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泥:@徐疯年,怎么样?好笑吧?但是,没了,哈哈哈……】
【徐疯年:@褚禄山,你个辣鸡废物,不是让你组织府里的下人们去排队吗?】
【徐疯年:这个贱婊·子,怎么还能这么精神。你们的赏钱白拿了,敢出工不出力?】
【徐疯年:@褚禄山@……回答我,@褚禄山……】
……
昏暗寂静的房间。
自从被系统惩罚掉“锥锥”后,他就一直龟缩在这里,不敢外出见人。
走在路上,徐疯年感觉背后的每个人都在看他,知晓现在的他已经是个不行的男人,在暗搓搓地嗤笑他,拿他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身为北凉未来的主人,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憋屈。
一生一帆风顺的他,实在是太顺利了,以至于一次打击,就足以让他堕入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就在徐疯年即将陷入癫狂的时刻,褚禄山咽了咽口水,走到身侧。
心惊胆战道:“世子,世子…我在这儿。”
听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声音后,徐疯年猛地转过头来。
可面相却把褚禄山吓了一跳,额首青筋鼓起,面皮、身体抖动似筛糠,眼睛瞪的圆圆似铜铃,浑身郁血充盈至眼眶。
整个人的状态,像是失去理智,择人而嗜的狰狞恶鬼。
徐疯年先天长了一双又长又大的手掌,恶狠狠地掐住褚禄山的脖子。
“我不是让你们去排姜泥的队了吗?她现在怎么还这么能蹦跶。”
“怎么?你的那玩意没用了?是不是也不想要了。”
徐疯年暴怒下的力量,一时让褚禄山这个练家子也挣脱不开。
强势使用超凡力量的话,是能够挣脱,但那样容易伤害到徐疯年。
在北凉,他敢这么做的话,“锥锥”必掉无疑。
“咳、咳咳!”
褚禄山满脸充血,被掐住的喉咙导致他难以发声,只能咳嗽几声换气,不至于憋死。
直到用力掰开徐疯年扣在他声带上的食指,才勉强断断续续的说出话。
“世、世子…有、有意外情况,大小姐…她、她回来了……”
“第一个家丁…刚、刚排上队,大小姐…她、她就一剑把家丁的“锥锥”,给活活劈开了。”
“什么大小姐回来了,北凉王府、徐府,只有大少爷我,哪里来的劳什子大小姐?”
这句话脱口而出,显然是没有过脑子的。
当然,以徐疯年现在的发癫状态,过没过脑子,没有任何区别。
“你褚禄山杀人不眨眼,什么劳什子大小姐,能让你认怂?你现在不会也瞧不上我了吧?”
“不、不……”
还不等褚禄山,把嗓子里的字,一个一个扣出来,徐疯年就下达了最后通牒。
“别管她是谁!徐府、北凉王府,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存在。”
“你去,把她给我做掉!”
而然,就在这时。
褚禄山突然激动起来,放弃掰开徐疯年的手的手臂,手舞足蹈地指向徐疯年身上,好似想提醒什么。
只可惜,徐疯年的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其中的食指,再次摁上了嗓子眼,导致他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直至感受到一股子急促香风推背掠耳,徐疯年才搞清楚褚禄山动作的意思。
可惜……为之晚矣。
“啪!!!”
一只大巴掌,携带罡风,耳闻顺至,轰隆隆如石锤招面。
愣神间,徐疯年消失在褚禄山面前,只感觉一股黑风冲向旁边的货架。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不敢动。
此时的徐疯年,终于从来癫狂的状态中退出。
清醒了,镇定了…也知道害怕了!
这熟悉的声音,这魔鬼般的身材,这自小到大的耳刮子触感,真的是他大姐,没错了。
现在的徐家确实没有大小姐。
那是因为,唯一的大小姐早已经出阁,远嫁至江南卢家,正是徐疯年眼前这位——徐脂虎。
想到之前说的大不敬言论,徐疯年肚子、肠子直哆嗦。
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忙不流地站起来,但不敢说什么,只是畏畏缩缩地杵在那儿。
缩着脖子,两腿抖若筛糠,不知是吓得,还是疼的。
“小弟,你要做掉谁?”徐脂虎姣好的面容犹如锅底般黑漆漆。
“没、没做掉谁?”
“跪下!”
徐脂虎低喝一声,徐疯年瞬间“扑通”一声跪下,两道声音几乎重叠。
房间内沉默了好一会儿,徐疯年也跪了许久,却没有任何怨言。
此时的徐脂虎才冷不丁的开口:“我和父亲决定,让你离开北凉,历练一段时间,不许带护卫家丁,不许带证明身份的令牌,没有随身盘缠,不许……”
“啊?!”
徐疯年才是说了一个字,就被徐脂虎瞪得,把反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走吧!和父亲见最后一面,然后离开北凉。”
徐脂虎其实内心非常担忧徐疯年的安危。
因为他从父亲徐晓那里得知,突然出现的打分系统,绝非人间之物,唯有天之上可能存在。
不管怎么样,都不是他们徐家惹的起的存在。
【注:徐脂虎打出10分满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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