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丙吉这哥们儿,那可真是个性格深沉、为人忠厚的好官儿。
自从汉宣帝登基以来,他从不提及自己对皇上的恩情,所以朝廷里都没人知道他的功劳。
有这么一天,有个名叫则的宫女,让她在民间的丈夫给朝廷上书,说自己曾经抚育过皇上。
汉宣帝一听,哎呦,这事儿得查啊!于是一查就查到了丙吉头上。
掖庭令带着则去找丙吉对质。
丙吉一见则,就认出了她,说:“你当年照顾皇曾孙的时候,我还因为你没照顾好,打过你呢。
你哪儿来的功劳?
要说有恩于皇曾孙的,那是渭城的胡组和淮阳的郭徵卿。”
说完,丙吉就把当年胡组他们怎么辛苦抚育皇曾孙的事情,一一奏报给了汉宣帝。
汉宣帝听了,大为感动,立马下诏去找胡组和郭徵卿。
可惜啊,这两位老哥都已经去世了,只有他们的子孙还在,都得到了皇上的厚赏。
同时,汉宣帝也赦免了则的奴婢身份,让她成了自由民,还赏了她十万钱,并且亲自召见她,询问当年的情况。
哎妈呀,这么一问,汉宣帝才知道,原来丙吉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恩情,却一直默默无闻,不求回报。
汉宣帝对丙吉的贤德,那可是大为感动啊!
心想:这哥们儿真是个好人啊,我得好好赏他!
于是丙吉就从此飞黄腾达了,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话说汉宣帝眼光可真是毒辣啊!
他看上了萧望之这大佬,觉得这哥们儿脑子转得快,办事儿又稳,那张嘴皮子也利索,说不定将来能当个丞相啥的。
于是呢,宣帝就琢磨着试试他的本事,一挥手就直接把他提成左冯翊了。
话说那左冯翊,哎呀,这可不是个简单的地名,这可是咱们中国古代的一个大行政区划,同时也是个响当当的官名儿。
来,听我给您慢慢道来。
这左冯翊啊,最开始其实就是秦内史地的一小部分。
那时候,汉高帝元年,就是公元前206年,这块地儿还属于塞国呢。后来那塞王司马欣降了汉朝,这地儿也就归了汉朝啦。
汉高帝二年,就是公元前205年,这块宝地被设了个河上郡,可惜的是,汉高帝九年(前198年)就被罢免了,又跟渭南、中地二郡一起复为内史,真是命运多舛啊。
再后来,汉武帝建元六年,就是公元前135年,内史被一分为二,成了左、右内史。到了太初元年,就是公元前104年,左内史就摇身一变,成了咱们今天的主角——左冯翊。
说到这左冯翊的地理位置和职能嘛,它的治所可是在高陵县哦,跟京兆尹、右扶风一起并称为三辅,就像是首都长安的三大护法一样。
它的地盘嘛,大概就包括今天的陕西渭河以北、泾河以东洛河中下游地区,可谓是块风水宝地。
别小看这左冯翊哦,历史上可有不少大人物担任过这个职位呢。
比如那个宋翼,就是在诛杀了董卓之后,被司徒王允任命为左冯翊的。
可惜啊,后来董卓的余部李傕、郭汜攻破长安,宋翼就被召入京,结果一命呜呼了。
所以说啊,这左冯翊不仅是个有着深厚历史背景的行政区划,还是个挺重要的官职呢。
在中国古代历史里,它可是扮演了不小的角色哦!
走偏了拉回来,接着说萧望之。
这萧望之原来在宫里混得挺好,突然就被调到地方去了,心里那个慌啊,别提了。
他琢磨着,皇上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啊?
于是呢,他就想给宣帝写封信,说自己身体不行了,想回家歇歇。
宣帝一听这事儿,赶紧派了个叫金安上的小弟去跟他解释:
“喂喂喂,别想多了啊。
调你去地方,就是想看看你的手艺如何。
你在平原当太守那阵子太短了,咱们还没看过瘾呢。
这次把你调到三辅地区,就是想再给你搭个台子,绝对不是对你有啥意见。”
听到这话,萧望之才松了口气,立马撸起袖子加油干了。
咱再聊聊另一码事儿。
以前有个叫张贺的老哥,总是在他弟弟张安世面前,夸皇曾孙多么多么牛,还说了一堆神神叨叨的话。
可这张安世啊,老是拦着他,说上头还有个年轻的皇上呢,别提那皇曾孙了。
后来宣帝上台了,张贺已经去西天取经了,宣帝就跟张安世说:“当初张贺老是夸我,你还老拦着他,看来你眼睛挺亮的啊。”
宣帝这人念旧啊,他惦记着张贺的好,就想给他追封个恩德侯啥的,还特地找了二百户人家给他看坟。
可惜啊,张贺的儿子短命,他就把张安世的小儿子张彭祖当干儿子了。
这张彭祖小时候还跟宣帝一起翻过书呢,所以宣帝就想封他为侯,先赏了个关内侯当当。
不过这张安世啊,骨头还挺硬,他对封张贺为侯这事儿就是不乐意,还求着减少看坟的人数,最后砍到了三十户。
宣帝听了,就说:“我这么做是为了感谢张贺,又不是为了你!”
张安世这才闭嘴了,不再推辞了。
咱再说说那个被炒鱿鱼的昌邑王刘贺吧。
宣帝对他可是挺忌讳的,就给了山阳太守张敞一道密令,让他严防盗贼啥的,还得注意看看来往的人,还特地叮嘱他别泄露出去。
这张敞啊,就拿着小本本记下了刘贺的吃喝拉撒和反应。
他说啊,这刘贺长得跟鬼似的,眼睛小、鼻子塌、胡须眉毛都少得可怜、身材还高大得像个巨人似的、走起路来还一拐一拐的。
张敞还试着跟他唠嗑呢,想摸摸他的底细。
他就故意说:“你们昌邑地区猫头鹰挺多的啊。”
刘贺回答说:“是啊,以前我去长安的时候,一只猫头鹰都没见过;回来的时候,到了济阳才又听到猫头鹰的叫声。”
张敞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啊,觉得他就像个傻子似的。
张敞还跟他说:“你爹昌邑哀王留下的那些歌舞宫女啊,像张等十人都没有儿女呢,还守在哀王的坟头那儿呢,你不如让她们回家吧。”
你猜刘贺怎么回答?
他说:“她们守墓就守墓呗,有病也别治了,打架受伤也别管了,让她们早点儿见阎王算了。太守你干嘛要放她们走啊?”
哎呀妈呀,由此可见啊,这刘贺真是个极端分子、不懂人情世故啊。
所以啊,宣帝听了张敞的报告后,就知道这刘贺没啥大不了的啦。
哎呀,说起来,汉宣帝地节三年的春天,那可真是热闹非凡啊!
皇上大手一挥,就把那个原昌邑王刘贺给封为了海昏侯,这不,才过几天呢,皇上又发话了。
皇上说,想当年他还是个平民百姓的时候,多亏了御史大夫丙吉、中郎将史曾、史玄,还有长乐卫尉许舜、侍中光禄大夫许延寿这几位老哥的照顾,现在得报恩呐!
特别是那个已经过世的掖庭令张贺,这位老哥可不仅仅是个辅导员,还教皇上儒术呢,这恩情,简直比泰山还要重!
《诗经》上都说了,“有恩不报非君子”,咱皇上可是个知恩图报的好皇上!
于是呢,皇上就把张贺的养子张彭祖给封为阳都侯,还给张贺追赐了个谥号叫阳都哀侯。
这一下子,大家都乐开了花,丙吉被封为博阳侯,史曾是将陵侯,史玄是平台侯,许舜是博望侯,许延寿是乐成侯。
哈哈,这可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张贺还有个孤孙叫张霸,这孩子才七岁,就被皇上看中了,直接提拔为散骑、中郎将,还赐了关内侯的爵位。
皇上说啊,凡是从前的老朋友,就算是在郡邸狱中按刑律服劳役的妇女,只要对我有抚育之恩的,都得赏!
于是乎,大家都分到了官禄、土地、房屋、财物,按照恩德的深浅来报答,真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啊!
这时候丙吉正好生病了,皇上担心他一口气上不来就过去了,就想着赶紧把博阳侯的印信送到他手里,让他能在生前受封。
太子太傅夏侯胜听说了这事儿,就说了:“丙吉这次铁定死不了!我听说啊,积了阴德的人,必然能在生前得到回报,还能福泽子孙呢。现在丙吉的恩还没报完,他怎么可能死呢?”
哈哈,后来啊,丙吉的病还真就好了,“好人有好报”啊!
再来说说那张安世吧。
这张安世啊,他觉得自己和儿子都被封了侯,权位太重了,心里那个不安啊,就向皇帝请求辞去俸禄。
皇帝一听,哎呦,这人挺有觉悟的嘛,就命大司农所属都内衙门单独为张安世存了一笔无名钱,有好几百万呢!
这张安世啊,他可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摸到了皇上的电门子了。
每次和皇帝商议大事的时候啊,决定之后他总是称病退出,装得跟真的一样。
等到皇帝颁布诏令之后呢,他又假装大吃一惊地派人去丞相府询问情况。
所以啊,朝廷里的大臣们都不知道,他曾经参与过这些决策呢!
这保密工作做得可真是到家了。
有一次啊,张安世向朝廷推荐了一个人,这个人来道谢他。
但是呢,张安世却一本正经地认为:“为国家举荐贤能,怎么可以私自接受酬谢呢!”
从此啊,他就和这个人断绝了关系。
哎呀,你看看,这张安世多么正直的一个人啊!
其实心里的小九九谁不知道呢!
还有一次啊,有一个郎官功劳很大,但是却没有得到升迁。
于是,他就自己去找张安世套近乎,希望他能帮忙说说话。
但是呢,张安世对他说:“你的功劳很大,皇上是知道的。你作为臣子,怎么能自己夸自己的长短处呢!”
这张安世啊,他就是不松口,坚决不答应这个郎官的要求。
不久后,这个郎官果然升官了。
哎呀,这张安世可真是有眼光、有原则啊!
其实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张安世见自己和儿子的地位都很尊贵了,内心也深感不安。
于是呢,他就为儿子张延寿请求出任地方官,想让他离权力中心远点儿。
皇帝听了之后呢,就任命张延寿为北地太守。
去了北地工作了一年多之后啊,皇帝又怜恤张安世年老了,就把张延寿调回朝廷担任左曹太仆。
哎呀,这张安世可真是会算计啊!
不过话说回来啊,他们老张家可真是皇恩浩荡啊!
嚯,话说啊,有那么一天,正值盛夏酷热,就在四月的丙子日,也就是十四号啦,汉宣帝突然下旨,把皇子刘钦封为淮阳王。
那时候的皇太子,才十二岁的小屁孩,可已经把《论语》、《孝经》这些玩意儿背得滚瓜烂熟,聪明得嘞,让人家称赞不已。
太傅疏广跟少傅疏受这俩叔侄俩儿说:“老话说得好,‘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咱们现在官儿拜到了二千石,算是功成名就啦!要是不懂得激流勇退,以后恐怕得后悔得拍大腿。”
于是啊,他们俩一商量,就借口身体这儿疼那儿痒的,上书给汉宣帝说:“皇帝老儿啊,我们想告老还乡啦。”
汉宣帝一听,觉得也是人之常情,就准了他们的请求,还特地赏了二十斤黄金,那皇太子也是挺大方,直接送了五十斤黄金给他们当路费。
告别的那天啊,可真是热闹非凡,像过年一样。
那些公卿大臣们和旧日的朋友们,都在东都门外大摆宴席,为他们送行。
送行的人坐的马车啊,足足有好几百辆呢!
旁边看热闹的百姓都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这两位大人,可真是贤明得很呐!”
有的人还感动得稀里哗啦的,眼泪汪汪。
疏广和疏受回到老家后啊,也没闲着,每天都叫家人拿点黄金去换钱,然后大摆宴席,请亲戚朋友们过来胡吃海喝。
有人就劝疏广:“老哥哥,你这么多黄金,何不置办点产业,留给子孙后代呢?”
疏广听了这话,笑了笑,摇头说:“我难道是老糊涂了,连自己的子孙后代都不顾?
其实啊,我想得挺明白,咱们家本来就有田地房产,让孩子们在地里勤勤恳恳地干活,吃穿都不用愁,跟普通人一样过日子不就好了?
要是再给他们添产业,多了反而成了累赘,还会宠坏他们。
你说,聪明的人钱多了,就容易得瑟,消磨志气;笨的人钱多了,就更容易惹事儿。
再说,有钱人总是招人嫉妒的,我既然教不了孩子们太多的大道理,就不想给他们添乱,招人怨恨。
这些黄金啊,是皇上赐给老臣的养老钱,我就想着跟乡亲们一起分享这份恩赐,开开心心地过完余生,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大家听了,都心悦诚服,像小鸡啄米一样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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