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你师傅曾经救过我一命！”
老人严肃地说。
哎呀，这啥情况？
秦阳更糊涂了，我师父就是一个唱戏的，咋还扯上救过这位大爷的命了？
“算了。”
老人摇头轻笑：“既然他不愿意提这段旧事，那我也不提了。”
说罢，他起身站了起来。
背有点驼。
但他的眼神特别不一样！
坚定，犀利，就像个久经沙场的老兵。
这眼神，普通人能有？
“大爷，您慢点儿走。”
秦阳扶着他，缓缓向外走去，姿态十分恭敬。
车里的国字脸看到了这一幕。
“领导，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不忙，先观察观察。”
……
“小伙子，你……真是出色，比老林强多了。他那人的脾气，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真想不到他会有你这么出色的徒弟，简直不敢相信。”
老人满意地笑了：
“从现在起，你叫我一声大爷，咱俩就算有了交情。在这偌大的京城，要是遇上了什么不公平的事，都可以来找我。”
“只要老头子我还喘着气，”
“就能保你平安无事。”
他走得很慢，说得也很慢，可秦阳只当耳旁风，听过就算了。
保我平安？
这京城水深着呢，谁能轻易说这话？
再说了，
我师父一个唱戏的，认识的无非也就是些三教九流。
说这话，谁信呢？
“大爷，谢谢您的好意，秦阳心领了。”
秦阳笑道：
“如果您想听戏，就来梨园找我，您是我师父的朋友，我免费招待您。”
老人眯起眼，神色不太高兴：
“你觉得大爷我在吹牛？”
“嘿嘿……”
“臭小子，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求我办事吗？要不是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我会这么说？”
“是是是，大爷，天不早了，您该回去休息了。”
“我#%@#……”
老人弹了秦阳一个脑瓜崩。
哎哟喂！
秦阳吃痛，捂着头，这老人家，年纪一大把，手劲还挺大。
他以前是干啥的？练举重的？
“领导，大爷动手了，这——我们要不要干涉一下？”
国字脸也疑惑：“不急，继续观察。”
……
“这是大爷的电话号码，有事没事都打来，大爷朋友不多，知己更是只有你师父一个，你常打电话，我也高兴。”
“记住了没！”
老人瞪了他一眼，秦阳连忙点头：
“好好好。”
等老人走远了，秦阳翻了个白眼，嘀咕着：
“老头儿手劲真够大的！”
……
在一辆桑塔纳里。
“爸，您刚才……”
“臭小子，气死我了，他居然以为我是骗子。”
老人讲述了一遍刚才的经过，国字脸哈哈大笑：
“爸，您没告诉他您是谁吗？”
“我怕吓到他！”
老人想起秦阳的表情，哭笑不得。他一辈子南征北战，立下多少汗马功劳？
现在却被个小年轻给看扁了。
……
十分钟过后。
桑塔纳在路上行驶。
国字脸听到后座传来抽泣声，转头一看，竟发现老爷子在哭。
“爸？！您——”
国字脸惊呆了，自家老爷子的脾气，他还能不清楚？
中枪都不带眨眼的，铁汉子啊！
这次竟然哭了？！
“老林生前的愿望，就是开个梨园，让戏曲红遍全国，最好能让外国人都听听咱们国家的戏剧！”
他们那代人，对国粹有着深厚的情感。
“我刚见到秦阳，感觉就像看见了老林，我希望他能完成老林未了的心愿。”
“这条路，没人走过，他一个年轻人，摸着石头过河，肯定要经历许多困难。”
“你得帮他！”
“但是要注意分寸，别急于求成！”
国字脸点头：“爸，我懂！”
“今年春晚，我想听戏了。”
国字脸闻言，苦笑。
您刚才还说要把握分寸呢，自己怎么就先破了规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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