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疑云之雍亲王传奇 第一章 初下江南

盛世疑云之雍亲王传奇 叶辰 军事历史 | 架空历史 更新时间:2014-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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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尖锐的碰撞声从大运河的一个平凡的河口发出,随着北风呼号在江面上依然飘荡了很远。在小河口里暂

歇的渔夫,行人都从船上探出身子查看究竟。原来,这些避风的河口,口紧内宽,一艘华丽的大船赶着进港避风,不曾想

尽然将一艘还未完全驶入的客船撞的歪歪斜斜。不过总算客船材质尚可,虽受了重击,却一时还未完全破裂,晃了晃,仍

稳在了河港中心。不过,受了这一下撞,船有些歪歪斜斜的,眼看着是不行了。客船上的人惊魂未定,突然一声呼号:“

四小姐不见了,小姐不见了。”船上一个中年书生叫一声“苦”,原来府上的这位四小姐年岁刚刚及笄,平常爱动,跟着

母亲也学过几年功夫,但无奈水性是一点不会,刚刚独个在船头吹风,这一会定是摔在了运河里,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中年

书生只叫:“快救人,快救人。”“噗通,噗通...”当即几位客船上的船夫就跳下去捞人,但刚刚二月初春,水讯一涨,

寒风又烈,一时哪能找到。恰好,客船几丈外,停着一艘两层舱的客船,船头立着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公子,身边一位书童

,往两边是几个身着短衣的大汉。只听那公子对身后人道:“你们几个也下去捞人,把那边船上的人也救过来。”身后人

也不答话,“噗噗噗......”都下去了,说来也巧,大船冲撞时产生的水浪正好将四小姐推到了这艘船的边上,没几下,

下去的一个汉子就将人捞了上来。青年公子一看,见女子已经脸色发青,对着身边道:“赶紧送到舱里。烧一锅热水。”

这时,被撞客船也靠了过来,船上之人一个个都跳了过来。青年公子对着书生边上的丫鬟道:“你进去帮小姐换身衣服。

”那丫鬟本来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但这青年的语气中似乎有种让人镇定,又不可抗拒的力量,不自觉的进了舱里。李卫站

在船头见大船上站着一身黑色短衣打扮,浓眉大眼的汉子,却没有一个下水救人,禁不住大骂道:“会开船吗,有这么横

冲直撞的吗?”那船船头悬着“镇远镖局”四字的大旗,四周挂着些“盐帮”的旗子。船上汉子也是些好事之人,闻言也

开口骂道:“好狗不挡道,挡着爷的道,就是这个下场。”河港内停泊船只上的人听到此话,都觉得这些人也忒蛮横无理

了,那青年公子本来一脸严肃,始终未有变化,此时也皱了眉头。这时被撞船上的船夫小声道:“这是盐帮的船,盐帮是

江南第一大帮,去年又和镇远镖局结了盟,更是肆无忌惮,连官府都要礼让三分。如今这世道有钱的便是道理,有理无钱

只能是寸步难行。”不过书童听完却骂的更凶道:“人当然不会挡道,不过碰到癞皮狗时,那就要人人堵着,痛打一顿不

可了。”那大汉还想接着骂,这时船上却出来个一身灰色棉袍的汉子道:“不得无礼,拿些银子赔了船家”接着向对方拱

拱手道,“对不住了,”说完又扫了一眼青年公子的船,见其人仪表不凡,又拱了拱手,道:“泰官管教手下不严,对不

住了!”那少年书童对这些人甚是不满,嘴里依然骂骂咧咧。青年公子道:“不可无礼。”见中年书生这时与家人都去守

在了船舱里,便向自称泰官的汉子点点头。大汉回身进了船舱。之前骂人的大眼汉子见主子发话,不在叫话,扔了一大锭

银子在被撞船上,转身就走。还在破船上的船老大见能得到这么大锭银子,买几艘船都够了,自然不甚欢喜了。

青年公子与书童进到舱里,见中年书生身着白色长衫,头戴江南儒生常见的帽子,年纪约在四五十左右,面容清癯白

净,却也有一脸的沧桑。这时,中年书生在舱里廊上急的直踱步。青年公子拱拱手道:“夫子也不必太着急,想来应该无

事。”中年书生回礼道:“这次多谢公子搭救,不知公子贵姓。”青年公子尚未回话,少年书童道:“我们公子的大名可

不能随便对外人说。”青年公子喝道:“不得无礼,”然后道:“晚生罗示真,这是晚辈自幼带着的书童,名叫李卫,请

教先生贵姓。”中年书生刚说一句:“老夫姓吕”,房间里的丫鬟慌慌张张的跑出来道:“老爷,小姐她发热,开始说胡

话了。”吕夫子一听,急忙忙进到房里。你道这年轻公子和少年书童是谁,正是微服出巡江南的胤禛、李卫二人。胤禛和

李卫见吕夫子跑进房里,自然不好跟进去。不一会,吕夫子跑出来问道:“罗公子,不知道船上有前胡、柴胡、独活、羌

活、枳壳、桔梗、白茯苓、川宆这几位药材吗?”胤禛点点头,转身对李卫道:“去领这些药材,每种9克一包,拿到厨房

抓紧煎了,哦,顺便再带几片生姜。”吕夫子待李卫离开,道:“罗公子对药材也有研究嘛?”胤禛道:“闲暇时,也学

了些皮毛,倒在夫子面前献丑了。小姐怎么样了?”吕夫子道:“有些发热,说了会胡话,这会安静下来了。”

过了两盏茶功夫,李卫将熬好的药端来,吕四小姐服过药,不一会高烧减退,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入夜,胤禛将房间让给了四小姐,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看书。本来李卫已把房间腾出,但他熟知胤禛的脾气,只能由他

。“罗公子!”胤禛坐在桌前呆呆的想着心事,闻听,抬头一看,不妨是吕夫子进了来,道:“吕夫子,今天受了惊吓,

不去休息吗?”吕夫子道:“无妨,”说着拿起胤禛桌上摊开的一本书,书面很旧,题目,也有些特别《崇祯纪略》,心

中道:“老夫也算学富五车,怎的没听说过这本书,何况这应该算是禁书了。”略略翻开,见头一篇纪要:古来亡国之君

不一,有以酒亡者、以色亡者、以暴虐亡者、以奢侈亡者、以穷兵黩武亡者。嗟我先帝,焦心求治,旰食宵衣;恭俭辛勤

,万几无旷!即古之中兴令主,无以过之!乃竟以萑苻剧贼,遂至殒身!凡我士民,思及甲申三月之事,未有不痛心呕血

,思与我先帝同日死之之为愈也。胤禛微微笑问道:“吕夫子觉得此书如何?”吕夫子点点头道:“此文立意、笔法乃至

着眼之处都有大家之风,只是下笔间锋芒毕露,似乎力有余而心不足,更有甚者此开篇之文稍显拘泥,不能自如,似有些

着相了,”说完微微一笑又道,“这本是一篇禁书,从笔意之间似乎与一位老友有些相似,但圆润回转之处不如。”胤禛

道:“夫子真是好眼力,从前我见到师傅这篇文章,感觉入获至宝。可他却说这文章是年轻气盛时所做,不过胜在气足,

其他不值一提,本来他是不愿我看的,后来一想我当时正年少,看看这些也许还有用,便留了下来。”吕夫子有看了眼书

中内容,略略道:“是吗,如此我更要拜读一下此公的大作了。”

“呜呜呜...,”大运河上的寒风呼啦啦的横冲飞驰,发出尖锐的响声。往来与大江里的扁舟,渔船都抛了锚,弃了网

,静静地泊在避风的河汊子里。此时江南已入三月,然而今年的春确是格外的寒冷,往年早已是草长莺飞,杂花乱生的时

候,而今却还只能看无边的枯木,听萧萧的西风,偶尔寒涧水边开出一两株的红梅,抑或是几条柳芽翻飞,才能让你知道

春日实已经来了。“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大运河一个不知名的水湾里,一座石拱桥衰败地座在其上,桥边几株寒

梅还未能绽放,只打着几个骨朵,红红地像美人脸上淡淡地几点胭脂。石桥向上百十步,停泊着七八艘形色不一的船只,

大概是一同前来避风的船家与行人。在这几艘船里,有一艘格外的奢华,拥有两层的船舱,并且船身也涂着崭新的锃亮红

漆,四周的横梁,窗棂都雕刻着漂亮的图画,而每扇窗子后都垂着绘了鲜亮花卉的细帘。除了这艘豪奢的大船,还有一艘

船虽不甚大,却也显得与众不同,这艘船样式古朴,船身陈设朴素淡雅,而且干净,在这苍茫的水际望去,别有一番清高

的味道。单从品格上说,已经胜过别的一筹了。这艘船与盐帮的巨舰之间,隔了两条渔舟,也算相安无事。

“砰砰”一大早胤禛便听到船外敲竹篙的声音,站起身推开窗一瞧,外面依然笼罩在黑色的夜幕下,况且又被一层淡

淡的晓雾罩着,所以就更显得天色尚早了。胤禛扭头道:“吕夫子,天已将亮,咱们算是挑灯读了一夜的书了。”吕夫子

淡淡笑道:“不错,老夫也好些年未能如此惬意的读上一夜的书了。胤禛开了书房门,李卫等已在门外备好了洗漱用品。

胤禛一边洗漱,一边问道:“外面是什么声音。”李卫揖身道:“公子,是咱们上面的几艘渔舟要赶早去打鱼了。”

洗漱完,胤禛出了船舱,果见四处,七八艘破旧的乌篷船上已经熄了渔火,各有几个人收拾渔网,整理竹篙。最近的一艘

渔舟上两人一老一少两个汉子也正熟练地整理着渔网,胤禛站在船舷向年岁较长的汉子问道:“老人家,你们这是要打渔

去吗?天这么早,鱼怕也还没醒吧!”那老者听到声音,抬头望着两人道:“没法子啊,最近老天爷也不知道怎么了,一

整天呼呼的北风,如果不趁着早上这会,晚了怕江上又起风了,那这一天的光景又要在饥寒中度过了。”胤禛接着道:“

那这一天能打着多少鱼呢?”老头手头活不停,道:“平常也就五六十斤的东西,如果碰到好的时候,也能打到百十来斤

,可是如今这样的天气世道,一个月竟有一半日子只能一家老小喝着西北风呢。”胤禛道:“那如今每天能有多少银子的

进账呢,总该够一家老小几天的吃喝吧?”老头停下摆摆手无奈地笑道:“每月下来一多半的银钱都要上缴,如今那些税

名目多的根本记不清喽,所以一家老小吃糠咽菜能过一个月,就要谢天谢地,剩下的就更奢望不上喽?”胤禛觉得奇怪,

急忙问道:“老人家,每天就算你只能打到五六十斤的鱼,按价格算下来怎么也能值个百钱,按照大清颁布的税收律令,

也不过上缴十来个大钱,如何还不能温饱呢?”老人家笑道:“料想这位爷定是大户人家的吧,你说是价是市集里的价格

,在我们这能有那一半的价钱已经算顶好的了,而且每天杂七杂八的税算下来,怎么也得三十来个钱,你说的每日十来个

钱的税,我老头活了六十多也没听说过。”胤禛听到这,心中很是吃惊,以前在宫里听到的都是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繁荣

富庶的赞词,如今一路行来,各地饿殍,衣衫褴褛之人遍地皆是,就是如今这自古繁华的江浙之地也困窘到如此地步,如

何算的上三十年的盛世呢?”“苛政猛于虎,古之人诚不吾欺也?”胤禛正自沉吟,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抬头一瞧,见

是吕夫子,便道:“老先生道苛政猛于虎,是说如今的大清赋税过重了吗,可是据我所知,大清律例规定的税赋尚不足先

帝抑或是大明时的一半,如何还反而猛于虎了呢?”那吕夫子摇摇头苦笑道:“罗公子说的是官家的税,若以此来论,税

赋却算不得重,然则黎民百姓身上所加的赋税又何止官家赋税的二倍呢?”胤禛听完不禁一愣,百姓身上的税赋不就是国

家所要的税吗,又哪里有其它呢,不解道:“夫子此话似有深意,不至作何解呢?”吕夫子道:“从罗公子的言行举止,

怕不是官宦之家,就是豪商巨贾了,如今这世道哪一级的官府不是层层搜刮,可这搜刮之财,又从何处得来,不也都是出

自百姓之身吗?就比如这运河上的鱼税,怕是六层都入不了国库中吧?”胤禛沉吟道:“真有此事,那各州府御史衙门必

定会有奏报,总不能平白无故让百姓受官府欺压吧!”吕夫子“哈哈”冷笑两声道:“官府从来都是官官相护,一条船上

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怕是孩童也知道几分吧!即使有那么一两个不听话的人,怕也难呆,总会被扯下去的

。”胤禛听完心中虽觉得此话有些偏激,但一时也找不到好的话来反驳,岔开话头道:“吕夫子,小姐身体怎样了。”吕

夫子道:“这会还没醒,但想来没有大碍,这次还得多谢公子仗义相助。”胤禛摆摆手道;“能和吕夫子这样的前辈同居

一舟,通宵读书,是我的荣幸呢,何来感谢一说。吕留良道:“罗公子不知道在京城从事什么呢?”胤禛道:“晚辈年纪

尚轻,不过是荫了祖上的军功,平日也读些四书,闲散时也能出外游学一番,这次出来有幸见到老先生,真是不枉此行了

。”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又开始说胡话了。”吕夫子听到叫声,连忙转身向跑过来的丫鬟问道:“坠儿,小四儿

又发热了吗?”坠儿道:“不是,小姐醒过来了,只是不认得我了。”吕夫子这一惊可不小,心中暗道一声苦,急急忙忙

奔回舱里去了。

胤禛房里,被众人担着十二分心的吕四小姐,此时却是抱着丝被,愣愣地瞧着四周,一时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自

己明明是在运河边掉进水里,听到自己同学大喊救命,迷迷糊糊地怎么就到了这里呢?看着房间的布置,虽说也是屏风,

帷幕,但简练朴素,毫无脂粉气,一看就知道不是女子闺房,更何况还是一间复古的房间。刚刚从这跑出去的女子又是谁

呢,为什么喊自己为小姐,还说自己不认得她呢?一时也理不出头绪,不禁想道:“自己不会真的中了头彩,穿越到古代

成了个什么小姐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朝代了,可不要穿越到一个天天打仗的乱世去,最好是一个帅哥有多,又繁华的朝

代,正好显显自己的身手。吕四小姐正坐着白日梦,想到得意处,不禁笑出了声。不过这一声笑到让刚刚进到房间里的吕

夫子放下了心,问道:“小四儿,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吕四小姐见到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中年人叫自己小四儿,微

微有些奇怪,道:“您是谁呀!”听到这句,吕夫子与坠儿不禁面面相觑。坠儿道:“这是老爷啊!”吕夫子道:“我是

你爹啊,爹你也不认识了吗?”吕四儿听他们说的有板有眼,倒也不像唬人,道:“我记不清楚了,”向着吕夫子道:“

你真是我爹。”吕夫子听到这句心中一急道:“哪有人到处认女儿的,我当然是你爹了。”吕四儿低声道:“这可不好说

,世上的怪人,可多了。”吕夫子心中既感可气,又是好笑,也不知道如何答话。房间一时近了下来,“咕咕咕...,床上

几声肚子叫打破了沉默。吕夫子抬眼一瞧,吕四儿一脸通红,忙道:“坠儿去准备些点心来。”坠儿应了声,下去准备了

。房间里,两人一时无话,不一会,坠儿已经将几碟儿点心端了上来,是江南常见的“松仁芋蓉糕,腐皮鲜糯卷,红袍油

糕,绿豆沙糕点”。吕四儿本来已经饿极,又见糕点做的小巧紧致,色彩搭配浓而不腻,真正的食欲大振。吕夫子见上的

都是江南点心,便知道定是罗公子的主意,不禁对他更是刮目相看。原来胤禛早已猜到吕四儿近一天未进水米,起来时定

已饿极,而从吕夫子话音中听出他们久居江南,口味自然是偏爱江南风味了,所以早让人准备了这些特色江南糕点。一盏

茶功夫,吕四儿吃完糕点,假装有些昏,需要休息,便将两人赶了出去。心中暗暗沉吟,那老人家拖着根辫子,这自然是

清朝无疑了,只是不知道到了哪一朝,等会可得套套话,不过那老头可精明这,还是少说为妙,那丫头倒是可以利用利用

胤禛在舱外见吕夫子出来,问道:“令小姐,不碍事了吧?”吕夫子道:“不碍事了,就是像有些失忆了,不记得人

了。罗公子什么时候出发启程啊,估计再有一天左右路程也就能到凤阳了,我得去找个大夫好好瞧瞧!”胤禛道:“我马

上吩咐人启程。”

却说这穿越而来的吕四儿哪能是闲的住的人儿,心中既然有了计较,向门口叫声:“坠儿。”坠儿忙打开房门,进了

来,问:“小姐有什么吩咐。”吕四儿道:“我真是你们小姐?”坠儿道:“那还能有假,你是吕家四小姐,全扬州城都

知道。”吕四儿心中“额”一声:“看来自己在扬州还挺出名,料来也不是好事,”撇开不提道:“那我们家是在扬州的

了,我们家做什么的,现在谁是皇上呢。”坠儿道:“老爷的名号叫吕留良,老爷是扬州东海书院的山长,全扬州没有不

敬佩的。至于当今皇上我可就不知道了,府里不让提关于大清的一切,不过老爷和曹寅老爷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坠儿说

了这几句,自己尚不觉得有何惊奇之处,可在吕四儿心里却激起了千层浪,暗道:“竟然来到了康熙朝,等等自己一不小

心穿成了日后顶顶大名的江南奇侠中的吕四娘。哦,mygod。不知道老康熙的几个儿子咋样了,按后世言情剧里自己可是

和他那个‘冷心冷面’的四阿哥有数不清的瓜葛,不知道自己来了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自己可别无意间成了惹起大风

暴的小蝴蝶。有机会可得见识见识那几个阿哥,听说可个个都是厉害的主呢?不过,现在好了,咱可是比他们多进化了好

几百年呢,玩弄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想到得意处不自觉的哂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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