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河,河岸宽阔的炎河。
以上古就未停息的节律横贯而过,哺育着这里无限的生机与富饶。
吟游诗人们用无数的乐章歌颂过这条母亲一样的大河,而她却从不为之动容。
只是从发源了她的青山山脉之中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浩浩荡荡,奔流到海不复回。
炎河之畔,中原之地,稷下之村,已经升级为城镇,
这里青山环抱,群山叠翠,古树参天,翠竹摇曳,溪水潺潺,峡谷怪潭。
炎都峰上松林苍翠,山风吹来,呼啸作响,轻如流水潺潺,猛似波涛怒吼,韵味无穷。
青山秋色,红叶更是迷人。
六月的天气,早晨就已经泛起酷热的前兆,上学路过泰兴阁。
李浩照旧习惯性地仰视看了看阁楼,自己都18岁了。
可惜还没有有幸进去见识过一眼当年明清大才子的书堂。
突然,“嗷嗷”的连声犬吠。
一头高大威猛的藏獒斜刺里猛然扑了上来,如同饿狼,更似猛虎。
饶是李浩练过几年武术,
也是猝不及防,被猛犬一下子扑倒在地。
李浩反应也算迅速,立刻双手抱头,
保护住要害部位,双腿蜷缩用足全身力量拼命蹬出。
只听见一声嚎叫,藏獒被踹得打个滚,翻身起来,再次凶狠地逼了上来。
“喂!小杂种,以后离我表姐远点!”
看着李浩狼狈不堪的模样,常磊磊开心地大笑。
常磊磊和常婷婷是一对孪生姐弟,都和李浩是同学。
不过,常婷婷和李浩同班,常磊磊只是同级罢了,
可是看着表姐和李浩同班同桌,他打心眼里不舒服。
“小磊子,你干什么呢?来福!回来!”
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响起,凶恶的藏獒立刻乖乖地跑了回去,
常磊磊向来最怕妈妈,闻声也慌忙躲进去了。
“李浩,你没事吧?”
女人急忙过来搀扶起李浩。
“苏老师,我没事的!”
李浩爬起来,长长喘息一声,惊魂未定地喃喃道。
苏雅琴是他的语文老师,学校的副校长,稷下镇的镇长夫人,
常磊常婷婷的妈妈,也是天心阁的女主人。
她的老公常俊来,从他的曾爷爷作族长的时候,就负责管理天心阁。
接下来祖孙三代都是稷下村的村长,顺理成章地接收天心阁的修缮维护费用。
到了常俊来这代拥有着稷下镇的煤矿和码头,日进斗金。
不过,泰兴阁有将近18年没有对外开放了,
传言里面闹鬼,反而显得更加破败不堪了。
常俊来不仅有权有势,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可爱的女儿,
更有苏雅琴这样一位美丽的妻子。
苏雅琴应该有40岁了,那羞赧姣美的粉脸,
依然白中透红,鲜艳润泽的樱唇,肌肤雪白细嫩。
丰满的躯体,紧包在那件浅绿半透明的连衣裙内,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
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最为迷人。
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撩人心魄。
修长浑圆的玉腿包裹着肉色深黑色的丝袜,
直看得李浩神魂颠倒,少男心慌意乱起来。
“李浩,你受伤了啊!到老师家里消毒包扎一下吧!”
苏雅琴抓住李浩的胳膊,上面几道血淋淋的利爪抓痕,她怜惜地说道:
“衣服也被这个可恶的来福抓破了,给你换身磊磊的衣服吧!”
李浩被成熟美妇老师苏雅琴的芊芊玉手一碰触,
麻酥酥的感觉电波一样冲击着少年的心灵。
好像百爪挠心一样,心慌意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羞赧慌乱地喃喃道:
“不用了,苏老师,我没事的!”
这时,常俊来站在院落铁门门口,
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被藏獒抓得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少年,
他冷笑着说道:“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啊?也不撒泡照照自己?
嘿嘿!以后最好离婷婷远一点!”
李浩看见常俊来的面孔,映衬着稷下镇绝无仅有的三层的富丽堂皇的洋楼院落,
更加显出一幅小人得志的猖狂和专横跋扈,
他冷冷地看了这位大人一眼,径直转身走了。
“老常,你干什么呀?”
老师苏雅琴生气地嗔怪道,
“婷婷和李浩同班同桌,是班主任许老师安排的,我同意的。
李浩父母去世的早,身世可怜,
可是这个孩子有骨气有志气,成绩好,人也争气,
你不说可怜帮助孤儿,还跟着磊子说这些不着四六的疯话!”
常俊来在稷下镇横行霸道鱼肉乡里,40多岁的人了,
天不怕地不怕,连他老子都不怕,偏偏害怕老婆成熟美妇老师苏雅琴,
从媒婆介绍认识就是吃米的鸡――点头哈腰的,
结了婚之后更是床底下吹喇叭――低声下气的,
一直到现在真是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
20年如一日俯首帖耳服服帖帖的。
掌控煤矿码头暴发之后,更是听从老婆的建议,
捐资助学,捐资养老,捐资修路,花钱买名声,树碑立牌坊,
再雇了两个县报社的记者生花妙笔地吹嘘一番,一时间名声鹊起。
此时听妻子苏雅琴这么一番训斥,常俊来立刻服软,嬉皮笑脸地说道:
“都是磊子闯的祸,老婆大人说的非常正确!
你呆会给李浩包扎包扎,再拿磊子的两件衣服给李浩换上吧!
这个孩子从小没有了父母,舅舅舅妈带大的,身世确实也满可怜的!
就他的那个废物舅舅泼妇舅妈,也够他受罪的了!
才18岁,上次假期还在煤矿上打工背煤补贴家用呢!”
说着装作一幅悲天悯人的慈善模样摇头叹息一番。
李浩却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打小就跟着舅舅舅妈长大。
受惯了农村里面长舌妇和欺软怕硬的无用男人对他“野种杂种”的奚落打骂,
善良的女人看见他摇头叹息“命硬”,
小孩见了他甚至躲避瘟神一样,真是看尽了白眼,受惯了欺凌。
舅舅是个典型的老实人,在外是个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老实厚道的木匠,
在家是个和蔼可亲温顺良善的模范丈夫和父亲,
无论什么时候,哪怕是调笑嘲讽和咒骂,
舅舅永远是憨厚的笑一笑,既不抗争也不分辩;
舅妈却是个尖酸苛刻的泼妇,在家绝对主政,对外寸土必争,
言语刻薄火药味十足,满村人不敢小觑这个悍妇;
李浩虽然从小就经常遭受舅妈的打骂,好在两个表姐芳芳和萍萍一直都很护着他,
却也从舅舅憨厚的笑容和芳芳萍萍表姐疼爱的关怀中享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和亲情。
去年暑假,李浩瞒着舅舅舅妈和两个表姐,
到煤矿上背煤打工,累死累活的拼命出力了两个月,换来了1000元的血汗钱,
当他把钱交到舅舅手里的时候,舅舅一把将他揽进怀里,
黝黑的脸膛憋的通红,热泪盈眶地骂道:
“臭小子,舅舅都快要急死了!”
“混小子,干什么不打招呼就乱跑?
你这么小打什么工?”
芳芳表姐和萍萍表姐搂着他,一边抽泣,
一边芊芊玉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地嗔怪道,
“看看你的模样,又黑又瘦的,都没有人样了!
以后不许打工,好好学习,表姐将来供你上大学!听见了吗?”
舅妈第一次没有暴跳如雷,大呼小叫,
而是默默地做了一顿红烧肉改善生活。
李浩通过打工真正体会了挣钱的艰辛,
也切实体会了煤矿工人生活的艰苦,反而感觉自己突然长大成人了,
更加感到舅舅憨厚的可靠,感到表姐善良的可爱,甚至感到舅妈泼辣的可怜,
李浩到了后来更加明白了任何一个家庭都应该需要一个老实厚道的搭配一个精明理家的,
否则无论是夫妻俩都老实或者都精明都不足以维持家庭的存在和发展。
李浩一边走,一边扯了扯刚才被藏獒撕烂的圆领衫,
心里想到这是芳芳表姐在纱厂打工挣钱给他买的啊!
刚刚穿了三天,现在却被那个可恶的藏獒撕扯的破破烂烂的了,怎么给芳芳表姐交代呢?
李浩不禁鼻子一酸,眼睛都急的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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