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黄瓜掌张小泗武林搞笑天花板 第一百七十六章 老酱菜坊腌缸漏液霉菜急：掌除霉菜飞饼篮与刺猬清渣助腌菜

老酱菜坊的王婶刚把酱黄瓜装进坛，就拎着罐长了霉的辣萝卜，往河堤棚跑——她手上沾着酱渍，围裙还滴着腌菜汁，急得直抹眼泪：“孩子们！酱菜坊要误大事！腌菜缸漏了，刚腌的辣萝卜还生了霉，庙会要的酱黄瓜、酸豆角都没装坛，百姓等着用酱菜配馒头逛庙会呢！”

大家赶到酱菜坊时，一进门就闻见股酱香混着霉味——院中的四口大腌缸，最北边的那口缸底裂了缝，深褐色的腌菜汁顺着缝往地上渗，把青砖染得发暗；墙角的竹筐里，半筐辣萝卜长了淡绿霉斑，有的还爬着小虫；王婶的徒弟小田蹲在缸旁，用布擦着漏出的汁，手都冻红了：“这缸漏得止不住，萝卜还霉了，坛子里的酱也不够，庙会前肯定赶不出活！”

“先除霉菜再补腌缸，最后装坛！”赵陶娘蹲在竹筐旁，挑出没全霉的萝卜，“没烂的萝卜削掉霉斑还能腌，烂的得扔；腌缸用酱渣混陶土补，粘得牢还不串味；酱不够就加新晒的黄豆酱，味更浓！”王长老刚把蒜香饼篮放在腌缸旁的石台上，就见张小泗凑过来，先问王婶：“王婶，除霉斑我用掌法拍行吗？轻着拍萝卜表面，震掉霉渣，还不碰坏好肉。”

王婶赶紧点头：“劲别大，就拍霉斑处，震掉就行，太猛萝卜会碎！”张小泗点点头，拿起个带霉的萝卜，对着霉斑轻出掌：“拍黄瓜掌·除！”霉渣果然簌簌往下掉，露出里面鲜红的萝卜肉，可劲没收住，掌风还是扫向了石台——“哗啦”一声，王长老的饼篮被拍翻，满篮蒜香饼滚了一地，有的掉进腌菜汁滩，泡成“酱香饼”，有的沾了萝卜渣，还溅了刚来拿酱菜的张婆婆一脸饼渣。

“哎哟！这饼沾了酱，倒成下酒菜了！”张婆婆抹着脸笑，“前儿我家小孙子来酱菜坊，偷摸抓了根酱黄瓜吃，被咸得直喝水，王婶还笑说‘酱菜要配馒头才香’，现在那小子见着酱缸就躲！”这话刚落，酱菜坊院角的柴堆旁，突然爬出来几只小刺猬——是院外菜地里的刺猬群，闻着饼渣味，背着尖刺慢悠悠过来，没一会儿就把竹筐旁的霉萝卜渣、碎菜叶衔得干干净净，有的还把沾了饼渣的渣子拖回洞里当粮！

“哎？刺猬帮着清渣了！”陆土根指着刺猬笑，“这些小家伙嘴巧，衔渣还不碰好萝卜，比用手捡快多了！”王婶也乐了，赶紧把削好的萝卜倒进补好的腌缸：“这下省得小田挑了！刺猬比你还会清杂！”小田听了，红着脸把布叠好，帮着捡地上的饼。

张小泗也没慌，这次先把没泡太多腌菜汁的饼捡起来，递给王长老：“王长老，这饼晾晾，烤烤更咸香，配粥正好！”他捡的时候特意避开霉渣，没让饼沾到坏菜，来送黄豆酱的李师傅看了都夸：“小泗现在做事真稳，以前总怕你把腌缸拍倒，现在放心了！”

黄毛猴子蹲在石台旁，早盯着没沾酱的饼眼馋了——它趁大家不注意，叼起块饼就往嘴里塞，结果没叼稳，饼掉进装黄豆酱的盆里，“啪”地一声，居然把盆里沉底的酱渣砸匀了！猴子还以为闯了祸，赶紧缩到张小泗身后，却被王婶笑着摸了摸头：“你这猴子，比我搅拌还匀！这酱混得正好，腌菜更入味！”

大家边忙边唠八卦——李师傅说上次送的黄豆酱太稀，王婶加了把晒好的盐，结果酱味更浓，镇上酒楼还来订了两坛；张婆婆说她家邻居的李婶，前几天来腌酸豆角，把醋当酱油倒了，王婶笑着加了点糖，倒成了酸甜口，李婶还说“新味道更好吃”；孙水郎则帮着装坛，时不时喊一句“坛子够了，再装十坛给庙会摊位！”

等把霉菜除净、腌缸补好、酱菜装完，王婶赶紧教小田和张小泗封坛，张小泗学得认真，手上沾满酱也没嫌脏，封好的坛子虽然绳结有点歪，却也不漏气。王婶拍了拍张小泗封的坛：“学得快！再扎紧点就牢了，庙会肯定赶得上！”张婆婆拎着罐刚装的酱黄瓜，尝了一口：“这黄瓜脆，庙会配馒头吃，肯定香！”

大家坐在酱菜坊的院里，吃着没沾太多酱的烤饼，王婶还煮了锅玉米粥，就着酱菜给大家当饭。张小泗喝着粥，嚼着脆生生的酱黄瓜，觉得这酱菜坊的咸香，比打黑水帮还暖——邻里间的玩笑、帮着封坛的小事，才是日子该有的实在。

猴子蹲在张小泗旁边，爪子里捧着碗玉米粥，时不时往刺猬爬的方向扔点饼渣，引得刺猬背着尖刺凑过来；周打铁帮王婶修好了松了的坛盖，赵陶娘则用陶土补了补其他腌缸的小缝；王长老则跟张婆婆约好，庙会前再来拿两罐酱菜，给猴子也留罐不辣的酸豆角。

夕阳落在酱菜坊的院墙上，装满酱菜的坛子整齐地摆着，像一排小胖子。张小泗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还拎着王婶送的小罐酱黄瓜，心里突然明白：所谓的守护，不只是修堤坝、清渠道，还有帮邻居除霉菜、补腌缸，听他们唠唠偷尝酱菜的趣事，把平淡的日子过得像腌酱菜一样，慢一点、咸一点，都藏着生活的滋味。

“对了！”王婶突然追出来，手里拿着袋刚腌的酸豆角，“这豆角给你拌面条吃，清爽得很！”猴子一见酸豆角，赶紧抢过去，结果把袋子扯破，豆角撒了一地，它还捡着往嘴里塞，被酸得直咧嘴，引得大家又笑了半天。

要不要我帮你整理一份“老酱菜坊邻里趣事小记”？把张婆婆孙子偷尝酱黄瓜、李婶腌错酸豆角这些趣事记下来，再添进“镇上烟火趣闻集”，让这本小集子多份咸香的酱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