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学的教室里,开学刚见面的同学们展现出了异样的兴奋。
而前排和后排可谓泾渭分明。
“不就是开学吗,一年就分开两次,比双胞胎待他妈肚子里的时间都长,有什么好聊的。”溟濛皱眉抬头看向前排聒噪的男男女女,换个姿势继续睡。
“上一节课就好了。”严修继续趴着,眼睛都没睁。
“你们俩怎么回事?喂严修,你昨晚干嘛去了?是不是昨晚躲被窝偷看视频了?”白川猥琐的看着趴在桌面上仿佛被吸干精气的严修。
无疑,百川就是那个话痨的。
严修转头继续趴着,懒得理。也不知道白川狐朋狗友那么多那怎么就偏拉着要睡觉的自己可劲聊?
“我看你皮肤这么黑,是不是去禁边区了?”
“回家干农活,晒的。”严修懒洋洋的从桌面起来,“正好,给我把手上的刺挑了,地里那颗刺菜差点没给我扎成刺猬。”
“溟濛叫我呢,我先过去。”白川留下一句话,麻溜就跑。
“啧”一叫他干活就跑。
严修入学这都第二个学期了,白川包括班里人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因为严修在外给自己立的人设太牢固,身体力行扮演一个农村娃的角色。
同学虽然不会看不起他,但是叫一群少爷小姐屈尊降贵陪他去地里薅杂草还真有点难。大家一听他是农村人,当即就失去了沟通的欲望,更别说思考严修话里的真假。
严修耸肩,取下自己肩上衣服别的别针开始挑手上细密的尖刺。至于为什么是别针而不是绣花针。
正经男人哪来的绣花针。
班主任经过严修身边的时候睨他一眼,转身继续说教。
开学第一课往往都是在班主任的循循善教,苦口婆心(唠叨)中度过的。一节课的滔滔不绝,念的前排学霸昏昏欲睡,后排学渣香甜入梦。
果然,没有什么比班主任的唠叨更让人睡的安稳了。
“下课。”
第一节课结束,就算是再困的学生都不能再继续睡下去了,因为课件20分钟,是一天里最提神,也是最让人亢奋的的时候。
“起来啊,别睡了,溟濛起来了,决斗就要开始了。”平时百川哪里敢叫溟濛,也就只有课件这20分钟的时候敢叫他。
特别是开学的第一天,大家都想看看自己和别人的实力差距,严修也乐的一看,主要是想缓缓手上传来的痛。
“严修来我办公室。”
百川嘴型微动,无声吐出四字:“祝你好运。”
严修倒是无所谓,跟着老班就走。
严修倒是自来熟,自己找张板凳就坐。
班主任摔下教案对准严修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找死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靠近不要靠近,你耳朵是不是聋?!要钱不要命,怎么不找个坑直接埋起来算了,还来学校干嘛?!”
“我真没去,刺刺巢是两支车队起冲突的时候丢出去我偷偷捡的。谁知道那玩意跟刺猬似的,见人就扎啊。要不是我反应快,脸就毁容了。”大晚上乌漆嘛黑,谁想到对手会来这么一招,虽然及时用手护住面部,但是手还是中招了。
班主任见严修哭惨,估计也是吃到教训了,又气又笑,“好东西能轮到你捡?这刺要是刺入眼睛你就瞎了。没人养你,你去拉《二泉映月》谋生吗?”
“哈哈,老师你真幽默。”
“闭嘴”班主任麻溜拉开抽屉,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根绣花针。
严修看到绣花针就笑了,“嘿老师,你哪来的绣花针?”
“闭嘴,你个糟心玩意儿。”不仅要教书还要当老妈子,这班真是上够了。
班主任抓住严修的手给他挑手上的刺。
严修此刻心情大好,内心因为被关心的他此刻很想笑笑,还有点想抖腿。这就是他想要的,正常人的生活。眼睛无处安放的严修只能将目光投向楼下战台。
教学楼下有一擂台,叫战台,战斗的战。每当楼下有人决斗,教室外面的过道可供学生观看决斗,过道又会变成看台,学校的过道看台没有一般看台能坐下看比赛,只能站着,所以又叫站台。
被学生戏谑的称为讲台。输赢两方就像教室讲台班主任左右两边的学霸和学渣,赢的站着,高举双手,意气昂扬,输的低头,如丧考批。
每个学校的战台名称都不一样,隔壁学校的战台叫杀猪台。
每个学校的战台名称虽然不同,但是大体布局都是差不多的,圆形的站台三面是教学楼的过道,学生想看对决一出教室门就能看到,绝佳的视野,绝对的方便。另外一面更是直接对着教师的办公楼。
开学第一战,不仅是学生们翘首以盼,老师们心里也是暗暗期待。
台上两人对立而站,眼里燃烧着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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