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食堂外面转悠了半天,愣是没有找到机会跟何雨柱搭句话。
于是无可奈何地先回去工作了。
下午下班后,何雨柱又被厂领导喊去开会。
秦淮茹中午只吃了半块棒子面饼,饿得她全身难受。
一下午的时间她坏掉了好几个成品,被车间主任扣掉了三块钱。
如果不是一大爷帮忙说情,估计会被扣掉五块钱,车间的日子可真不好过。
家里实在是一贫如洗,棒梗受伤抹了药,从医院拿完药后只能先拿回家,因为没钱住院。
贾张氏全身也是伤痕累累,谁让她吃饱了撑的跑去砸何雨柱家的玻璃。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体,首先把何雨柱家破损的玻璃打扫干净。
至于换新玻璃的事,实在是囊中羞涩,还不知道等何雨柱回来会怎么样闹腾。
“打扫什么打扫,把这个傻柱子冻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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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的双手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还有血丝渗出。
这位胖大婶看到秦淮茹去打扫玻璃,嘴里还不忘挖苦人。
“我们家这是怎么了?遭贼了吗?怎么所有的玻璃都碎了?”
雨水提早回家,率先发现了这一场景,院子里刚下班的人都围了过来。
“贾张氏不知道犯了哪门子疯,拎着砖头把你家砸成这样。”
“不过你也别去找她算账了,她自己不小心被玻璃割倒了。”
“浑身上下不知道割了多少口子。”
院子里有人目睹了当时的情形,便捂着嘴向何雨水讲述经过。
“秦姐,真的就是这样吗?”
何雨水早已不再是先前那个单纯的少女了。
不管贾张氏摔得多惨,自家的玻璃全被砸碎。
砖头扔进屋内,还砸烂了许多里面的物件,整座房子变得一片狼藉。
当询问秦淮茹时,她的脸色冷若寒霜。
“雨水,我婆婆一时犯糊涂……”
秦淮茹又使出了装可怜的招数,期望何雨水能放过这件事不再追究。
“那我是不是也能一时犯糊涂,把你们家也砸成这样呢?”
“如果你点头同意,我可以保证我哥也不会追究。”
何雨水气愤地胀红了脸,院子里的人也都兴致勃勃地围观。
但他们大多站在何雨水这边,毕竟她说的是实话。
“雨水家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大家正打算看好戏之际,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警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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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正是何雨水的男朋友,片警小张。
他手上提着一大堆东西,几乎花光了一个月的工资,本打算今天来见未来的大舅哥。
谁知一到家门口发现家里竟变成了这般模样。
“警察同志……”
秦淮茹顿时乱了阵脚。
贾张氏刚才在屋内听见何雨水不停地说个不停。
正要出来教训一下这小姑娘,这时看到一身警服的小张。
才想起何雨水的对象是个警察,而且很快就要订婚了。她会不会把自己给抓起来呢?
“警察同志,这是我们院子里的一点儿小纠纷,我们自己就能妥善解决。”
一位大爷立刻上前说话,他心里还指望何雨柱和秦淮茹将来能给自己养老送终。
原本规划好的大事可不能改变。
尽管现在何雨柱走偏了道,但大爷认为还能把他扳回来。
“这位同志,这事恐怕已不再是小纠纷那么简单了,你是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吗?”
“不过家里被砸成这样,街道办事处应该也管不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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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在派出所工作,看见身边的何雨水满脸怒气,显然此事背后有隐情。
虽然还未见到那位大舅哥,但是未婚妻家被砸成这样,任谁心里都不痛快。
更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是他的管辖范围。
大爷被小张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他只是院子里选出的负责人。
并与街道办事处毫无关系,就算有关系。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案子也必须转交给派出所处理。
“请大家不要移动现场,我去叫我的同事们过来。”
小张找到个地方放下手中的物品,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便直接出门找同事去了。
这明显是一个恶劣的治安案件,他一个人无法单独处理。
另外,按照相关规定,这里是他的大舅哥的房子,他本人也需要回避。
何雨水明白院子里的这些人肯定不愿意惊动派出所。
但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并没有阻止小张去找同事。
“雨水,你能不能跟那个警察同志说说,别把事情闹大了,也会影响我们大院的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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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这句话让何雨水心里十分不舒服。
“一大爷,那你认为应该怎么处理?赔偿我们家的所有损失吗?”
“那今天赔了钱,明天再被砸了怎么办呢?我和我哥今晚还不知道要在哪落脚休息。”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雨水也都看得清楚,明显的一一大爷总是偏向贾张氏一家。
我们家都已经破败成这样了,他还在那里说着什么团结之类的空话。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砸坏了你们家几块玻璃吗?”
“有谁亲眼看见是我砸的?又有谁敢出面作证呢。”
当贾张氏走出来时,院子里面的人们都笑了起来。
她的脸被包裹得只剩下眼睛、嘴巴和鼻子露在外面。
两只手也全裹上了洁白的纱布。
一看见这老巫婆出现,一一大爷就知道准没好事。
贾张氏的眼神迅速扫视了一遍院子里的人们。
确实,这老巫婆的战斗力不容小觑,平常没人愿意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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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若是真的想找一个见证人,恐怕还真不一定有人敢站出来。
正在何雨水感到无助之际,何雨柱带着小张和其他几位警察同志赶了过来。
“小张,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吧?”
何雨柱先前和小张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并不算很熟。
但他此刻的目光已经很明确地表示。
这件事你得帮我家搞定啊,也算是对你的一次考验。
“何雨柱同志,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依法办理,但在这件事情中小张需要回避。”
站在一旁的主办警官姓周,是小张的上级。
小张朝着自己的大舅哥点头示意,此事绝对不用担心。
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想都不要想!
何雨柱便乐悠悠地在一旁看好戏。
你以为你在这院子里横行霸道,别人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跟政府相比,你的那点儿本事还差得远呢。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贾张氏,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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