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你做什么违反龙国法律的事情了吗？”
霍然悠悠问道。
徐丽嘴一撇：“勾引7450调查局负责人，意图窃取情报。”
霍然：“你窃取什么情报了？”
“我......”
徐丽语塞，她确实啥也没窃取。
又或者，压根没来得及。
霍然继续说道：“至于其他，我未婚你未嫁，也没有金钱交易。”
他话锋一转：“难道你情我愿也有罪？”
徐丽小声嘟囔着：
“我间谍的身份做不了假。”
“你是7450负责人，有罪没罪还不是你一句话。”
“你若唬我，我也不知道啊。”
徐丽委屈兮兮的样子。
颇有几分“我见犹怜”之感。
当然，霍然并不会因此动了恻隐。
但如果能说服徐丽投诚。
那将毫无疑问的是一大助力。
为了彻底打消她的顾虑。
霍然起身，食指挑起徐丽尖尖的下巴。
同时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害怕我们秋后算账。”
“我给你找个靠谱的问问。”
很快，手机里传来秦明惊喜万分的声音：
“你说什么？”
“一个刚被唤醒的血纸牌要投诚？”
“太好了，哈哈哈哈。”
“这可是一大胜利。”
“她要是表现好，你可得给人家请功啊！”
徐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于她而言，能跟着霍然，当然比做间谍幸福一万倍。
身为血纸牌。
她很清楚背叛的下场。
但她却有其他所有血纸牌都没有的条件。
她可以跟着霍然。
只要待在霍然身边，她就是安全的。
徐丽撇撇嘴。
眉梢眼角止不住的喜悦。
“那你要我做什么？霍大专员。”
霍然似笑非笑：“你先说说你知道什么？”
徐丽飞来一个大白眼。
两人都这样了，霍然谨慎的行事作风一点也没受影响。
也罢，谁让他是自己男人呢。
徐丽收起幽怨表情，赤脚走到霍然身后。
帮他按摩着太阳穴。
同时缓缓讲述知道的一切。
她与陈海力一样，受训于塔科斯群岛。
血纸牌培训不仅分工明确，且保密性极高。
各个分部轮值。
红桃分部没有男人。
徐丽接受训练时，四人一组，
包括教员在内，全都是女孩子。
根据外貌，性格，身手等因素进行指定训练。
有的女孩重点学琴，有的专修历史。
还有的进行声乐训练，舞蹈训练。
甚至还有厨艺，插花，待人接物等。
除了定向训练，
她们还会统一培训如何驾驭男人，以及两性心理学等PUA科目。
徐丽就是在心理学上表现优秀，通过了培训。
此外，每一批同时接受训练的人会送往不同地方。
杜绝相互之间揭发的可能。
每一位来到这里的女孩子，原因五花八门，各有不同。
徐丽因为家庭贫困。
血纸牌以无息贷款的形式资助了她留学。
同时负担了她妹妹的生活学习开支。
虽然这笔钱，徐丽连本带息已还清。
但她因感激当初援手，还是同意加入血纸牌。
并在潜伏令上签字画押。
“潜伏令”类似于一种间谍领域的“入职申请”。
在龙国。
国家安全的优先级远远高于其他。
“潜伏令”便成了戴在头上的紧箍咒。
血纸牌只要将“潜伏令”送到龙国国安手上。
再由“内部人员”配合推波助澜。
她百口莫辩。
因此，在红桃分部内部。
“潜伏令”也叫“卖身契”。
至于潜伏令是不是红桃分部专属，徐丽并不清楚。
当然，凡是在潜伏令上签字的人。
每月都可以领取非常丰厚的工资补贴。
大多数人还是非常向往的。
为此，她们努力训练。
就为了能通过考核留下来。
徐丽将一张银行卡放在霍然面前。
“这是他们打来的工资。”
“四年，一共两百万龙国币。”
霍然暗自点头。
血纸牌出手确实大方。
这大棒加蜜枣，双管齐下。
怪不得能培训如此多的潜伏人员。
“血纸牌一向激活即放弃。”
“你为什么能联系到上级？”
霍然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之一。
毕竟这有违血纸牌的运转逻辑。
徐丽搂着他的脖子，在耳边低语：
“当初训练考核，是百分制。”
“只有分数六十以下的，才会激活即放弃。”
“不过，我能联系到他们也无用。”
“因为她在国外。”
“而且，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什么级别。”
接着，徐丽苦笑几声，继续说道：
“每次联系我能听出她使用了变声器。”
“通过语气跟思维逻辑。”
“我只能判断出，她是女孩子，并且年龄不大。”
“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霍然微微皱眉。
血纸牌的确难缠。
它就像一艘永不沉没的货轮。
每一个舱室都是独立密闭的，互不联通。
只要有一个没进水，这船就沉不了。
“你能猜出苏子期手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吗？”
“一家普通上市公司，究竟有什么魔力。”
“值得血纸牌如此大动干戈？”
霍然再次问道。
徐丽思量了一会儿。
缓缓说道：
“她只说是密钥。”
“据说血纸牌得到这个密钥。”
“可以赚很多钱，甚至摧毁龙国金融体系。”
“她说的很模糊。”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
“血纸牌最看重的分部是方片，他们是负责赚钱的。”
“当然，赚的是龙国的钱。”
霍然冷哼道：“怪不得出手大方，用的全是龙国老百姓的血汗钱。”
徐丽面露尴尬，毕竟她也是得利者。
忽然，她好像想起什么。
好奇问道：
“咦？”
“你是7450负责人。”
“你为什么不直接找苏子期问呢？”
霍然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平静解释道：“没有用，她不说。”
当初查北分局曾经数次传唤过苏子期。
向她阐明利害。
但后者一直否认。
要么苏子期不知道血纸牌口中的密钥是什么。
要么她不能说。
当一件事面对国安都不能说的时候，那离犯罪也就不远了。
徐丽羞怯笑道：“也是，催眠的时候她都没说。”
“那可不可以监禁性保护，反正她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
徐丽想了想，建议道。
霍然双眼微闭。
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徐丽滑到霍然怀中。
坏笑着说：“你知道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对男人敞开心扉吗？”
她用手指拨动着后者的嘴唇。
脸贴在耳边：“面对自己男人的时候。”
“我可以帮你。”
“比如制造一场偶遇。”
“在她情绪最低落，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
霍然没有答话，而是充满玩味的看着徐丽。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徐丽不满道，她嘟着嘴巴：
“我是独身主义者，只享受当下。”
“天大地大，开心最大嘛。”
她滚烫的脸颊贴在霍然胸口。
“能遇到你，换回自由身，已经是我的幸运了。”
“怎么能奢求独占呢。”
“而且......”
徐丽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道：“当初培训的时候，还特意训练过姐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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