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全院都是连桥 第十章 神似菊花的大漩涡

休息日，去医院产检的路上，贾东旭一愣的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扶着腰说：“是真的，没想到傻柱还惦记宋梅。”

贾东旭没有听到秦淮茹最后略有点酸的话，而是笑笑说：“这个大傻子，前几天要不是师傅领着他去赔礼，估计名声早就臭了，就他那德行，跟他爹一样，只配娶寡妇。”

秦淮茹没在意贾东旭的嘲讽，而是心里不舒服，宋梅长得很好看，这点她佩服，让她生气的是宋梅有份好工作，就在供销商卖布，人家也说了，等赖小军成人，她就嫁。

赖小军的行为跟正常人是不同的，过年还主动去36号院去宋家拜年，就是去年发生的事实，最主要的是还喝多了，让宋家人给送回来了。

其实谁都不知道，宋家人都想去什刹海凿个冰窟窿，把赖小军塞进去，有给亲爹说亲的吗？说得还要嫁给你的女人，混账玩应。

赖小军一句话让宋家人难堪，但是让宋梅高兴。

“我等不及了。”

什么意思，等不急什么。

“等不急见不到宋梅。”

如果宋家人愿意，都想把他绑了去游街，告他耍流氓，宋家人是知道赖小军当初一番话，让他们一家活下来了，否则没脸见人了，毕竟丢这么大的人。

年后开始，宋梅就说不嫁别人，等赖小军，顿时巷子沸腾的，无数人呜嗷喊叫，赖大胆又去赔礼道歉了。

秦淮茹心里有气，好看的女人嫉妒心都强，更何况是她，但她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东旭，听我的这事千万别泄露出去。”

“为什么，我还打算好好宣扬一下，一对破鞋，还有傻柱，看到他看你的眼神我就不舒服，什么东西。”

“这是我洗衣服时候听到的，要是泄露出去就知道我说的，让他们闹吧，这不挺好。”

“怎么好，我听听。”

“很简单啊！宋梅宁可等赖小军都看不上傻柱，你说傻柱什么心情。”

贾东旭歪头想了想说：“估计能气死，你不知道傻柱在轧钢厂名声可臭了，还给工人颠勺，什么东西。”

两人没在说别的，慢悠悠去医院做检查了。

周日难得的休息日，何雨水蹦蹦跳跳地去找赖小军了，何雨柱脸色十分不好，似乎最近的就没好日子，看着何雨水拿着两个包子出来，顿时傻了。

整个院子的大人孩子都在看何雨水手中的包子，好大，好多肉，棒梗受不了，直接坐家门口的地上开始哭。

贾张氏一脸心疼，赶紧抱起棒梗冲着何雨柱说：“傻柱，我大孙子要吃包子，赶紧让雨水送来。”

“我还想吃呢？”何雨柱不屑后看着何雨水手中的包子，何雨水哼哼两声很得意，把手中就剩皮的包子给何雨柱，自己吃另一个。

何雨柱丝毫没有嫌弃，两口就把包子皮吃了，顿时一愣，起身就要去抢何雨水手里的包子说：“让哥尝尝，这味道我怎么没见过。”

何雨水三两口就把包子馅吃了，把包子皮递给何雨柱说：“好吃吧，我去写作业了。”

何雨柱细细品尝，感觉这味道很独特，边吃边看肉馅，但他什么都没看出来，听着棒梗哭声，有点烦躁，直接去找赖小军了。

下个月高考，赖小军正在家睡觉，桌子上的饭盒被打开，里面已经空了，何雨柱心里落差这个大。

“小军，哪里买的包子。”

“地府大街1921号，不要票。”

何雨柱就在哪里想着地府大街在哪里，最后认为被骗了，暗骂几句回家了，但那个包子味真的很独特，他没尝出来怎么做的。

“食品添加剂，你能尝出来就怪了。“

好好的一个懒觉被在三打断，这让赖小军很是郁闷，他直接坐起身，看了看旁边只能他看到一个漩涡，漩涡有三种颜色，白，浅黄，深黄。

每次看到这个漩涡，都让赖小军脸色不好，因为这个漩涡能掏出食物，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个漩涡形似菊花，这不得不让赖小军无奈。

漩涡一天能掏一次，需要没有人的时候才能用，有人的时候什么都拿不出来，还会被人认为是神经病。

从漩涡掏出的东西，会自动出现在面前的饭盒里，只能在眼前，超出这个距离什么都没有。

而且决定不会出现跨越时代的东西。

比如：塑料袋。

赖小军看着漩涡是深黄色，点点头，下地左手拿饭盒，右手往漩涡里一淘，顿时手上的饭盒重了。

白色是不可用；

浅黄是主食，包子，馒头，都是热乎乎的。

深黄是菜，最多是肘子，其次是牛羊肉，烧鸡，烧鸭，没有烧鹅，估计是装不下。

饭盒打开，五香肘子，赖小军想吃牛肉，今天只能对付了。

“一大妈好。“

“小军好。“

“贾大妈好。“

“啊，啊，小军好。“

“傻柱，好。“

“滚！“

一路受到很多关爱，赖小军走到后院他爹赖大胆家里，直接把饭盒扔桌子上说：“你还是一个人，一个星期都没结婚。“

赖大胆正坐在炕上缝工装，昨天有人跟他开玩笑，衣服刮破了。

三间厢房，硬生生让赖大胆住成猪圈，赖小军看了看对面阴气森森的刘光齐，对他笔画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儿子，你不学习啊！昨天刘家灯泡都烧了。”

“灯泡，什么灯泡，爹不能口含灯泡，真的拿不拿不出来，信我。”

赖大胆也不知道是他说话不清楚，还是赖小军说话他听不清，反正两人几乎各说各的。

“我去做饭！”

“好嘞！”

这他妈的就能听清了。

赖大胆打开饭盒就是一愣，带骨头的肘子，他咽了咽口水说：“儿子，学校又给奖励了。”

“放白菜叶，不要白菜帮。”

赖大胆忍着怒气去刷锅了。

中午后院飘过肉香，白菜炖肉，何雨柱闻两下就坐起来了，穿鞋，出门，看向后院，跟他一样的还有很多人，大家都露出贪婪的表情。

肉香越来越重，贾家又传出棒梗的哭喊声，贾张氏的咒骂声，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没人拿着形如盆的碗去要肉。

“傻柱，怎么这么香！”

何雨柱也皱眉，他不是馋，而是这小味挠挠的，他闻不出来怎么做的，想了想直接去后院，他也知道谁家吃肉。

聋老太太已经站在门口，脑袋如同王八一样往后院看，脖子长得吓人。

“老太太，别看了，都现出原形了。”

一个拐棍打过去，何雨柱蹦蹦，同时也看到刘家也跟聋老太太一样，就差把脑袋伸到赖家的锅里了。

“我去给你要点肉。”

“不好吧，我想帮着他们刷锅。”

何雨柱一脸震惊地看向聋老太太，太不要脸了，居然想让他把锅端过来，但这正合他意。

何雨柱去晚了，赖大胆已经把肘子炖白菜帮盛出来了，何雨柱看着亮洁如新，反着光的大铁锅，发呆。

“傻柱来了。“

“大胆叔，我来问问你家这肘子哪里买的，味很独特！你也知道我是厨子，就对这个好奇。“

赖小军一句话没说已经开始吃肉了，何雨柱站在门口有些尴尬，赖大胆那知道肘子从哪里买的，只能踢一脚赖小军。

赖小军吧唧两下嘴，看着桌子上有个空碗，把骨头扔碗里说：“傻柱，我考考你，你猜肘子是在哪里卖的。”

何雨柱脸色铁青地接过碗，还没等说什么，就听到闫埠贵说：“宋同志，小军没出屋，肯定在家呢？”

何雨柱看到来人脸上顿时好了，喜笑颜开说：“宋同志，你来了。”他手里还捧着一个碗，碗里有根骨头，说不出的怪异。

宋梅穿着一身布拉吉长裙，对着何雨柱点点头，直接进屋说：“大胆叔，小军。”

闫埠贵也进屋说：“大胆，小军，宋姑娘找你。”说完这句话直愣愣地看着桌子上的两盘肉，还有五六个大馒头，屋里全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小军，叫人。”

“你来了。”

宋梅笑得很开心说：“我来了。”

“那个小宋你吃饭了吗？”

“大胆叔，我没吃饭。”

“小军，小军，别吃了，小军。“

赖大胆一筷子制止赖小军吃饭，看了看桌子上的两盘菜，拿两个馒头放在多的一盘菜上，端起递给宋梅说：“小宋，你跟小军去中院吃，我跟三大爷聊会天。“

“嗯，你们聊，走吧，小军，这位师傅请让让。”

何雨柱手捧着碗退后两步，他原来叫这位师傅请让让，说话好好听。

赖小军跟着夜猫子似的跟在宋梅身后，都快贴上了。

何雨柱脸色十分不好，看了看碗里的骨头，咬着牙去找聋老太太了。

聋老太太看到骨头，一个箭步过来，一把抢过骨头就开始啃，啃得骨头都冒火星了。

“好吃，好吃，这是头骨啊！”

没被啃过的骨头统称叫头骨。

何雨柱做在哪里心里不舒服，越想越气，直接往出走。

“傻柱，我马上啃完了，二骨你不啃啊！这败家孩子，这骨头多好，还有骨髓呢？”

何雨柱刚到中院就看到赖小军家的门关上了，他一脸不解，跟他不解的还有贾东旭，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冷哼一声。

“你说他们在干什么？”贾东旭问秦淮茹。

秦淮茹脸色如常，即使知道贾东旭的心思也不气恼，有什么生气的，得到后都不珍惜。

“秘密？”

贾东旭冷哼一声不去想了。

“你说他们在干什么？”何雨柱问何雨水。

何雨水撇撇嘴说：“在吃肘子肉。”早知道她就不吃包子了，很生气。

何雨柱脸色不好，坐在书桌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赖小军家里，他想去举报。

羡慕赖小军的同时，又想替代他，但他现在只想毁灭他们。

一对奸夫淫妇。

宋梅吃的开心，但她马上就不开心了，因为赖小军一直在吃，她没打扰对方。

“舒服！埃，你来了。“

宋梅笑得开心，她是有事来问问，这事难以启齿，她父母兄弟都以为她还是处女，对于过去发生的事，她有的只有心寒。

当初洞房没见红，她也解释了，被打几顿后她已经心灰意冷，谁都没想到对方如此下作，居然要逼死他们全家，让她挂鞋游街。

万幸碰到赖小军，因为他的直言，让他们一家能抬起头做人，否则他们全家还是被人错脊梁骨的人。

两年下来，她的家人也认为她还是处女，这点很重要。

是与不是她自己知道。

供销商的领导来说亲，对方大大咧咧，是个卡车司机，人高马大的，这种人心眼大，但是再大，很多事也需要面对。

她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来问赖小军。

每次看到赖小军她心里都暖烘烘的，特别那句我娶你，你等我几年。

在当下的年代，一个男人能说出这话，足以证明他的真情，但她知道赖小军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所以她来了。

“小军，我要结婚了。“

赖小军正在剔牙：“我去拿户口，国家不给办证别怨我。”

宋梅笑得很委屈说：“我不等你了。”

“哦，那行，什么时候办，说一声，我去随礼。”

“那个，我不是处女了，怎么办。”宋梅说完低头不语，两年接触让她知道跟赖小军说话，一定要直来直去。

“简单啊！“

“怎么，怎么简单。“

“附耳过来！“

宋梅脸都是红的，但还是附耳过去。

“很简单，当晚，划伤就好，痛苦是做不了假的。”

宋梅眼波流转，看着近在咫尺的赖小军，突然亲他一口，直接捂着胸口推门跑了。

中院的住户看着宋梅红晕的脸蛋，羞涩的表情都傻了，贾东旭一把扔掉嘎啦哈，棒梗顿时开始哭起来，何雨柱更是眼神在冒火，似乎自己的女人被冒犯了。

赖小军揉着脸蛋出门，宋梅涂油口红，他这么一揉，脸上顿时都是口红，何雨柱看到这一幕，牙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