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全院都是连桥 第八章 世上最聪明的女人，压制禽兽的人

“妈，今天怎么了。“

贾家位于四合院中院三间东厢房，墙上挂着一张奖状，这是贾东旭去年得到的优秀进步奖，学徒工转正后都发，他也有一张。

秦淮茹已经上炕躺着了，她怀孕五个月了，看着棒梗在一边玩猪嘎啦哈。

秦淮茹的手很巧，她用五彩纸，把嘎啦哈涂成红，绿，黄，蓝几种颜色，很是好看，听到贾东旭问题，也动了动身子看向她的婆婆。

贾张氏把衣服缝好，用牙咬断细线说：“后院刘家老大举报赖小军投机倒把，还上学呢？没用的东西，跟他爹一样没本事。“

“之后呢？我看赖小军在饭店吃饭，还有肉菜。“

百姓很少去饭店吃饭，一句话，没票，一个粮本一个月才能换三斤粮票，肉票就不用想了，除了逢年过节政府发，就没有发的地方发。

“什么，吃肉，气死我了，东旭，咱家是不是吃顿肉，妈都没劲了。”

贾东旭自动过滤他妈说的所有话，继续问：“之后呢？”

“之后孙主任就来了，我还去证明了，把傻柱咬出来了。”

“好事啊！”贾东旭说完还看了看在炕上躺着的秦淮茹，意思看出什么来了。

秦淮茹微微摇头。

“好事个屁，我就说政府。”

“妈！”

“怕啥，咱在自己家说话，怕啥，最后那个刘光齐跑了，傻柱也跑了，孙主任还去赖小军家里，走的时候还拿一个饭盒，对了，儿子，她是不是收好处了，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妈！”

“你这死孩子，吓死我了。”

“有人举报你就完了。”

“谁敢举报我，我，我撞死在他家门口。”

“我师傅呢？”

“在后院呢？刘海中又把刘光齐打了，他们去拉架去了，我跟你说贾东旭，你敢打棒梗试试。”

“东旭，去后院看看。”

贾东旭看着秦淮茹似乎品出味来了，直接起身去后院了。

一大妈看着贾东旭来了，打声招呼就去找聋老太太了，她负责聋老太太的两餐，算是照顾她的日常。

一大妈握着门把手，听到贾东旭问好声才拉开门进屋，看着聋老太太在缝褥子，赶紧说：“老太太，你这是干什么，有活说一声。”

聋老太太看着一大妈笑笑说：“不能什么事都麻烦你。”

“哪里麻烦了。”

“后院又闹上了。”

“小事，老易他们要喝酒，东旭也去了。”

“这么打孩子早晚打出仇来！”

一大妈笑笑没说话，她没孩子，更是生不出孩子，没接这话题，顿了顿还是说：“老太太，这赖小军到底什么人。“

聋老太太有点恍惚，想着赖小军这几年的行为，她不知道，疯疯癫癫的，如同痴人。

“不要去惹他，让他自己折腾吧。”

一大妈有苦难言，赖小军几乎成为四合院公敌，很多人家都来找易中海说要把赖家撵出去，而且赖小军的存在，很大地影响管事大爷的权威。

“我前个儿碰到孙主任说两句话，孙主任说如果小军没考上大学，可能去当兵。”

当兵，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兵的，需要成分好，有贡献，而且需要街道办出具文件。

一人当兵，全家光荣，这不是一个工人能比的。

“那房子！”

聋老太太接过一大妈手中的活，看了看缝合线就知道她分心了。

“吃亏是福，怎么就不懂呢？越穷越光荣，说句难听的话，你们两口子搬来跟我一起住，把三间厢房给东旭，就万事大吉了。”

“老太太，那你说！”

“上百口人盯着，忘了赖小军怎么把那两家撵走的，两句话。”

一大妈打个寒颤，当初两家被当枪使，原本以为什么矛盾都在四合院解决，不管如何还有三位大爷，两家这才有恃无恐，一句话住不下，想让上高中的赖小军搬到后院跟赖大胆一起住，把房子给他们。

赖大胆看着两家七八口人哭，有些心软，但他知道，只要他点头房子就没了，想要再要回来的机会几乎没有，最后说一句等赖小军回来，两家还是回去商量办法了。

学校放假，赖小军晃荡地回来了，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大大小小，听明白他们什么意思，直接说：脱离人民群众，忘记自己出身。

没有人懂赖小军说的是什么意思，而赖小军直接让何雨水去找街道办，街道办来人，所有人都闭门不出，只有三个管事大爷去交涉。

一个简单的借房子的事，最后导致两家大人孩子，三位管事大爷集体被抓，所有人都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三个管事大妈一起去聋老太太家里哭，希望她出出主意。

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秦淮茹被抓了，贾张氏表现出难得的勇气，死命拉着秦淮茹不让她走。

三个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出来，才制止贾张氏，但也看着秦淮茹被抓走，所有人都在听贾张氏在院子里哭，她一句不敢骂，而赖小军坐在家门口吃面条呢？

一天后，三个管事大爷恍惚地回来，跟大家只说一句话，管好自己的嘴，之后就回家睡着，当什么事都不知道。

贾东旭不干啊！他老婆被抓了，干什么，只能跪在易中海面前，最后易中海，一大妈，贾东旭，贾张氏一起去找聋老太太，也说为什么这次事搞得这么大。

一句话形容，运动，反冒进运动，谁都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他们在街道办也不敢问，只能一遍遍交代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

不能不救秦淮茹吧，秦淮茹要是死了，贾东旭肯定能疯，贾东旭疯了，贾张氏怎么办。

大家只能指望聋老太太，贾东旭不停地磕头，希望她能想出一个办法来，他不能没有秦淮茹。

聋老太太再三考虑，最后作出一个最正确的选择，等。

一个等字，救了易家跟贾家两家六口人命。

因为第二天，街道办就上门给两家搬家来了，所有人就看着他们搬家，锅碗瓢盆什么都不剩，只留下家具还有空荡荡的房子。

也是从那天起，聋老太太才看清秦淮茹这个人，心机过于重，也知道为什么两家去借房了，因为她的教唆。

秦淮茹的天赋很好，在街道办哭哭啼啼，百般柔弱，更是说自己不识几个字，更是说他们家能住下，犯不上教唆别人去借房子，最后说一句，两家是不是想拉一个垫背的。

不知道秦淮茹的演技很好，还是政府认为她无辜的，她很快就出来，并且把自己总结的话说了，两家就是想找个垫背的。

邻居们听到后都在点头，正在秦淮茹感到劫后余生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为什么人家找你当垫背的，不着贾东旭，不找易中海呢？”

一句疑问，大家回头正看到给何雨水扒烤地瓜的赖小军。

众人一颤，对着秦淮茹说两句话都走了，只留下易，贾，两家人了，闫埠贵跑得最快。

秦淮茹的计谋很是毒辣，让两家去借房子，再有人举报，两家必定吃不了兜着走，房子已经借完，赖小军已经搬到后院去住，整个街道家家户户缺房子，再把房子还给赖小军的机会比较小。

四合院不管谁最后占到房子她都高兴。

自从赖小军破坏众人分食何雨柱的家产后，贾东旭几次找茬赖小军，但吃亏的都是贾东旭。

她作为贾东旭的老婆，怎么能不恨。

万万没想到，一次教唆差点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她能不害怕吗？能不恨吗？

她认为没人能看出她的异常，其实她错了。

聋老太太看出来了，答案就在赖小军那句话里，人能骗过所有人，骗不了自己。

易中海也看出来了，但他就当不知道，因为他明白秦淮茹要干什么，给大家出气。

但是敲打还是必须的，别那天算计到他头上。

效果立竿见影，他很受用，很快又有两家人搬进四合院。

这时候大家才明白，不是他们怎么了不起，了不起的是国家，很多人都息了不该有的念头。

我可以给，但是你不能抢，成分好，不是免死金牌，忘记自己是谁的人，不配住这么好的房子。

雷霆手段压得四合院每个人喘不过气，有的人一直在试探政府底线，比如贾张氏，这回彻底傻了，在敢做出什么不恰当的行为，估计是下一个搬走的人家了。

其实很多人都好奇那两家搬去哪里去了。

不久后大家知道了，去矿山了。

听这名字就知道环境如何。

秦淮茹心里极度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对两家有没有影响，她只能一遍一遍地劝慰自己，跟她没关系，没有关系。

但她越是这样，越是害怕，就像聋老太太说的那样，你能骗过所有人，但是骗不过自己。

要是两家孩子长大来报复怎么办。

秦淮茹病倒了，直接住院。

好好一家四口，祖孙三代，现在变成风雨飘摇，有点妻离子散的意思了。

易中海是很聪明的，他的聪明在于能看清利弊，也知道去找赖小军是没有意义的，最后想到赖大胆。

果然如他所想，赖大胆听说秦淮茹住院，出于邻里和睦，买了点慰问品去医院看秦淮茹了。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给很多人一个信号，秦淮茹是无辜的，毕竟两家是要抢赖家的房子，你作为父亲还去看夺你房产的人吗？

从始至终只有两人没说话，还有一个人在说话。

两个不说话的人，就是聋老太太，赖小军。

一直在替秦淮茹辩解的人是何雨柱。

碍于形势，贾东旭只能忍着不说话，这种感觉很不爽，在他心里，何雨柱跟赖小军一样讨厌。

刘家，五个大老爷们喝得兴起，贾东旭一直在渲染气氛，赖大胆也说都是小孩子的之间的矛盾，没事。

一句没事，让所有人都瞧不起，但是还得捧着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明天需要上班，大家也就散了。

赖大胆脸上都是红光，家里只有他一人，有点冷清，趴在炕上就睡着了。

一大妈伺候易中海躺下，她知道易中海没喝多，把赖小军要当兵的事说了。

易中海苦笑两声说：“好事都是人家的。“说完就躺抗上想着最近的事了。

没有顺心的事，或者说顺心的事少。

人人都有执念，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