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全院都是连桥 第十三章 赖小军的第二人格，住院

小酒馆热闹非凡，每个人都最少喝半斤高粱酒，一个个面红耳赤，大声骂娘好不爽快，今天贾东旭超常发挥，他一直在看手上的手表，手表不是他的，是易中海的。

五星牌机械手表，这是去年易中海获得优秀工人，工厂给的票，一只手表需要118元钱，它是一种荣耀，更是一种身份，贾东旭决定明年成为三级钳工，也买一块。

贾东旭一直盯着窗外看，知道时间差不多了，赖小军应该考完试往家走，成不成看天意，他开始哭起来。

众人喝得都有点多，不知道他怎么了，有人安慰，有人在哪里吧唧嘴，明显喝多了，看着贾东旭在那里哭，还在笑。

老板是个老头，脚有些不方便，穿着一身长大褂，领着小孙子给众人送醒酒汤。

所谓醒酒汤，就是用姜片跟蒜片用开水煮的，味道出来后放点酱油上色，凉凉后就可以喝了。

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

孙红旗脸色通红，端起醒酒汤一口饮尽，拍着假哭的贾东旭说：“兄弟放心，我会给你出气的，你一个院不好下手，我们来。“

众人附和，就差要把赖小军凌迟了。

贾东旭一直观察窗外，就怕错过赖小军，老板也留意到贾东旭的异常举动，老看外面干什么，他也看看，不过很快就被叫走了。

“兄弟谢谢，谢谢，呜呜呜。”

一声声的哭声让众人烦闷，高考一般都是清明节前后，这个时段经常下雨，四九城也不例外，昏暗的天空让喝多的众人更加的烦闷。

“老板，给我兄弟来一碗醒酒汤。“

老板记着刚才端过去十碗，一人一碗，但他没有反驳，他见惯喝多闹事的人，立马回应：“小四，赶紧给工人兄弟端碗醒酒汤。“

一个吸着鼻子的孩子端着一碗醒酒汤小跑过来，把醒酒汤放在孙红旗旁白的桌子上，吸了吸鼻子又跑了。

“喝，妈的，我倒要知道那小子是什么人。“

贾东旭哆嗦两下，还是一口饮尽，他还没等说什么，就看到赖小军了，赶紧说：“三哥，就是他。“

喝多没喝多的都把头看向窗外，就看着一头碎发，走路没有正行，还吃着冰棍的赖小军，同时也听到歌声。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沓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叔叔数完钱，说还差八元，卧槽，忘词了，老师怎么教的了。”

众人跟看傻子一样看着赖小军，孙红旗脸色不好直接起身说：“我去找他说道说道。“

喝完醒酒汤后大家也都清醒过来，听到孙红旗的话，直接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衣服往出走，贾东旭并没阻拦，跟着大家出门才说：“三哥，今天到这里，犯不上。”

“呸，老子当你是兄弟，一个小杂碎，不教训一下，不知道他们是谁了，放心，教训一下我们就走，谁知道我们是谁。”

“三哥，别在主街，附近有个偏僻的巷子。”

“好，东旭你不用来。”

贾东旭继续劝说，但是九个人已经把衣服翻过来穿上了，原本工服还有红星轧钢厂的字样就看不到了。

好像要下雨，路上的行人很少。

九个醉醺醺的大汉往一个方向走，路人也都退避。

赖小军还在那里舔冰棍吃，嘴里嘟囔后半一句是什么来了，丝毫不知道危险在临近。

正在赖小军要响起并要唱的时候，一只大手拍在他的肩膀，对方力气很大，几乎把赖小军拍趴下，对方很有分寸，很快绕过来，搂着赖小军的肩膀说：“那边聊聊。“

赖小军闻着对方的醉酒的样子，眼里都是兴奋，赶紧点头说：“好汉，我乃是黑风山，黑风寨，老黑风是我大哥，也是瓢把子，不知道各位好汉是那个山头，那座庙啊！“

九人一阵迷糊，什么玩意，直接推着他往偏僻的巷子走，贾东旭看着众人走远，在巷子口等着听赖小军的惨嚎。

老天保佑，看赖小军以后还敢不敢猖狂吗？他心里高兴，这一高兴还打个酒嗝。

赖小军被九个大汉推着往偏僻的巷子走，他一脸不平静，还在用以前的黑话跟众人交谈，他上辈子为了学这些黑话没少花钱，林海雪原都快背下来了，为什么他们听不懂呢？

难道他们不是劫道？

不劫道干什么？

难道是奔着自己的美色来的？

卧槽九个人，他没开塞露，对付不了。

“各位大哥，咱去买个开塞露行不，你们也舒服不是。“

众人受不了赖小军的胡言乱语，直接一把推到墙上，这附近没什么人，都是一些库房。

赖小军被撞疼了，但他没有求饶，而是在解裤子说：“既然你们选择这样，我也不反抗了，你们排号一二三了吗？不会让我选吧。“

“三哥，这小子一路胡言乱语，把我们当傻子了。“

“卧槽。“孙红旗听完咬着牙看着在那里嘚瑟的赖小军，直接上去就是一脚。

这一脚力量很大，嘭的一声直接揣在赖小军的腹部，把赖小军五官都打开了，人缓缓跪在地上，脑袋青筋直冒，他微张的嘴不断有口水流出，他的眼睛不再清澈，而是有一丝凶戾在浮现。

“打他！狗东西，看他以后还老不老实。“

有人一脚揣在赖小军的脸上，让他整个人后仰倒地，嘭的一声响声，没得到应有的惨叫，众人喘着粗气，上去就是一顿踹，借着酒劲，众人越发狠辣，丝毫不顾及后果。

在众人拳脚下，是一个人的疑问声：“我这是在哪里！“一个陌生的声音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

赖小军，出生于1985年3月3日，父母因意外身亡后跟爷爷一起长大，因为性格懦弱孤僻，经常受欺负，有次突然被霸凌暴起，差点扣瞎对方眼睛。

之后被路过的百姓制住，后被送到医院，经过诊断赖小军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往后不再上学，一直在积极治疗，爷爷死后一个生活，在修车店工作，因为天资聪慧，学习很快，十年时间就有一家修车店，不久后结婚。

婚后无子，老婆出轨，被第三者暴打导致昏迷，另一个人格苏醒，直接杀死第三者，她的老婆差点被吓死，她就想找一个能给她钱花的傻子，谁成想傻子变成屠夫了。

赖小军对她极其残忍，肢解，让她看着自己的手指一根根被剁下，她引以为豪的胸，她的脚，最后是她的一切。

惨嚎声很快让邻居报警，警方来到后，就看着一脸狞笑的赖小军，这次事件造成很坏的影响，领导要求尽快破案，安抚民心。

案件进展很快，所有事情水落石头。

赖小军的老婆在嫁给他前已经结过婚，有过孩子，因为玩得太过开放，已经没法生育了，找上赖小军也是图他的钱，没想到他是一个疯子。

全国知名专家会诊，最后认定赖小军拥有人格分裂，一个是老好人，积极乐观的人格，一个是暴虐凶残没有人性的人格。

他的事迹让很多人同情，最后出于人道主义，让他终身待在疯人病医院，而他所说的监狱就是精神病医院。

现在赖小军另一个人格醒了。

“三哥差不多走了。”赵红旗喘着粗气，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赖小军，往他身上吐口口水，直接往出走。

“咯咯咯，这个傻子又被欺负了。”

一道不像人类语言的话在响彻在众人耳边，孙红旗刚回头，就看到一个人影扑来，赖小军直接挑起，双腿夹住孙红旗的腹部，张开血盆大嘴，直接咬向他的脸。

一声凄厉的惨嚎声响起，赖小军被巨力掀飞，他脸极度扭曲，一脸的鲜血，更加骇人的是他的嘴里有一大块肉。

瞬间的恐惧让众人醒酒，孙红旗捂着被咬下的左脸，在地上不断哀嚎，附近都是大片的血迹，看着大家眼神发麻。

“痛痛痛，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一个壮汉刚回头，一个很大的板砖拍来，嘭的一声，青石板砖顿时碎成无数块。

“啊哈啊啊！“大汉慌张的看着手上的血，红色的血迹顿让他傻了，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地哀嚎。

偏僻的巷子里传出一声声的哀嚎，赖小军感觉这种声音很是悦耳，一脚过去踹在孙红旗的脸上，砰的一声后众人也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制止赖小兵，不让他再伤人，大家知道，事情大了。

赖小军又是挠，又是咬的，如同一只被困的野兽。

一声大喊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赖小军看到来人穿着警服，露出邪魅一笑，人直接晕了。

在他晕的一刹那，似乎听到一个声音。

“灵魂融合中！”

附近都是仓库，有守卫仓库的保卫员，大家听到惨嚎声，知道出事了，赶紧过去，正好碰到一位下班的公安。

大家到现场后是傻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被几个大汉拉扯，他全身都是血，地上还有两个晕倒的大汉。

“赶紧救人，你们是干什么的，在干什么。”

公安名叫魏宏，是东城区公安局大队长，有着丰富的办案经验，去年更是被国家授予“一等功集体”荣誉称号。

魏宏拿出证件给几个保卫员说：“这是我的证件，给公安局去电话，把受伤的同志送到最近的医院，快，你们这里应该有应急担架。”

“有，我去拿。”

魏宏没去管蹲在地上的七个人，而是查看伤者的情况，一个脸被咬烂的了，一个脑袋被开瓢，一个全身多处骨折，他还是一个孩子。

魏宏从赖小军的背包里拿出几个证件，其中一个居然是高考中考证。

“你们居然对高考的学生下手。”

七个人傻了，现在都醒酒了，七个人再傻也不知道完了，没有人敢狡辩什么。

六七个保卫员拿着三幅担架过来，把三个伤者放在担架上，开始往附近最近的医院跑。

附近围拢过来很多百姓，大家看着地面上的血，嘴唇都在发干，七个人已经跪在地上了，他们想求请，跟他们没关系。

“让让，让让。”

这附近属于南锣鼓巷附近，几名街道办的人过来跟魏宏交涉，大家对视一眼说：“听从魏队长命令。”

“带着这些杂碎，去公安局。”

没有人敢跑，更是没人敢不去，一个个如同丢失灵魂的丧尸一样往前走，他们知道要是处理不好，他们一生就完了。

他们有点人孩子还不到一个月，有的人还没有结婚。

活在当下，谁不珍惜。

现在没了，一个个低着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