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请棒梗和贾婆婆赴死 第十六章 购车票难求

娄晓娥点点头：“你上班确实需要，可一百八一辆，还不贵？一般的自行车也就一百一二。”

许大茂拍板道：“偶尔奢侈一把又何妨？过日子不能总扣扣索索的，该享受时就得享受！”

“实话告诉我，我送你的这辆凤凰牌自行车，你喜欢不？”许大茂认真地问娄晓娥。

娄晓娥仔细端详着车子，微微撅起嘴：“这么漂亮的车，哪有不喜欢的道理？只是太浪费了，其实买一辆你自己用就行，我不常出门，没关系的。”

“咱们一次买两辆自行车，是不是太高调了？院里的人会怎么看？整个大院还没人买过新车呢，你倒好，一下买俩！”

许大茂对娄晓娥说：“老婆，管那些闲言碎语做甚？咱俩过日子，又不是和他们过，何必在意旁人的想法？”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接着说：“高调就高调，我要让全院的人都知道，许大茂要和娄晓娥过上红火日子，让他们眼红去吧！”

娄晓娥听得一愣，这还是平日那个对她挑三拣四，总因未生育之事唉声叹气的许大茂吗？

许大茂见状，笑着追问：“喜欢吗？别愣着，说你喜欢不喜欢。”

娄晓娥用力点头：“喜…喜欢！”

许大茂再问：“高兴吗？”

“高兴！特别高兴！”娄晓娥答得斩钉截铁。

许大茂满意地说：“这就对了，以后跟着我，保证你天天有好日子过。记住，咱们过咱们的日子，别管他人的眼光。”

娄晓娥重重一点头，温顺地应道：“好！”

夜幕降临，许大茂家热闹得仿佛过年一般，院里的邻居们纷纷跑来看热闹、套近乎。

许大茂倒也大方，让娄晓娥把家里的美食摆上桌，又炒了几道拿手菜，他与三大爷、二大爷等人推杯换盏，喝得热火朝天。

尽管三大爷、二大爷这些人并非善类，但许大茂此刻觉得他们比起何雨柱和易中海来，至少没惹到他，双方无冤无仇。要在大院里过得顺心，就不能过于排斥他人，得处好关系。否则，若被何雨柱和易中海等人孤立起来，一致对付，想过安稳日子可就难了。

许大茂与二大爷等人大笑畅饮之际，秦淮茹端着洗衣盆，敲开了何雨柱家的门。她来取何雨柱换下的脏衣服，作为对他每日从轧钢厂厨房带回饭菜的回报。

何雨柱并不十分讲究整洁，对秦淮茹帮忙洗衣、收拾屋子欣然接受。实则，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打心底对这位俏寡妇有意，借此机会增进亲近。

他并非纯粹的善人，对秦淮茹的付出有所期待，心中自有盘算，只是隐藏较深，不易察觉。

何雨柱对秦淮茹说：“许大茂买自行车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秦淮茹惊讶：“自行车？那可是稀罕物啊。”

何雨柱点头：“没错，两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下午你没瞧见，他趾高气扬地推着两辆车在院里走过，那得意劲儿，别提了！”

秦淮茹说：“人家买了新车，得意一下也正常。”

何雨柱却道：“得意个啥？这院里就他一人买得起吗？别人只是觉得没必要罢了！看他嘚瑟的，我非得找个法子让他哭鼻子不可！真是气人！”

如果硬要说何雨柱对许大茂那新车子无动于衷，那绝对是扯谎。他不仅眼红，而且嫉妒得牙痒痒，恨得心里直冒火。为啥？他手里虽有点积蓄，但要想换辆全新的凤凰牌自行车，却是千难万难。原因？缺票！一张票都难求，更别提买两辆了。

“柱子，你别乱来，现在棒梗出事了，我可不想你也跟着惹麻烦。”秦淮茹听出了他话里的危险信号，生怕他一时冲动要干傻事。

“你甭操心，跟你没关系！”何雨柱一摆手，不耐烦地说。

“你也是个大人了，做事得考虑后果，得为自己负责。”秦淮茹严肃地告诫完，便捡起何雨柱扔在床上的脏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晚，四合院安静如常，一夜无事。

次日星期一，大家照常上班。许大茂早早起床，享用完娄晓娥精心烹制的早餐，便跨上新车，一路招摇地往轧钢厂去了。那辆熠熠生辉的新自行车，沿途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

“哎，许大茂，你小子换车啦？”刚进厂门，就有熟人打招呼。

“嗯，买了辆新车。”许大茂应道。

“不错嘛，又新又靓！”那人夸赞道。

“新车能不靓吗？”许大茂满脸得意，扬扬自得。

“瞧这孙子，又开始嘚瑟了，尾巴翘上天，连自己姓啥都忘了！”不远处，何雨柱冷眼望着他，嘴角挂着嘲讽。

何雨柱身旁，一身工装的秦淮茹默默站立。最近车间有个男人对她心怀不轨，她便有意与何雨柱走得近一些，借他的威势震慑那个登徒子。她毫不避讳别人的眼光，就是要让人知道，她背后有人撑腰，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欺负的。反正关于她和何雨柱的闲言碎语早已满天飞，从四合院传到轧钢厂，无人不知。她倒觉得，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大大方方，让那些对她心怀不轨的人知难而退。

“傻柱，他就是个小人，小人得志的理儿你不懂吗？让他得意去呗，何必跟他一般见识？”秦淮茹压低声音劝道。

何雨柱冷哼一声：“他现在得意，等有他哭的时候！他害棒梗那事儿，我还没找他算账呢！这笔账你也不能轻易放过，早晚得清算！”

秦淮茹叹口气：“行了，先别提这些，我现在就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不想惹事。”

两人窃窃私语几句，各自走向工作岗位。

“傻柱，下班记得帮我捎点白面，家里快吃完了。”快到分岔口时，秦淮茹轻轻撞了撞何雨柱，眼神里带着期待。何雨柱看了她一眼，心中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瞧这情形，我正在受罚呢，能不能拿到还两说，这段时间咱们都悠着点儿。”他接着说，“万一真拿不到，我家里白面还有富余，匀给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