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请棒梗和贾婆婆赴死 第四十八章 雨柱含泪悔过

午后，许大茂和娄晓娥探望完娄家二老，回到了院里。没过多久，警察便登门而至。

目的明确，正是找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客客气气地问道：“哎呀，警察同志，什么风把您们吹来了？有啥事儿吗？”

领头的警察回道：“许大茂同志，有个事儿想找您商量一下。”

“下周一何雨柱盗窃案就要开庭了，他在开庭前有个请求，想跟您见一面。不知您这两天哪天方便，过去跟他见个面？”

许大茂皱眉：“这还有必要吗？我已经说了，案件全权交给你们处理，我这边已经撇清关系了，不想再牵扯其中。”

警察解释道：“可能这事儿对案件有影响，他说有新的情况要提供，您要是有空，还是去见他一面吧，对您没什么坏处。”

许大茂冷笑：“有新情况？别信他那一套，无非是想见我，求我宽恕，好减轻他的罪责罢了，只为自己打算，哪管别人！”

警察耐心劝道：“就算真是求情，您不愿原谅，不愿和解，拒绝便是。许大茂同志，眼看就要开庭了，您不必有什么顾虑。如果您真心不愿宽恕他，谁也强迫不了。”

许大茂琢磨片刻，觉得警察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自己何必惧怕见何雨柱？

心意已定，对方再怎么求情也无济于事，不答应就是了。

稍加犹豫后，他最终同意：“行吧，那我明天中午去趟拘留所，倒也想看看，那家伙如今落魄成啥样了。”

警察正希望如此，毕竟他们期待的是庭审时案件能够顺利判决，不希望出现意外状况。

既然如此，那就遂了警察之意，去会会何雨柱。

他倒真想见识见识，那个曾经在四合院里嚣张跋扈的傻柱，是否依旧傲气凌人。

“那就辛苦您了。”警察满意地说完，告辞离去。

“大茂，你真要去见傻柱？他现在指不定多恨你呢。”娄晓娥关切地问。

许大茂一挑眉，口中蹦出话来：“警察发话了，我能不照办？就算不看傻柱的脸面，总得给警察个台阶下吧？放心，他如今被扣在拘留所，还能咬我一口不成？我就顺应这形势，去瞅瞅他，仅此而已。他要是想求我宽恕，哼，门儿都没有！”

次日正午时分。

许大茂趁午休空档，径直去了何雨柱被拘押的那处拘留所。既然应承了人家警察，自然得说到做到。

不多时，二十分钟过去。

许大茂站在铁栏杆外，与何雨柱四目相对。

“许大茂！”何雨柱一瞧见他，心头那股压不住的火气直往上冒。可转念一想，自己请他来是为了求情，可不是来跟他干仗的。

于是乎，何雨柱立马收起怒容，换上一副从未有过的温和面孔，嗓音里带着几分讨好：“哎呀，大茂，你来了啊？”

许大茂一眼便洞察到何雨柱眼中的愤慨，若不是这道铁栅栏拦着，恐怕对方早已经不管不顾地冲过来。不过，许大茂心中并无惧意，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收拾何雨柱对他来说已是易如反掌。

他悠然开口：“傻柱，里面过得挺舒坦吧？看你这模样，倒是瘦了不少。也难怪，这拘留所的饭哪能跟咱厨房比，吃不好，自然就掉肉了。”

何雨柱直奔主题，恳切求饶：“大茂，我错了，我真的不该卸你家车轱辘，当时太冲动了，现在后悔得不行。你就大人大量，饶我这一遭吧。”

许大茂嘴角微扬，不紧不慢地说：“院里的人都替你求过情了，我没一个答应的，你亲自来，结果也不会变。讲真，若不是看在警察的面子上，我根本没必要见你。有啥意义呢？”

何雨柱情绪激动：“大茂，我承认错误，跟你道歉了，该赔钱我赔，只要你肯放过我，别让我蹲大牢。咱们都在这大院里住了半辈子，从小一块儿长大，又同在轧钢厂上班，这就是缘分啊！这次是我真做错了，你就原谅我吧，出去以后你想怎么罚我都行，我就是怕坐牢，怕毁了这辈子！”

许大茂嘴角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这么诚心诚意的？那你倒说说，你到底错哪儿了？”

何雨柱声音微微颤抖：“我……我错在偷你家车轱辘。”

许大茂却连连摇头：“不对，你最大的错不在这里。”

“我错在这些年一直跟你针锋相对，视你为死敌！”

“我错在以前常动手打你，还口出恶言！”

“我错在对你缺乏尊重，侮辱你的尊严……”

何雨柱逐一列举自己对许大茂的种种不是，然而许大茂却始终只是摇头……

最后，他终于开口：“你连自己犯下的最大过错都浑然不觉，却口口声声说诚意悔过？何雨柱，如今局面已定，无人能救你，你就好好在里头反省吧，但愿你出狱之时，能认清自身的罪孽，彻底觉悟，及时回头！”

言毕，他起身欲离。

“大茂，别走，别丢下我！”何雨柱见状慌了神，颤抖着嗓音哀求道，“你就当原谅我这一次吧！以前我总唤你‘孙子’，从今儿起改口叫你‘许爷’行不行？莫非要我给你下跪磕头，你才肯相信我的悔意？”

“我真的知错了，真心诚意地在向你道歉！”他语无伦次，话语中夹杂着抽泣，泪水滑落脸颊。

难以置信，他竟落泪了。

何雨柱，那个院里出了名的暴脾气、铁拳头，此刻哭得如同无助的孩子。

“入狱，才是你真正赎罪的起点。现在你或许恨我，但当你重见天日，也许会感激我。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我许大茂，才最清楚你的本性！”许大茂边说边回头瞥了一眼，随后毅然决然地迈步离去。

无论何雨柱如何痛哭挽留，许大茂始终未曾回眸。

“大茂……”何雨柱悲痛欲绝地呼唤。

他已哭得无法自已。

“何雨柱，别喊了，他人早走了。”一旁的警察劝道，同时搀扶起几乎瘫软在地的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