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还只是个孩子,如果他错过了这次手术,恐怕会遗憾终身。”
“秦姐,你就别硬撑了,你和棒梗都需要我们的帮助。”傻柱看着秦淮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如同被刀割一般,他紧紧握住她的肩膀,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秦姐,别哭了,棒梗会没事的。”
苏建国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神犀利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么,大家都捐了多少?”他转向傻柱,目光如炬,“傻柱,你捐了多少?”
傻柱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他其实并没有捐款。
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转移话题:“捐多捐少都是心意,没必要比较。”
但苏建国并不打算放过他:“那你到底捐了多少?不会是一分钱都没捐吧?”
易中海也皱起了眉头,好奇地问道:“柱子,你真的没捐吗?”
傻柱的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我没捐。”
易中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你没捐?”
傻柱急忙解释:“我的钱……被雨水拿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苏建国不禁冷笑一声:“原来你一分钱都没捐啊!亏我们还在这里为你儿子担心,你们母子俩倒好,一毛不拔,全指望我们这些邻居了!”
秦淮茹带着哭腔辩解道:“我是真的没钱,傻柱的钱我也没办法。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易中海也忍不住责怪道:“秦淮茹,你这样做实在是不合适。棒梗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只指望着别人出钱给他看病呢?”
苏建国更是毫不留情地讽刺道:“说不定傻柱的钱根本就没被拿走,他只是想找个借口不出钱罢了。秦淮茹,你的算盘打得未免太精了!”
秦淮茹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秦淮茹心中一阵慌乱。苏建国的话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直戳她的痛处。
“没钱就罢了,有钱藏着掖着,这不是耍我们吗?”苏建国瞪大了眼睛,声音里充满了不满。
秦淮茹急忙辩解:“我真的没钱,哪来的钱啊?”
“傻柱平时没少帮你,他的工资大部分都进了你的口袋。再加上你的工资,一个月下来总该有点剩余吧?”苏建国的语气充满了质疑。
秦淮茹有些无奈:“棒梗上学,婆婆身体不好,还有小当和槐花,家里的开销实在太大了。不像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苏建国却不依不饶:“那你婆婆总有钱吧?我记得你每月都给她三块钱,这么多年下来,怎么也攒了不少吧?”
秦淮茹被问得一愣,她没想到苏建国会这么清楚她家的情况。她急忙解释道:“那些都是我婆婆的养老钱,我怎么能动呢?”
苏建国却不以为然:“她不是棒梗的奶奶吗?不是贾家的人吗?为什么不能用她的钱?”
秦淮茹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还年轻,我婆婆年纪大了,万一以后有个病啊灾啊的,总得留点钱以防万一。”
苏建国却不为所动:“那就等真到那个时候再来找我们捐!”
这时,许大茂和秦京茹两口子也闻声赶来。
秦京茹尖着嗓子道:“对呀,苏建国说的对!你们家有钱不用,用我们的钱,真当我们是冤大头啊!”
说着,她一把抢过傻柱手里的布袋,拿出了五块钱。
秦淮茹又急又气:“秦京茹,棒梗可是你亲外甥!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秦京茹却不以为意:“棒梗姓贾,我姓秦,也没那么亲。再说了,当初大茂受伤在家躺了三个月,我们家又看病又花钱,你们也没给我们捐过一分钱啊!”
秦淮茹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她明白,在这个院子里,人情冷暖,只有经历过才知道。
“得了,你要是真没钱,我肯定不会逼你捐。可眼下的情况,你我都清楚,我家也并非富贵之家,没必要当这冤大头吧!“
刘海中凑了过来,好奇地询问:“怎么吵起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叹了口气,解释道:“二大爷,我劝您还是把钱拿回去吧。谁要是给秦淮茹捐钱,那就是真的傻了。那贾张氏手头可宽裕得很,秦淮茹就是不肯动用她的钱,只想用我们大家的血汗钱给她儿子看病。“
秦淮茹眼眶泛红,气得直哆嗦:“我若真动了婆婆的钱,她回来还不得跟我闹翻天!“
苏建国嗤之以鼻:“用她的钱救的可是她的亲孙子,要是她连自己的孙子都不肯救,那我们这些邻居就更没理由插手了。“
刘海中听了这话,心里明白了几分,便伸手想要拿回自己的钱。
傻柱见状,急忙护住装有大家捐款的布袋。“二大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傻柱,我也觉得苏建国说的在理,这钱我不捐了。“
刘海中本来只是想跟易中海争个高低,现在冷静下来,觉得这钱花得实在冤枉,正好趁机拿回。
“二大爷,您不能这样啊,捐出去的钱哪有往回拿的道理。“刘海中也觉得有些尴尬,手就僵在半空中,进退两难。
“二大爷,这钱得捐给真正需要的人,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苏建国这话正好给了刘海中一个台阶下。
“对,对,钱得捐给真正需要的人。“
刘海中顺水推舟,直接从傻柱手里抢回了自己的十块钱。
易中海见状,心知不妙。
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捐了钱,他平时虽然装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见大家都不愿捐款,他自然也不想当这个冤大头。
“柱子啊,你怎么能这么草率地号召大家捐款呢,没有仔细了解情况。这次的事情,苏建国的看法确实是对的。你就把那些捐款都还回去吧。“
实际上,傻柱手里只剩下易中海捐的那十块钱,其他人的捐款早就已经退还了。傻柱站在那里,尴尬得无地自容,连看秦淮茹的勇气都没有。
秦淮茹却不甘心,继续道:“我婆婆把那些钱都藏起来了,我根本找不到。棒梗的手术等着用钱,这些钱就当是你们借给我的,等我有钱了,我一定会还你们的!“虽然她这么说,但大家都知道,这些钱一旦给出去,就像是泼出去的水,秦淮茹是根本不可能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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