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祁同伟不由得翻出了老村长的证件仔细打量。
证件上的照片,已经开始泛黄了。
而且照片上的人,看起来也比饱经风霜的老村长要年轻的多。
“陈明德?”
不管是从上帝视角来看,还是从融合原剧情的记忆来看。
他的脑子里,都想不出哪里有这么一号人物。
在汉东,有头有脸的人家姓陈的他就记得陈阳她们家。
按老村长这岁数,怎么也就比陈岩石大不到十岁。
但是从来没听陈阳说过,她家还有什么叔叔伯伯之类的呀。
算了,要不去问问老师呢。
他在汉东大学任教这么多年,虽然目前暂时还没有走仕途但是认识的人也比他多。
临走前,他看了看一眼隔壁的房门。
怕她俩一会儿饿了,又下楼给她们带了点儿吃的。
“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们俩就在房间好好待着别乱跑。”
爱徒深夜到访,倒是让高育良有些没想到的。
他戴着眼镜坐在摇椅上,手里还拿着那本他最爱的《万历十五年》。
“同伟啊,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祁同伟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他旁边一脸神秘的说道:
“老师,我跟您打听个人呗。”
“您有没有听说过,陈明德这号人?”
他的学生他了解,如果对方是个普通人、祁同伟不会这么晚了还来找他打听。
他在脑海里思索了一圈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想不起来,照片有吗?”
祁同伟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那个充满着岁月痕迹的证件。
看着他这样子,高育良也随手合上了书本。
“老师您看看,就这个人。”
“您有没有印象?”
高育良看清了证件,也是陡然变了脸色。
都是那个时代过来的,这个证件的含金量他是清楚的。
而且这证件照上的人有点眼熟,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这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这你是从哪儿捡的?”
“实在不行,你送局里去呢。”
“这东西可非同小可,你送过去了失主应该很快就会找过去了。”
他知道自己这个爱徒,空有一身抱负却被人打压心有不甘。
但是这个东西,真不能留在手里。
毕竟在那个年代就能混到这一步的人,家里人现在只混到个厅级那都算是落寞了。
如果别人早一步找到东西在他们手上,或许事情还会适得其反。
还不如早早的送到派出所去,就当失物招领了。
“老师,咱们师徒俩我也就不跟你藏着掖着了。”
“实不相瞒,这东西就是陈明德交给我的。”
“他出了一点儿意外,自己也不记得自己的家人了。”
“所以特地托我来帮他问问,说不定能找到呢。”
“您也知道,在那个年代能有这个证的、那个不是万里挑一人中龙凤?”
“要是能找到,对咱们将来也算是个助力。”
“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嘛。”
搞了半天,原来不是他捡的啊!
不过能有这种机遇,说不定也是上天对他的恩赐呢。
“既然是这样,那老师肯定会帮你留意的。”
“不过我觉得,或许你可以去问问陈海呢?”
“毕竟这汉东姓陈的,他家也算是名声在外了。”
原著里,陈海是让祁厅撞成了植物人。
但是现在他来了,那种刀尖上舔血的事儿他不干。
他要走的这条路,必定是要让人抓不到把柄的。
翌日,清晨。
祁同伟早早的,就带着高家姐妹来了派出所。
“哟,这不是祁学长吗?”
“什么时候调回汉东了?”
接待他的,是他曾经的一个小学妹。
“这汉东怕不是那么好回的哦,我这次来是带人过来报案来的。”
“呐,当事人在这儿呢。”
见祁同伟跟她有些熟,高家姐妹心里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不过她们的话,依然给派出所带来了不小的轰动。
毕竟一下子失踪了二十多个青壮年男人,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都该引起重视了。
“这件事情,还请你们一定要保密。”
“我们一定会尽快去解决,给你们村民一个交代的。”
一下子失踪这么多人,很容易引起社会舆论和群众恐慌。
不利于社会的安定。
这个道理,祁同伟不会不知道。
“放心吧,她们知道怎么做的。”
“这件事情,还是需要你们多费心了。”
“一个村的青壮年劳动力呀!”
“这事儿,必须要引起重视。”
“你们是没见过那个村子,一个村子里除了妇女和老人就是一些孩子。”
“最大的也就像她们这么大,还有很多孩子八九岁了还大字不识一个。”
“只恨我能力有限,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干这行的年轻人,谁不是抱着替天行道、为人民服务来的。
听见祁同伟这么说,小学妹的表情也是严肃了许多。
“学长您放心,这事儿我们会立刻上报走访调查。”
带着高家姐妹做完笔录,祁同伟征求了她们的意见。
虽然汉东很好,但是现在家里还有她们放不下的东西。
所以中午,祁同伟带着她们俩去买了一些东西就送她们回家了。
他们仨刚出商场,就被人猛地撞了一下。
祁同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对方语气极为嚣张的说道:
“你特么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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