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米妈妈找到学校餐厅时,唐米正和阮阮在食堂吃晚饭。
唐妈情绪激动,脸色有些狰狞,有些疯狂地问唐米:“你知道,对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热闹的食堂安静了片刻,周围的学生们都侧目看着她们这边。
唐米有些慌张,拉着唐妈让她坐下先冷静一下,唐妈从她的表情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转身就要走。
唐米飞快的抱住妈妈。
唐妈有些挣扎,眼泪像开闸的水龙头,大颗大颗的顺着脸淌下来,身子也向下滑。
唐米有些无助地向阮阮发出求救,阮阮向前也抱住唐妈。
在两人的安抚下,唐妈才勉强坐在餐厅的凳子上,良久都没说一句话。
看唐妈稍微平静了些,唐米让阮阮先回教室,她和唐妈有些话要聊,顺便帮她请会儿假。
阮阮识趣的离开。
唐米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第二节。
她的眼有些红肿,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阮阮给她递了张小纸条,问她怎么了,她冲阮阮摇了摇头。
晚上回到宿舍,阮阮把唐米拉到自己床上,问唐米到底怎么了。
唐米摇了摇头,起身回到自己床上,表示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告诉她。
阮阮也就不勉强她了。
快睡着的时候,唐米从上铺下来,走到阮阮床边,侧身躺到阮阮身边。
阮阮把她拉进被窝里。
黑暗中,她听到唐米小声的啜泣声。她轻轻拍着唐米的背,两个瘦弱的女孩儿紧紧的依偎在90厘米宽的小床上。
第二天早晨,两人默契的没有再提昨晚的事情。
阮阮知道,一定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困扰着唐米。唐米不说,她就不问,但她会一直在她身边守护着她,正如她这么多年对她的不离不弃一样。
五月中旬,阮阮再次收到岑寂送的生日礼物,是一只粉色的MP5。
阮阮觉得它太贵重了,就对岑寂说好意她接受,礼物就算了。
然而,岑寂执意要送。阮阮只能借口无处安放,让他代为保管。
其实要不是岑寂提醒,阮阮都不知道闰月正好又闰到了她的生日。
过去18年,她的生日就是多一个鸡蛋、一顿饺子的普通一天。
阮阮很感谢岑寂一直记得,并决定等岑寂生日她也会回报他。
岑寂提出大家一起再聚聚,阮阮拒绝了。唐米最近心情低落,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阮阮也没心思出去玩儿。
对于岑寂的喜欢,自上次过年后,阮阮一直都能感受到。他的热情就像一把火,就连靠近的人都会感觉暖洋洋的。
阮阮羡慕他总是像个小太阳,智商、情商均在线,活的光芒四射。
有爱他的人,教他勇敢做自己,勇敢爱别人,因此他长成了有爱的人,恣意又从心的享受属于他的青春。
而她,跟他截然相反,倔强而又敏感,始终维持着强装镇定的小刺猬模样,只有和别人建立一种疏离感,她才觉得安全。
一个人的性格,取决于基因、家庭教养方式和自己。她除了会对学习勇往直前以外,其他方面都像只鸵鸟。
或许她对自己的学识满意以后,她才会慢慢调整自己学会爱人和享受被爱,但需要许许多多的时间。
未来有一天她也能享受属于自己的青春,但或许等她调整好了,青春已经悄然离去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发展规律,她羡慕他,但清楚自己不能成为他,他们本身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随着六月的来临,高考的号角已经吹响。
学校的早晚自习已经调成自愿模式,老师们也变成了自助式资源,一切宽松的安排都为了他们能获得内心的平静与从容。
阮阮的成绩一直比较稳定,但高考成绩对她太重要了,不免有些着急上火,牙疼的很。
校医给她包了药,吃了后几乎没有效果,有时痛的眼泪直流,晚上也疼得睡不着。
岑寂看在眼里,痛在心上,请假去医院给阮阮又开了些药。阮阮吃了后才好了些。
阮阮被分到本校本班考试。
熟悉的教室,熟悉的场景缓解了她内心的紧张,四场考试下来还算发挥正常。
岑寂在外校考试,考完回来已经是傍晚。
恰逢太阳刚下山,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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