。

“当然,这是我的决定,你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但是,不管是怎样困难的约定,我都愿意和你一起背负!”女人回答道,而那个女人焱兔越看越觉得她身上有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她回想起来,突然想起来那个女人竟然是……

“妈妈!”焱兔不小心说出来了声,一边的木螳也没有在意她到底为什么突然发呆了,于是非常干脆的转头看向了恶神天刑。

“没有办法了大叔,我们这边以二打一的方式你没有意见吧,就这么说定了怎么样,来好好打一架吧!!”木螳说道,而那个天刑好像有些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哈哈哈哈哈,就你们两个?虽然说在这里关了十万年我的实力大不如前,但是对付你们两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家伙还是绰绰有余的,面对恶神天刑你们难得就打算这么潦草的面对吗?”天刑有些非常狂妄的说道,而一边正沉思着的焱兔突然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回过了神来,原本她正在考虑关于记忆中母亲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的问题,可是很快他就听见了木螳和天刑之间的对话,恶神天刑的名字一下子惊住了她。

“恶神天刑,十万年前螳螂发动变乱时期天界恶神军统帅,统领的战争真可是百战无不胜,然而,在一次大战役之中率领二十万恶神军却被螳螂率领四万人几乎全歼,此后便相传你被螳螂吓破了胆子在没有勇气上战场,所以你躲到了宇宙某处从此便在没有了消息,‘懦弱的恶神’也由此而来。”焱兔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这么一堆话,尽管努力用了最简单的语言,但是以木螳的智商还是有些难以理解呀。

“呃……没听懂,好像是一个非常悠久的历史吗,十万年前,那时候的是都记得住你很是了不起吗焱兔。”木螳好像是夸奖似得说道,这一夸倒是让焱兔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必经她已经开始觉得接下来的话跟木螳再怎么说也说不明白了,而也就在这是,天刑又突然发话了。

“哈哈哈哈哈,看样子过了十万年我的事情也是不会被后人忘记呀,不过也算了,族人就是这么一个怪脾气,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表示,螳螂那个家伙比起我们自以为是的神简直是个真真的男儿,妖族的名号不容玷污,尽管这也是我曾经犯过的错误,但是现在,我对于输给螳螂还是什么别的绝不后悔,输给他我心服口服!!”天刑突然说道,从他的话音之中可以很好的听出来他对于输给那个叫螳螂的人很是服气。

“嗯……虽然对于你们所说的那段历史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但是那个螳螂应该是一个非常值得尊重的对手吧,而且大叔你刚刚那个算不算是接受挑战了呢?如果是,那我就不客气了!!”木螳大叫着双手齐齐抓到长竹笛上冲了出去。

“喂!!”不知道木螳会贸然行动的焱兔赶紧想阻止他,但是根本来不及,刚刚伸出手去木螳就已经冲出去了。

木螳奔跑的速度虽然快不过黑鸦,但是在习武之人中也不是慢的,他与天刑之间的间隔转瞬间就缩短了好大一块,一下子就冲到天刑面前了,而天刑对于这个气势汹汹的向自己冲过来的小子却表现的非常镇定,坐在王座上门闭目养神,别说动弹,对于木螳就算是连看都不看一眼,而冲到王座面前的木螳脚下立刻一跃而起一下子冲到了前上方,双手抓住长竹笛高高的举过头顶是,明显是要狠狠地挥下。

“砰”一声巨响,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木螳一下子就从好几十米之外的天刑身前摔到了焱兔身后的冰墙壁上面,墙壁上面一下子就陷下去了一大块,估计要是换成正常人这一下子非得把全身的骨头摔碎不可,而远处的天刑看上去几乎没有动,唯一发生变化的就是他原本放在右边王座扶手上面的那只手上的一只手指稍微的抬起来了一下。

“呃!!?”木螳突然摔回来,焱兔顿时大惊,看看木螳又看看那边的天刑,好像一下子推理出来了什么,但是对于自己推理出来的事情她自己都表示非常的难以置信。

“难道说……只是动动手指就把狠狠地从那么远的地方打出这么远!!?”焱兔几乎是惊叫出来的,而一边的天刑没有说话,在吧木螳打出去之后他有放下手指闭目养神了。

木螳在远处,从墙上下来,喘了几口粗气之后稍微抹了抹嘴边然后又露出了笑意说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好快呀,真是想看清很不容易呢,不过,再来一次也没有意见吧!!?”木螳几乎是叫出来的,而后抄起身旁的长竹笛什么都没有说就快步冲了出去再一次狂奔向天刑而去,这次焱兔还是想要阻止的,但是和刚才一样,木螳的速度她想要阻止根本来不及。

木螳又一次飞奔向天刑,而天刑仍然是闭目养神,对于木螳连看一眼都不会看,而就这么闭着眼睛他突然抬起来手,握成拳头,伸直一只食指而后向木螳的方向轻轻一点,而后,就随着这么一个非常简单的动作木螳竟然一下子停住了,正奔跑着的他突然停住,而且双腿还好像木螳正在背着什么非常重的东西似的压得他走不动道,于是木螳就这么非常艰难的站在那里了。

“身体……好沉!!”木螳非常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而远处观察的焱兔也更是惊讶,她完全没有看出来,既是幻念又功夫不凡的木螳就这么被非常简单的击溃了两次,而且快到连她都看不出来用了什么方法!!这事情实在是有些少。

“哼,还以为胆敢前来向我挑战的家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高手呢,想不到也是这么让人失望呀,臭小子,单是这几十米深的海水压强你就受不了了吗?”天刑仿佛讽刺似得说道,而他这么一说焱兔一下子注意到了什么。

“压强!!”注意到这个名词之后焱兔顿时一叫,而后她好像突然茅塞顿开,看着正动弹不得的木螳她惊叫道:“原来如此,天刑可以凭空制造出一定的压力,随意从各种方向向敌人攻击而去,而且这种攻击就像是压强,越是深的地方压强越大,而另一边天刑用的力气越大,这冲击的强度就越大!!”焱兔分析道,而就在她分析完之后好像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非常担心的向木螳看去,只见木螳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不好!!”焱兔突然惊叫道。

“哼,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原来也就不过如此,给我稍微尽兴一下子都不够,小子,你出局了!!”天刑边说着边将用来压住木螳的那只手紧握成拳,而后向下摁了下去,压住木螳的那压力一下子重了不知道多少倍,木螳一下子就被压垮了,一下子非常狼狈的趴在了地上,同时,以木螳为中心,周围好大一块全都陷了下去,并且有着蛛丝网般的裂缝,木螳几乎要给埋在冰尘之中了。

“木螳!!”远处的焱兔也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因为什么叫出了声,而不管她再怎么叫唤木螳都倒在那个被天刑的强压压出来的大坑之中没有了反应。

“无聊,除了自报家门以外也没有什么本事了吗?”天刑仍然坐在他的王座上,仍然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一下子。

“木螳虽然笨,但是就功夫来说,这家伙起码也是个高手,但是在天刑面前竟然这么不堪一击!!?恶神……果然是一个不能谁都叫的名字呀。”焱兔尽管有些担心,但是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理智仍然让她在分析,而也在这时,天刑也注意到了她。

“呦,都快把你给忘了,你就是那个和这个傻小子一起向我宣战的小丫头吧?那个臭小子已经倒下了,希望你不会也像他一样让我太失望!!”天行说道,而同时,右手食指冲焱兔的方向点了出去了一下,顿时,一道不知道冲击力多强的冲击向焱兔打了出去。

焱兔的反应也不算慢,看到那个冲击打向自己则立刻闪到一边去了,那道冲击几乎是从她的身边划过去了打在她背后的那面寒冰墙壁上面,“轰”一声,那墙上顿时下陷了一大块,但是转眼就被随之而起的冰尘埋没了。

“这应该是他可以发出的最弱的攻击吧,但是只是这样就已经有这么大破坏了!真的非常怀疑我可以在他手上走出几招!”焱兔看着背后那面墙说道,但是这样她就已经非常清楚自己压根不是天刑的对手。

“还知道躲,看样子你应该比刚刚的那个臭小子要有意思,不过只是躲得过去的话你可以躲到什么时候?”天刑边说着边再次用刚才的方法又点出去了三下,一下子又是三道冲击纷纷向焱兔而去,焱兔的反应也是比较快,身体矫健的动了几下之后将那三道冲击先后躲过了,就这样算是勉强缓了一阵。

“还不错,但是你能躲到什么时候?”天刑一边厉声问道一边连续发出了好几记冲击,焱兔再一次一一躲过,不过一边躲着她也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没错,一直躲闪简直和认输没有两样,但是,面对一个这样子的家伙到底要怎么反击呀!!”焱兔想着还在心里叫了一声“可恶”。

在她想着事情的时候,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分心,于是几次躲闪都有些力不从心,终于,渐渐地冲击开始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逐渐划着她的身体冲了出去。

“实在没有办法了,不管怎么说反击是一定的,抓住他冲击的间隙,冲过去,然后……欲情故纵!!”焱兔在心里盘算着。

打定主意之后,焱兔右手向一边伸出,手掌一下子张开,而后好多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火焰汇集雨她的手掌心之中,而后又渐渐形成了一把剑刃赤红的利剑。

焱兔先后闪过左右的冲击之后双手抓住长剑剑柄,而后整个人抓住空隙向前冲去,直奔向天刑。

“哼,终于不会只是躲了吗,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些惊喜。”天刑说着也不断向焱兔打出着一阵又一阵的冲击,焱兔又是左躲右闪的连续闪过了不知道多少发,不久之后就冲到了天刑的面前,双手齐齐抓到了长剑剑柄上面看动作像是要砍出去了。

“哼。”对于已经冲到面前的焱兔天刑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显示着他有多瞧不起木螳他们——从刚刚开始攻击一直都是轻轻松松的点着手指,而且连看都没有看木螳他们一眼,而对于冲到自己面前的焱兔他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稳稳地坐在王座上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突然,天刑睁开了那闭了不知道多久的双眼狠狠地看向前方,而随着他双眼的张开他前方立刻出现了一道非常强烈的冲击在他面前成扇形扩散出去,然而,焱兔早就不在那了了,剩下的也就只有冲击带起的一阵又一阵的冰尘。

在天刑的万座之后,焱兔还在以哪个即将砍出长剑的姿势站着,而这一得手使他下意识的一撇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竟然成了。”她如此叫到,而后又飞快的转过身体面冲向天刑,同时又是双手抓紧了长剑,天刑也意识到了背后的情况所以略是转头向后面看去,而就随着他这么转过头来,焱兔抓紧时机将长剑狠狠地挥了出去直劈向天刑的脑门,那把剑的剑身也带着一道赤红色的光芒直直的向天刑的脑门而去了。

一时间,就在天刑即将得手的时候突然四周狂风四起卷曲一阵冰尘,焱兔和天刑瞬间就被这阵冰尘包裹住了,一时间看不清里面了,再然后,随着冰尘之中的一声脆响,整个雷极圣地再一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渐渐地,冰尘散去,而冰尘之下的场景还是焱兔输了——

焱兔的长剑在将要砍到天刑之时不知道被什么拦下了,而且就像是被夹住一样一动也动不了,而焱兔此时还是在不断将身体里的力气投入到砍剑的力气上,尽管她自己也是非常清楚这根本就是徒劳。

“砍……砍不下去!!怎么……回事!!?”焱兔一边这么僵持着一边艰难的说道,而用了太多力气的她此时额头上面已经浮出了一层虚汗,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向地上流去,但是长剑却还是那样子连一动都不能动。

“欲擒故纵?干得不错吗,之前还真是小看你了。”天刑说道,这次话语之中多出来一些赞许。

焱兔也不蛮干,她看见自己的攻击没有效果之后也是立刻收剑,咬紧牙关退向一边,再次以出招的姿势站在那里。

天刑转过头看过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睁开眼睛看向焱兔,而此时,他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些轻视。

“你真的很不错,你的表现让我有必要对于两件事情向你抱歉,第一,之前小看你是我不好,第二,你的太优秀已经开始让我不想要再玩下去了。”天刑有些神秘的说道,而这一下子倒是不经让焱兔一下子紧张了几分,双手也把剑握得更紧了,尽管经过刚才的那场战斗之后她已经有些累的气喘吁吁了。

“我的话你是不是一时间没有办法理解,不过也算了,反正游戏差不多该结束了。”天刑又一次让人有些听不懂的说道,而这一下让焱兔又是紧张了一分,以及在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天刑又将他的手高抬了一下。

整个雷极圣地一下子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天刑没有动手,而焱兔也不敢轻举妄动,她很清楚,现在最好的攻击就是防御,刚才那一下子让她清楚地意识到看自己和天刑之间的差距,不管自己现在做什么攻击都会被天刑瞬间抓住死角一招制敌,所以现在倒不如以静制动,等到天刑动手露出破绽的时候在反击也不迟,而自己现在贸然进攻反而是下下策。

但是天刑的反应却是让焱兔有一些不太明白,天刑也不急着动手,好像是在等焱兔先沉不住气一样,但是就两人的实力而言,这么做简直就是多余,而接下来的事情好像有些让焱兔更出乎意料。

“呃!!?”突然,地面开始了非常强烈的震动,焱兔一下子险些没有站稳,而再看向天刑,他的面具上面的表情突然变成了伪笑,看样子那面具是会随着他的表情变化而变化的。

突然,焱兔脚下的地面一下子便裂开了,好大一块的地面支离破碎,呈现出蛛丝网般的裂痕来,而又接下来,带着一阵冰尘随之一道非常强大的冲击从裂开的地方疯狂涌了出来,正好站在上头的焱兔则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伤害了全身,那痛苦但是看看就便知,焱兔也是顿时受了重伤。

“啊啊啊啊啊啊!!”焱兔的痛叫声非常响亮,而且非常痛苦,而她的表情也是写满了万分的痛苦,单是看看就已经让人觉得不忍心看下去了,而这股由下而来的冲击一下子把焱兔向上冲飞出去了不知道有多高,而后焱兔又狠狠的摔在了那已经凹凸不平的冰面上,长剑也从她的手里脱落出去,正好插在她的身边,而她整个人摔倒地面上之后双眼因为疼痛而紧闭,而身体在地上抽动了好几下之后她非常勉强的用双手撑地,想要撑起身体,但是全身的重伤却让她动弹不得,于是颤抖着支撑了好一会儿之后她还是趴下了,倒在地上只能挣扎了。

“游戏结束了,但是你好像还没有死透,再给你来一发,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吧。”天刑边说着右手边成剑指抬高了一下,而在地上不断挣扎的焱兔好不容易终于勉强支撑着身体让其勉强起来了一下之后,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时间,在她身体下方有突然有一发冲击狠狠向上冲出,原本支离破碎的地面一下子又碎了好几块,而原本就已经重伤的焱兔在在这紧跟着的一下之下有一下子被冲飞了起来,身体受到的伤害又一下子加重,而这一下明显更加强劲,眨眼间焱兔就被狠狠的冲到了这间冰室那有七层楼那么高的室顶。

“泼啊!!”顿时,焱兔撞到的地方一下子陷下去了好大一块,焱兔的双眼还是因为疼痛而紧闭,而在摔到室顶的时候焱兔口中还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液,整个人一下子被这阵冲击给冲到塔顶上伤害依旧。

冰室上面,一些冰尘四散于空气之中,远远看去就像是晨雾一样,又好像是雪景,但是,这样子的景观却是以焱兔那常人无法忍受的代价换来的,而且,无人欣赏。

只见,好像以为冲击力太大的关系,焱兔口袋里的东西掉了出来,而那东西估计会让雁塔路自己都吓一跳——竟然是雷万包裹里面的那四个眼珠子一样的小球。

“嗯!!”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一样,天刑立刻转头看向了还在冰室顶的焱兔,而那四个奇怪的珠子一下子吸引住了他的眼球,再然后,他的王座就好像转椅一样原地转了一下,这一下子天刑整个面冲向焱兔那里了。

“那是……什么?”还正在被冲击伤害着的焱兔也注意到了那些陌生的珠子,但是自己倒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口袋里面,而她下意识的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那还是在她进来雷极圣地之前的时候……

记得在焱兔将要进入雷极圣地的时候,曾经有一道身影在她的身前闪过,而这道身影转瞬驾驶,完全让人看不清楚,回过神来在想看清他却早就消失了,于是普通人都会下意识的把那当成是错觉,所以她也并没有在意,但是现在就着模糊的记忆回想一下,那道黑影竟然就是黑鸦!!

“是那个家伙!!”想到这里焱兔顿时一惊,而接下来她好像也顾不得正受到伤害的身体开始了一阵没有头绪的思考:“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非得把这种东西塞给我?他到底有什么目的?”焱兔的问题一想就是这么多,但是现在就算是她认真思考也未必可以想明白,何况现在还是正处于绝对的劣势呀!!

而看见那四个珠子天刑面具上露出意思坏笑,随后他左手也跟着动了起来,那四个“眼珠子”随之停止了下降,非常快速又是非常平稳的飞到了天刑身边。

“哼哼哼哼哼,想不到呀,那四个笨蛋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的东西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哈哈哈哈哈!!”天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笑了起来,这其中少不了喜悦,而也因为这份喜悦天刑整个人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于是,那阵一直为难着焱兔的冲击终于随之减弱了,冲击逐渐消失,焱兔的身体也开始渐渐从那冰室室顶上往下掉,而这七层楼的高度足以摔死一个人,虽然说焱兔多少也勉强算是一个习武之人,但是,现在的她在平地上面连站起来都做不到,更何况是在这样的绝境之下自保了,于是,她与地面的距离,渐渐成了她和死亡的距离。

朦胧之中,焱兔看见了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地面,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死期,但是,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准备闭上眼睛默默地接受这一切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黑影正向自己这里飞奔而来,而伤痛着的她在朦胧之中隐约看清,那个向自己冲过来的黑影就是木螳。

事情回到不久之前,在地上不知道昏了多久的木螳可算是醒过来了,他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之后又四下张望起来了,然而,这时的他正好看见了焱兔从那七层楼高的地方往下掉。

“焱兔!!”木螳顿时惊叫一声而后爬起身体就向那里冲了过去,这个一直犯傻的傻小子终于焦急了一回,至于具体原因估计他自己当时也不知道,而且他也没必要知道,自己根本就不会去想这个问题,但这份焦急是真真正正的——他这是第一次忘记去捡他的长竹笛。

“呀!!”什么也没有想,木螳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焱兔下落的速度也是很快的,所以木螳没敢有所放慢,一口气从冰室的这头冲到了另一头——焱兔的正下方,焱兔此时也正好离地没有几米了,木螳一边奔跑着一边伸出双手接住下落着的焱兔,终于在焱兔即将摔在地上之前接住了她,这从侧面而来的力量一下子缓解了焱兔下落的动力,焱兔终于逃过了摔在地上惨死的命运,她被木螳稳稳地抱在了怀中。

“呃!!”事出突然、不计后果,加上处事太急,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的木螳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雷极圣地的地面是用冰做的,之前下意识的控制住力道才可以这么来去自如,但是这次木螳太急完全忘记了控制力度,于是惯性过大的他完全刹不住脚,整个人以飞快的速度向对面的冰墙撞了过去,这样子就像是一辆飞快的汽车撞向一座山!!

在这紧急时刻,木螳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只见,木螳在将要撞上墙壁的时候整个人不顾一切突然非常巧妙的一转身,这样子他的后背就整个暴露在那墙壁前面了,而焱兔则被他紧紧地护在怀中,竭尽全力不让焱兔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也因此木螳注定要受到一记非常重的伤害了。

“砰!!”一声清脆而且响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雷极圣地,木螳那结实的后背整个摔在了那坚硬的冰墙上面,那冰墙上整个凹下去了一大块,碎裂的冰尘到处四散于空气之中顿时又是一阵冰雾。

在木螳撞到冰墙上面的时候焱兔吃惊的睁开了双眼,原本受到重伤的她是没有办法睁开双眼睁得这么大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看见木螳为了她愿意受这么重的伤害的时候她心里一种非常奇怪的感情让她不禁惊讶,这时,她也清楚的看见,因为后背中招的关系,木螳的口中一下子涌出来一口鲜血,明显这一下他伤的不轻,估计被这样子保护着从什么时候起这是焱兔的第一次了,而在惊讶之中有一点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喜悦。

远处的天刑也看了过来,看到木螳舍身救焱兔的时候天刑那原本冷酷无情的双眼多出了一些感情,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这份感情十分细微,观察不仔细者怕是非常难看见。

这一击之后,木螳整个人在墙上贴了一会儿,而后他就从墙上又掉到了地上,好像是因为那一下子太重的关系,木螳全身疼痛一下子没有站稳,整个身体一下子蹲下去了,这样子的情况换成别人估计非死即伤,哪怕是木螳这么结实的家伙也怕是伤的不轻,但是,木螳蹲下没有一会儿之后木螳就又重新站了起来,尽管这次站起来有些艰难,我们没有办法想象到木螳在那样子的重伤之下站起来要承受多大的痛苦,但是,不管有多艰难,有多痛苦,他是确确实实的站起来了!!

“木螳!”看着这样子的木螳焱兔有些关心有些敬仰的叫出了木螳的名字,而木螳喘了几口粗气之后看了看还被他抱在怀中的焱兔,那双眼睛写满了担心,见此,木螳的表现就是露出了他以往的傻笑,那笑容好像在说“不用担心”。

“嘿嘿,没事了吧?”虽然不知道木螳输了多重的上,但是现在的他唯一给人的反应就是安然无恙的傻笑,以及这平常但是关心的问候,看着这样子的木螳焱兔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下子闪过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感情,她的脸不禁一下子红了一下。

“呦,小子你也不是太差,想不到在我的一记重击之下非但没有倒下,反而还可以继续又受重伤的情况下站起来,你是让我说你结实好,还是说你逞强好呢?”天刑也不知道用意在何的说道,而这么一下子倒是把刚刚还在对视的木螳他们两个的目光全都吸引过去了,此时,天刑调过王座再一次面冲向木螳他们。

“虽然听不明白大叔你在说什么,但是如果是在夸我的话那么多谢了。”木螳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道谢了起来。

“哟,这就道谢?那我刚才要是在贬低你你还会这么说嘛?”天刑问。

“那是你的事情,我做好我自己就行了,但是,如果是夸我的话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不答谢是不礼貌的行为,,讲礼貌是最基本的准则了,何况我还是作为夜狼的男儿站在这里的,不这么做岂不是丢了我们夜狼的脸了吗?”木螳傻笑着说道,而他这么一说倒是吸引了焱兔的注意,当时,在地界人族的眼中妖族就是一些非常野蛮的种族,焱兔也是在这种教育之下长大的,但是眼前这个妖族的少年完全与自己曾经听说的妖族人不一样呀。

“哈哈哈哈哈,有趣的回答,不愧是螳螂带出来的妖族,民族颜面永远第一,哪像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族,总是强调自己是高等动物,但是总是干些不仁不义的事情,真是让人齿寒!!”天刑大笑着说道。

“也许吧,但是老哥说过,带人以信义为主,其次便是仁义以及礼节,这是最基本的带人之念,而所谓礼节最基本的就是把‘谢谢’和‘抱歉’当成习惯,这可是我们夜狼儿女必须遵守的呢。”木螳又傻笑着说道,而木螳这么一说出话来焱兔的目光一下子又被吸引过去了,木螳的言行虽然总是给人一种非常无语的傻劲,但是不得不承认,在这傻劲之中确实有着一股不可否认的的君子之风,比如他总是会毫无遮掩的把真正的自己显现出来。

“夜狼,我关在这里的十万年之中新诞生的种族吗?看样子将来出去了我自己的好好补习一下现在的时事了。”天刑又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说了很久的话了,现在天刑你可以告诉我那四个珠子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吗?”久久不说话的焱兔终于发话了,不过,他这么一说木螳倒是先发出了一声惊呼,而且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那四个珠子出现的时候他还没有醒过来。

“哼哼,你好像对于这个非常好奇吗,也罢竟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天刑话说道一半就不接着往下说了,而那原本不规则的飘动在半空之中的四个珠子也渐渐并成一排,漂浮于天刑身前的空气之中,而后,那四个珠子又不知道为什么纷纷闪烁了起来,而后又渐渐的位置开始了不断变化,于是再接下来那四个珠子就闪烁如虹灯,变幻如闪电一般变幻了好一阵。

“诶!!那四个珠子好眼熟呀,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来着?”木螳边说着边陷入了回想之中,而焱兔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有一阵无语,而后不禁冷冷的说道:“不就是你那个长翅膀的弟兄拿着的吗?想起来有这么困难吗?”焱兔感觉非常无语,而在她这么说了之后木螳才突然如梦初醒一般夸张的大叫道:“哦——是呀,那怪看上去那么眼熟!!”木螳的叫声有些夸张,这一下子让焱兔刚刚对木螳的好感打了一个非常大的折扣,而再然后的情况焱兔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反应了,木螳那夸张的反应之后又转过头来一脸非常真诚的傻笑看着焱兔说道:“谢谢了,焱兔。”

看着这样子的木螳焱兔自己也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好,最后只能在那里痴痴的盯着木螳看了。

最后,反应过来的焱兔给了一个看上去非常正常的反——她回避似得把目光转向一边,而后有些害羞的说:“真是拿你没有办法,第一个想到的永远不是重点——到现在都一点不好奇那四个珠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到还正在不知道干着什么的天刑那里,那两个珠子的闪光越来越强大,光芒也可以说是越来越耀眼,而现在,那四个珠子的变化已经结束了,紧接着那四个珠子两两成对分成两份位于天刑身前左右,行动轨迹留下的余光轨迹看上去就像是两张和天刑脸上的一样的面具,而且又渐渐地那两张面具又化作了实体,成了两张新的面具,而那四个非常像眼球的珠子则也位于两张面具的眼睛的位置,顿时,那两张面具看上去简直就是两张人脸。

“哇,好逼真的人皮面具呀,天刑大叔,今天还没到西洋鬼节呢吧?”木螳……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说道,顿时,天刑都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好,只能无语,而焱兔则脸变得非常阴沉不说话了——她甚至对自己刚才看得起这个傻小子表示怀疑,现在只能希望他可以像黑鸦一样早日习惯木螳的这样子了。

“……臭小子!!你这是在挑衅我吗!!?这么触犯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天刑也是实在想不到说些什么别的好,于是只能下意识的这么说了,而焱兔也对此表示万分的赞同。

“别说是他,就算是我都想问问你小子正经一下子会死还是怎样呀?”焱兔也是几乎下意识的附和着说道,对于这个刚认识没有多久的男孩她也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随便你小子怎么犯傻吧!!反正现在你已经是难逃一死了!!”天刑大叫道,同时,那了两张成形的面具一同向天刑飞了过去,在天刑正带着的那张面具上面一左一右紧挨着贴了上去,顿时,天刑变成了一个带着三张面具的怪人。

在两张面具贴上去的同时,天刑的身体也开始了飞快的变化,只见,天刑身上原本的蓝色古袍一下子变成了一套深蓝色的战甲,而天刑的双肩上又长出了一双新的手臂,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刑身体周围出现了四把长枪,这时,天刑从他的王座上站起身来,四只手各抓上了一杆长枪,而后他头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带着巨大圆环的头盔,戴在天刑头上顿时是天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鬼神战将一样,威武而且吓人。

“哇!!变身了!!好酷呀!!”看见天刑这样子木螳顿时又兴奋的大叫到,而焱兔表示非常无语:“一般来讲正常人都是觉得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了才对吧?”焱兔非常无语的说道,而木螳则是完全没有听进去。

“哈哈哈哈哈!!十万年了,这力量终于回到我身体里面了,那边的傻小子,趁着现在你还活着赶紧后悔吧!!向吾神宣战是你小子这一生最大的错误!!”天刑几乎是狂妄的说道,而木螳对此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看着趾高气昂的天刑木螳并没有露出一丝畏惧,而天刑大叫着一股非常巨大的冲击一下子以他为中心向周围爆发出去,就算是离他有好几米的木螳也是受到了不小的吹袭,抱着焱兔木螳一下子后退了好几步,可见天刑爆发出来的冲击有多强大,而从天刑那一动不动的姿态看得出来,天刑压根就没有把这一下当成是攻击,就像是玩着一样给木螳一个下马威。

“怎么,只是小小的试探一下你就已经撑不住了吗?小子,你可别让我失望呀!!”天刑又说道,而木螳依旧没有任何动摇,辛苦的稳住身体之后木螳又一步一步的艰难的站起身体,而后一步一步迎面向天刑走出去了几步,虽然每一步要迈出去都是非常困难的,但是凭借着木螳的一次次努力他最终还是做到了,在天刑这长久不消失的冲击之下木螳高高的抬起了头看向天刑,脸上露出了非常平常又非常骄傲的傻笑。

“嘿,大叔,后悔什么的怕是我不会去做了,老哥说过,真正的男子汉就是要对任何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永不后悔,虽然知道的很多对自己有没有好处我是不知道了,但是我很庆幸在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之中有后悔!!”木螳非常骄傲的说道,而这一说一下子又让焱兔看向了他,而这一番话也让天刑略是陷入了沉思,而渐渐地天刑散发出的冲击也渐渐地减小了,最后彻底停止了,一直奋力抵抗的木螳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一不小心向前迈出了几步才刹住脚。

“永远不后悔?哈哈哈哈,小子,虽然不知道你这话是不是出自内心的,但是不得不说这引起了我的共鸣呢,想想看在遇见螳螂之前我也是活的像一台杀人机器,回想起来真是有些对螳螂这相见恨晚呀。”天刑很有深意的说道。

“看样子你对于败给螳螂而恐惧战斗从而再也不敢出现在战场上这件事情非但不后悔而且还挺高兴地?真是不敢想象你是洪荒灵之战前期的那个战无不胜的恶神。”焱兔好像是抓住机会恶搞,又或者是讽刺,但是这时的天刑就像是木螳一样对于这些冷言嘲讽一点不理会。

“现在的人都是这么评价我吗?算了,螳螂被说成是千古罪人都没有什么,我又怎么跟他比呢?被别人嘲笑也好,辱骂也好,都比像以前那样子上战场杀人要好。”天刑有些深意的说道,这一下子焱兔好像更是抓住话了。

“螳螂很可怕吗竟然让你这个恶神都被吓得这么懦弱了。”焱兔又是讽刺似得吐槽到。

“呼,虽然我十万年不问世事了,但是螳螂应该败了吧?”天刑竟然不是像别人那样受到侮辱先为自己辩护,而是问了一个好像无关紧要的问题。

对于天刑的提问,焱兔先是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回答道:“十万年前,洪荒灵之战最后一战中,螳螂在众多神主的围攻之下强行出力,勉强挽回局势,而也在这时,神主之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动玄以天变,最终勉强将螳螂击败,魔灵军从此解散,之后的十万年之中神魔两大种族阵营对立,此事至今未完。”焱兔好像是在被背历史书似的说道,而她应该也可以原谅木螳一句都没有听懂吗?

“哈哈哈哈哈,难怪呀,要是螳螂还在世怎么会让这猜测代替真相的世风继续如此呢?不过对于洪荒灵之战知道的这么清楚你应该不是地界的生命吧?秘密到来执行神秘任务的调查员?”天刑又问道,焱兔对此表示很冷静,不过她的回答还是有些牵强:“不过是从以前认识的一个神族那里套出来话而已,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人听我讲的。”

“哼,不用再说了,那个傻小子听不出来你在说什么的,不过来找我应该不是你的任务吧?刚刚见面时你的惊讶是遮掩不住的,按照那些家伙的风格不会毫无准备的来到这里,而且,你不会是和这个妖族邂逅了所以才过来的吧?”天刑又非常神秘的说道,而木螳仍然是一句话也没有听明白,但是焱兔听明白了,这压根就是在问她: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这个让人说不出话来的傻小子了吧!!

一听见天刑这么问焱兔一下子就害羞起来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而木螳还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焱兔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被木螳抱着,虽然木螳那个家伙没注意,但是连自己都忘记了。

一下子,焱兔说不出任何话来,而木螳压根什么都说不出来,焱兔和天刑一下子都不说话了他也就是好好呆在,木螳久久没有反应,只是一会儿疑惑地看看焱兔,又一会儿看看天刑,自己完全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而天刑也不插嘴,焱兔过了一会儿算是反应过来了,她狠狠地转头看向木螳大叫道:“你小子不会这么久了都没有注意到吗!!?到底你这家伙还要抱着人家多久呀!!?”焱兔大叫着,样子看上去像是在撒娇,而木螳将她的意思草草的理解为不想被他抱着,于是这家伙什么也没有想就松开了手,焱兔整个人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哎呦!!你干什么!?放下的时候就不会温柔一点吗!!?谁让你放手放的这么鲁莽的!!?”焱兔摔得不轻,毕竟之前受的伤也不轻吗,于是一上来就抱怨了这么多话,而木螳在那里受着,一脸傻笑带过,并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

“这下子我真的要怀疑你不是因为这小子才来到这里的吗?”天刑又说道。

焱兔抱怨完之后,木螳又转头看向天刑那里了,而他的发言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总之木螳说:“好了,看这情况咱们可以不用急着打架了。”

对于木螳所言天刑表示不解:“为什么?”

“你不是说现在的世风就是猜测代替真相吗?那样的话我很想知道你这个懦弱的恶神背后的真相,这样子将来要是有缘和别人谈到你的时候也可以说说。”木螳说道。

“哈哈哈哈哈,可笑,你小子竟然觉得在现在的我的面前可以走出去几手?可不可以活命早就不是你自己说的算了,以后还这么跟别人说话?”天刑好像在讽刺一样的说道。

“追求真相是每一个爱冒险的人的本能,除了真相以外什么都不考虑才是,而且谁说我一定会输给你呀?”木螳回答道。

“哈哈哈哈,有趣的回答,你小子不会觉得自己与能力打赢我吧!!?多么可笑。”天刑又瞧不起的说道。

“不自信的话干嘛站在这里呀?要不然就干脆不来!!”木螳叫到。

“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好小子,也罢,就当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原因听到我真相的人吧,十万年了,我可不想再回到那靠打打杀杀过日子的时候了……”天刑深沉的说出了十万年前自己的故事,而那个时代,正好是一个刀光血影的混乱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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