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请棒梗和贾婆婆赴死 第十四章 许大茂买了两辆自行车

那时，人们购物的地儿叫“供销社”，街头巷尾，大小不一。普通供销社卖些日常杂货，真要买点大件或高档货，非得去百货商店不可。那年代的百货商店，堪称超市鼻祖，规模之大，能跟未来的购物中心媲美。里头啥都有，只要这里找不到，外面基本也就没戏了，除非你买的是特供品。

许大茂今天来百货商店，目标明确，就冲着一样东西——自行车。在他眼里，自行车可是家庭财富的象征，成功人士的标配。倒不是他想炫耀，实在是有实际需求。骑自行车确实威风，但并不稀罕，大街上随处可见。关键是他所在的院子，还没人拥有呢。

许大茂直奔西直门边上的大型百货商店，那是周围最大的一家。店里有自行车卖，正是他要找的。六十年代，自行车风靡全国，产量大增，品牌犹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其中凤凰、飞鸽、永久、二八最为知名。买车自然得挑名牌，既长脸，又拉风。

许大茂在自行车区驻足观看时，一位戴着帽子、身着整洁制服的小姑娘走过来，她是售货员，模样俊俏，瓜子脸，樱桃小口。她问许大茂：“同志，您是要买自行车吗？”

许大茂点点头，指着眼前的自行车说：“对，我就要这款。”接着问：“这车有没有不同配置的？”售货员摇摇头：“没有，都是统一配置，功能齐全。”她又补充道：“这辆凤凰牌自行车售价180元，需凭专用购车票证购买。”言辞间，她的眼神似乎暗示许大茂：这车贵着呢，还要特定票证，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

许大茂却毫不迟疑：“行，给我来两辆！”售货员一听，怀疑自己听错了：“同志，您……您要买两辆？”不仅买，还一下买俩，这豪气的顾客，她打从工作以来还是头回见。

许大茂正色点头：“没错，两台，给我开单子办手续，一会儿打包带走。”

买嘛，自然得两台。一台给他自个儿，一台给媳妇娄晓娥。刚巧手里攥着两张购车券，再加上抽奖开出的大把现钞，买两台车绰绰有余。对于拥有逆天爆抽奖系统的他来说，这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事儿。

话音未落，许大茂就从兜里掏出了早就备好的购车券和票子。那售货员瞬间傻眼，原本以为许大茂只是说说而已，没成想还真来真的。瞅见实实在在的购车券和钞票，她哑口无言。

“这位爷可真阔气，不是个当官的就是家里有官，准是官二代！”她在心里嘀咕。现如今，也就那些当官的干部能如此豪横，寻常工人哪能这般财大气粗。别说那几百块的现钞了，光是这两张购车券就难得一见。

“好嘞，好嘞，您稍候！”售货员态度立刻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忙不迭地给许大茂办起购车手续。这手续办起来颇费工夫，得相关部门的人敲上钢印。就像将来买车要上牌一样，没个钢印，你买的车甭想上路。这年头的自行车也是一样，没钢印的自行车不准上路，被逮到可是大麻烦，搞不好给你扣个投机倒把的帽子，那就彻底栽了。

折腾了两三个钟头总算搞定。一切就绪后，许大茂跨上一辆自行车，一手掌控自己的车，一手拽着另一辆车，直奔四合院而去。这一路可真是风光无限。骑自行车不算稀奇，但一手骑一手牵，那可就稀罕了。许多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震撼”的场面，回头率要是没到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往上。

“车真靓！”

“这人真帅！”

“瞧这派头，家里肯定是当官的有钱人！”

赞美声此起彼伏。

“哎，那不是放映员许大茂么？许大茂咋骑着俩自行车？”

快到四合院时，有人认出了许大茂，纷纷惊讶不已。有些人还热络地跟许大茂打起招呼，投来钦佩又羡慕的目光。许大茂也不失礼数，逐一回应。

直到四合院大门前，许大茂才下了车，一手推着一辆，徒步进了院子。对常人来说，稳稳当当牵着两辆自行车行走并非易事，但许大茂已非寻常人，他已领悟截拳道，身手大涨，这种小事对他而言轻而易举。

许大茂推着两辆簇新的自行车踏进大院，引得一片惊叹。

“哎呀我的妈，这不是咱们院里的许大茂么？我老眼昏花没看错吧？！”

正在家门口浇花的三大爷阎埠贵首当其冲，惊得瞪大眼睛，赶忙跑过来。

“三大爷，您老眼神好着呢，除了我许大茂还能是谁？”许大茂笑眯眯地说……

许大茂刚在大院门口停稳那两辆崭新的自行车，就引来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三大爷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冲他喊道：“许大茂，你小子行啊，一口气整了两辆新车，你这是打算开自行车店哪？”

许大茂乐得满脸开花，拍着其中一辆车把，得意洋洋地说：“您老眼神不错，这的确是两辆，一辆归我，另一辆是我家那口子的。您瞅瞅这漆面，瞧瞧这凤凰图案，多带劲儿！”

三大爷围着两辆车转了几圈，不住地点头：“凤凰牌的，那可是顶呱呱的牌子，一般人想摸都摸不到。这车漆亮得能照出人影来，那凤凰图案金光闪闪的，跟活的一样。我说许大茂，你小子可真会挑。”

这动静一出，院子里的人跟闻着腥味的猫似的，呼啦一下全围了过来。三大妈、阎解成两口子，连带着前院那些闲不住的邻居，都凑过来一探究竟。

三大爷咂着嘴，又问：“许大茂，这两辆车得多少钱？不会把你的钱包给掏空了吧？”

许大茂倒也实在，坦诚相告：“一辆一百八，两辆加一块儿就是三百六十块大洋。”

“嚯，三百六十块！”三大妈惊得差点咬到舌头，“这可是咱们大院工人一年的血汗钱啊！许大茂，你这手笔，真够阔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