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男人赚钱,女人持家,那是过去的观念。新时代需要新的思考,要有勇气打破常规。”周小末目光坚定地看着她,继续说,“虽然我可能会受到批评,但我无怨无悔。社会的进步,总是需要有人做先驱。”
听到周小末的话,娄晓娥内心深处产生了共鸣。
她内心其实也有一股反叛的火焰,但一直被父母压制。此刻,周小末的勇敢反叛让她心跳加速。
实际上,周小末的话语冠冕堂皇,其背后的真实原因是他的懒惰,毕竟他有一位能干的妻子打理家务。
很快,汽车停在了娄振华的别墅前。还未等娄振华开口,娄晓娥已经拉着周小末的手,迅速进入书房并上了锁。
“爸爸妈妈,别进来打扰我们!”
书房里传来了娄晓娥的声音。
听见开门声,娄谭氏从屋里走出,疑惑地问丈夫:“晓娥带谁进了书房?”
“哎,是厂里的一个同事,我想问点事情。这丫头听说他会弹琴,就直接把他拉进去了。”
娄振华无奈地笑了笑。
听到这话,娄谭氏有些不满,女孩子怎能随便与男子独处一室?
但她深知女儿的性情,外表温婉,实则一旦对某事投入,便会忘我。对此她也无可奈何。
“夫人,有客人来访,是不是该准备膳食了?”许大茂的母亲从厨房出来,作为在娄家服务多年的仆人,她擅长揣摩主人心思。
“再等片刻。”
娄振华对许母说:“不知晓娥学习钢琴需要多长时间。”
“知道了。”
许母立刻微笑着答应。
娄晓娥拉起周小末走进书房,对此周小末并未感到惊讶,这正是她的个性使然。原剧情中,娄晓娥一家本计划离开香港,她甚至前一天还特地去找何雨柱,意图成为他的第一位爱人,随后诞下何晓,结果被迫成为整个院子的经济支柱。
在原故事里,娄晓娥是真正的受害者,她曾被许大茂陷害,财产被二爷和众人夺走,还要承受全院人的指责,最后却不得不养活整个院子的人。
“快弹首曲子给我听!”娄晓娥迫不及待地催促周小末。
周小末瞪了娄晓娥一眼,回道:“这就是对待教师应有的态度吗?学习要有学习的严谨!”
“请教师指导我弹钢琴,谢谢!”娄晓娥也规规矩矩地向周小末请求。
周小末满意地点点头,凭借他的钢琴大师技艺,只需触碰琴键,各种曲目便如泉水般涌现脑海。
“弹首什么样的曲子呢?就来个《命运》吧!”周小末轻声建议娄晓娥。
“《命运》?”娄晓娥微微皱眉,坐到一旁,洁白的手托着腮,专注地看着周小末。
周小末深深吸气,手指骤然落下,《命运交响曲》激昂的旋律瞬间爆发。琴键上的音符仿佛天使降临,翩翩起舞。
每一个音符似乎穿透娄晓娥的身体,直抵心灵,带来一种特别的心灵冲击。她感受到周小末指尖流露出的哀伤情感,接着是低沉而急促的旋律,仿佛描绘生活的艰辛与挣扎,难以摆脱。
然而,旋律很快转变,压抑中蕴含着激昂,仿佛在反抗什么,一股积极的力量从她心底涌现,振奋人心。最后,音乐变得欢快明亮,充满希望,听完后,娄晓娥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是什么曲子,太动听了!”娄晓娥激动得呼吸急促地问周小末。
“这就是《命运》!”演奏完毕,周小末甩了甩手,手指有些酸痛,尽管他拥有钢琴大师技巧,但未经练习,突然弹奏这样复杂的曲子,手指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原来《命运》就是这首曲子的名字!”娄晓娥回想刚才的感受,觉得这个名称非常贴切。
“弹完曲子如此疲惫,难道你不希望有所展现吗?”周小末瞥了她一眼。
“你希望我怎么做呢?”娄晓娥困惑地看着周小末,不解其意。
客厅中的娄振华和娄谭氏也被这首旋律深深吸引,陷入了深思,因为他们都察觉到了家中似乎笼罩着一种无形的困境,不知如何应对,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如此特别的钢琴曲,这让娄振华对周小末的印象有了显著转变。
“周小末弹钢琴真是动听极了!”娄谭氏轻声向娄振华低语。
“的确如此!”他赞同道。
娄振华感慨地说:“这个孩子之前还谦虚地说,只是略懂皮毛。”
“我们去书房门口听听,女儿肯定乐坏了。”娄谭氏笑着提议,她也想看看女儿会有多么开心。
两人来到书房门口,悄悄靠近,试图捕捉屋内的动静。
“别用牙齿咬,那样很疼的!”他们听到这样的话,神色瞬间紧张。
听到这句话,娄振华夫妇的脸上立刻变了颜色。
他们在做什么呢?难道是弹奏钢琴?
“这……他们在做什么?”娄谭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门,却被娄振华急忙拦下。
他隐隐感觉到屋内发生的事情,但他担心直接开门会带来不必要的尴尬。
随后,娄振华拉起妻子,决定暂时避开书房,稍后再询问女儿具体情况。
屋内,娄晓娥紧握一枚戒指,气喘吁吁地对周小末说:“终于把戒指摘下来了。”
“好痛啊。”周小末责备地看着她,抱怨道:“你非得送我戒指,摘不下来还用牙齿,不怕伤到我的手指,影响我教你弹琴吗?”
“不是你说要试戴一下尺寸吗?”娄晓娥看着周小末,那枚戒指是她的珍宝,“这是我最喜欢的戒指,你连结婚戒指都没有,我送你一个不好吗?”
“我的手指戴着不合适,但我媳妇戴上应该正合适!”周小末接过戒指,想象如果送给秦淮茹这样一枚金戒,她一定会非常高兴吧,毕竟她为家付出了很多,他也应该多考虑她的感受。
“好了,你也听了钢琴曲,现在可以离开了。”周小末说完,便带着娄晓娥走出书房,进入客厅。
面对周小末和娄晓娥,娄振华和娄谭氏显得有些尴尬。
“咳咳!”娄振华清了清喉咙,开口问道:“你们……已经结束了?”
“嗯。”周小末回应,接着补充:“我和晓娥商量好了,有空我会来教她弹钢琴。”
听到这话,娄谭氏和娄振华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似乎刚刚没有听到琴声。
“好吧。”娄振华看着妻子,建议:“让小许来做饭怎么样?”
“好的。”娄谭氏同意,随后招呼娄晓娥一起前往厨房。
因为娄谭氏希望娄晓娥学会烹饪,但她总是不愿意,只能勉强跟从。
“我真的不想学做饭。”尽管不情愿,但在这个时候,娄晓娥还是跟随母亲去了厨房。
“周小末,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关于公司的慈善捐赠,你的看法是什么?”娄振华凝视着周小末,提出了这个问题。
周小末当然清楚,娄振华提出这个问题意味着他有意向捐献公司,但他显然对此有所保留。毕竟那是他倾注心血一手创建的企业。
要是轻易拱手让人,的确难以割舍。他可能是听说了我捐出客栈的事情,才会来征询我的意见。“厂长娄,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难解决。”周小末注视着娄振华道:“考虑到当前的情况,捐赠轧钢厂更为明智,因为这符合大趋势!”
而且,现在捐赠的意义,与未来可能需要再次转让的情况相比,完全是两码事。周小末认真地向娄振华解释他的观点。实际上,娄振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内心还抱有一线希望,尚未彻底决定。但现在看来,捐赠轧钢厂的时刻终于来临。
在这个时候表现出积极态度,未来的事情也会更加顺利。就在周小末和娄振华交谈时,娄谭氏和许母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很快到了用餐的时间。
娄振华和周小末一起坐下,许母见到周小末,惊讶地问道:“周小末,你怎么会来厂长家做客呢?”许母深知厂长娄的威望,周小末竟然请假,而非工作日造访?
周小末明白许大茂的母亲一直是娄家的佣人,所以见到她并不意外。如果不是这样,许大茂也不会被安排在轧钢厂当放映员的徒弟,放映员这份工作轻松,待遇也不错,还能捞取一些额外的好处。
周小末看着许母回答:“是厂长娄让我来的。”
见到此景,娄振华和娄谭氏立刻好奇地询问:“你们认识吗?哦,我和周小末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许母笑着向他们解释。
“原来是这样!”娄振华微笑着看向许母,说:“那正好,一会儿我会让司机送你们两位回四合院。周小末,你应该叫许姐吧?”他又确认道,“一起坐车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周小末笑着对许母说:“许姐,那我们就一起回去吧!”
既然厂长都这么说了,周小末也不再客气。许母点头同意,她看到周小末得到厂长的重视,或许能为儿子带来帮助。
饭后,娄振华安排了司机,专程送周小末和许母回家。对于许母来说,这是她第一次坐轿车,新鲜感十足,她觉得自己沾了周小末的光。
抵达四合院后,周小末和许母一起下车。正当他们准备进入院门时,听见了许大茂在后面喊叫的声音。“妈!”许大茂一边叫唤,一边匆匆忙忙地跑过来。
“大茂?”许母看见许大茂,惊讶地问:“你怎么没去上班?师傅说今天没有放映任务,我昨晚喝多了,到现在还难受,他就让我先回来了。”
许大茂眉头微蹙,瞥了一眼周小末,接着说道:“不对劲,周小末,你怎么会和我妈一起下车?这车本是送我妈的,你竟敢搭顺风车回来!”
这几天,许大茂的烦恼全源于那次替周小末挡酒的举动。起初他并未打算这么做,但拗不过周小末的劝说,结果自己却为此受累,因此他对周小末心存不满。
况且许大茂知道母亲在娄厂长家担任保姆,推测是因为今日的饭菜做得出色,所以娄厂长才特地安排车辆接送。他质疑道:
“谁让你搭车的!”
周小末望着许大茂解释:“今天是娄厂长邀请我去他家做客,顺便送我回家,顺带把我姐许也一块儿带回来了。”
“没错,大茂。”许母望着儿子说:“多亏了周小末,否则我怎么可能坐上小轿车。”
“好了,我先走一步,你们继续聊吧。”说完,许母径直走进院内。
“既然许姐都离开了,那我也该回去了。”周小末看了许大茂一眼,正欲踏入院门。
然而,许大茂眉头紧锁,拉住周小末的手臂问道:“等等,周小末,你刚才怎么称呼我妈?”
“许姐,有什么问题吗?”周小末一脸不在意。
“我说过,不能直接叫我妈为姐,得称呼婶婶!”许大茂皱眉,目光严肃,“如果连我都得叫你姐,那岂不是辈分比我低一级?”
许大茂坚决不愿在辈分上输于周小末,毕竟他对周小末的印象并不好。周小末显得无奈,解释道:“大茂,是娄厂长让我这么叫的,他说让我叫你妈许姐,我也只好照做。”
“这……”许大茂听到娄厂长的话,感到有些意外。
实际上,周小末明白这只是娄厂长随口一提,但他为了赢得许大茂的尊重,便遵从了,反正对他并无实质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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