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进了派出所问询室后才搞清楚了这个乌龙事件,原来阎埠贵那老西儿走前已经把自己的存折挂失更换了。秦淮茹手里拿着那本挂失的存折过来问里面有多少钱,银行当然会把秦淮茹傻柱两口子当做盗窃团伙处理。
秦淮茹哭得稀里哗啦,忒特么伤心了,又损失了每个月一千多的钱,这日子怎么越过越回去了呢?
派出所民警还以为她是因为被抓进来伤心,就又板着脸教训了她一顿,什么既然阎埠贵已经走了,就应该立刻把他的存折交回,不给人养老还拿着人家的钱,那叫非法占有,那也是犯罪懂不懂?幸亏这是没取到钱,要是花存折里的一分钱,今天就别想离开派出所。
这番教训吓得秦淮茹都不敢哭了,拉着傻柱急急离开派出所,重新回到银行,拿易中海的存折取了点钱,赶紧买菜拉回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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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棒梗的运气不错,赢了两百多,加上早上从秦淮茹那里拿到的五百,身上揣了七百多块钱,棒梗有些得意,路过一家馆子看到里面有卖烤鸭的就拎了一只,然后又去边上的小卖部里买了一瓶二锅头。一口烤鸭,一口二锅头,慢悠悠的往回走。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那瓶二锅头已经少了一半,棒梗也醉醺醺的,踉跄着脚步,下意识的往西厢房里走。
进了门,放下啃了一小半的烤鸭和半瓶二锅头,棒梗脑子晕乎乎的看了看门口的碗柜,那里还有一盘傻柱昨天带回来的油炸花生米。
那傻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么爱吃花生米,怎么警察叔叔不给他一颗花生米?
吃光他的花生米,让他回来没东西吃,嘿嘿,果然好办法。
棒梗拿着那盘花生米回到桌子边一看,咦,老子烤鸭呢?
醉醺醺的瞪着眼睛四处查看,操,那特么的死老太婆,居然敢抢老子的烤鸭啃,那么腥臭的嘴巴啃过的鸭子,老子还怎么吃?
棒梗老实不客气,上去就是啪一个大嘴巴,抽的贾张氏身子打了个转,可手里还是牢牢的抓着那只烤鸭不放。
这事儿其实要怪秦淮茹,每天十块是给了,贾张氏饭也给做了。可你瞧她给院里准备的粮食,一袋子土豆,一袋子粗面,地窖里还有些白菜萝卜,愣是半点荤腥都见不着,你说你好歹整几个鸡蛋也行啊。
秦淮茹说了,棒梗天天要钱,餐馆生意有时好有时差,要节省着过日子。
人家开餐馆的,家里人总会跟着改善伙食,换到秦淮茹,那伙食不但没改善,反而越来越差了。从开餐馆以来,贾张氏就没捞着几次肉吃,你说这秦淮茹是特么什么东西,有这么亏待老人的吗。
好不容易看到自己家的桌上突然出现了一只烤鸭,贾张氏哪里还能忍得住,她根本连问都没问,一把抓过来就啃。只啃得两口,还没咽下去呢,就被一巴掌干晕了,手里抓着烤鸭,瞪着眼睛看去,原来是她宝贝乖孙。
“棒梗,你疯了,我是你奶奶,你敢打我?”贾张氏腾出一只手捂着火辣辣疼的脸颊,喝醉了的棒梗出手不会控制力道,全力一掌下,贾张氏被打得脑袋都晕乎乎的。
棒梗立马想起了昨天晚上在东厢房听到的那几句对话,酒精刺激下,棒梗变得更加狂暴,提起脚狠狠一脚就踹了上去,嘴里还骂道:“你个老虔婆,老不要脸的,你还好意思当我奶奶,你还好意思活着,我特么踹死你。”
只听咔擦一声脆响,贾张氏的小腿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弯曲。一阵剧痛传来,贾张氏啊的一声大叫,倒在地上满地乱滚。
棒梗嫌弃的呸了一口,拿起那只烤鸭闻了闻,果然满是口水臭。
他丢下烤鸭,摇摇晃晃的拎着半瓶二锅头,说道:“真特么的晦气,吃只烤鸭都不安生。”说完,开门,走人,理都没理地上打滚的贾张氏。
还好没多久秦淮茹傻柱回来了,一看地上的贾张氏,两口子着急忙慌的把老太婆搬上板儿车拉到医院一拍片子,好家伙,小腿上的胫骨和腓骨都断了。
一个老中医累得满头大汗的好不容易给贾张氏捏和了骨头,打上石膏扎上绑带。末了还告知秦淮茹,老年人骨质疏松了,磕碰比较容易造成骨折骨裂,还不容易恢复,贾张氏的腿骨虽然正骨了,但这个年纪了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最后也一定会带点残疾,比方走路会一瘸一拐的,比方天气变化前会腿疼什么的。
贾张氏一听嚎啕大哭,一边哭着指责秦淮茹不给她吃好吃饱,一边还大骂棒梗不孝顺狠心打亲奶奶。
“什么什么?你这腿是棒梗给打断的?”傻柱震惊不已,不会吧,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的棒梗,怎么变成出手打亲奶奶了?
不对,七几年刘光福借药罐的时候,棒梗就打过一大爷易中海。虽然当时易中海刚退休没多久,可那也是老人啊。
“这就是你秦淮茹教出来的好孩子,果然很好,连自己亲奶奶都打,好得很,好得很呐。”傻柱冷着脸给贾张氏帮腔。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了,贾张氏又开口了:“傻柱,你什么意思,棒梗当然是好孩子了,他只是喝多了,糊涂了才打的我,我家孩子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想抢班夺权啊你?”
傻柱顿时很不服气,“嘿,我说,我怎么就抢班夺权了,棒梗都打老人了,我说几句都不行吗?”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那么多事已经不够烦的了。”秦淮茹给俩人都瞪了一眼,转头问了下医生,晚上贾张氏还必须住在医院里,至少得住院好几天,等骨头长回一起了才能出院。
得,这下没人做饭给易中海吃了,好在如今院里也只剩下易中海一个,白天出门前给做多点备着吧。傻柱还出了个主意,说是烙个饼,饼中间掏个洞挂易中海脖子上,让他转着吃。老东西只是下身残废了,上身不还好好的嘛,
俩人又回到四合院,想找棒梗问问事情的经过,谁知道棒梗干掉了整瓶二锅头,已经醉的人事不省,叫都叫不信了。秦淮茹只好作罢,给盖了盖被子,关上门回了。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特意跑去东厢房叫醒了棒梗,问昨晚怎么回事。
棒梗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白眼狼喝酒断片,昨晚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全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回来的时候买过一只烤鸭和一瓶二锅头。
“今天开始,你早中晚给你奶奶送餐,她被你打断了腿住院了。”傻柱站在北房门口下命令,“你小子真不是东西,那可是你亲奶奶,那么大年纪了,你居然还敢跟她动手。”
宿醉还没完全醒,头疼得要死,心情很烦躁,棒梗听着傻柱的唠叨,忍不住大声喊:“她不是我奶奶,她……我……我爸搞不好是她和易中海生的。”
只听哐当哗啦一阵响,门口易中海摔倒了。
秦淮茹和傻柱惊得都忘记去扶起易中海了,两口子齐齐张着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齐齐盯着棒梗看。秦淮茹结结巴巴的问:“棒梗你……你说……什么?你爸?一大爷?你奶奶?”
傻柱却在一边插嘴说道:“棒梗,你说的那叫什么胡话,你爸是贾东旭没有错吧,贾东旭是你奶奶的儿子也没有错吧,那你奶奶怎么论都还是你奶奶啊,最多你爷爷要换一个而已。”
棒梗一听,啊的一声喊,一低头,冲着傻柱就一头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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