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无奈地笑道,尽管他认得眼前的女子,但她的真面目鲜有人知,除非他们共同佩戴着那阴阳面具的秘密。
申鹤并不了解面前这位清秀少年的真实身份——凌霄太极真君,她只知道这里是留云借风真君的府邸,凡人不可能随意踏足。
她的好奇心驱使她问:“你似乎受了伤。”
申鹤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疏离,她心中暗自思量,这样的伤势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留下难以愈合的隐患。
凌霄太极真君,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即便申鹤身为弟子,也只在少数场合有幸目睹其风采。
他曾如同天边的闪电,无声无息地消灭一切邪恶。
申鹤的记忆回到初见这位仙人的那一刻——在离开那个村庄前,她看见一位神秘男子,戴着阴阳面具,手握犹如日月同辉的长剑,步步深入黑暗,所过之处,邪魔哀号。
他的剑光如同破晓的曙光,一剑挥出,便斩断了邪恶的锁链,无数妖孽瞬间灰飞烟灭。
申鹤将思绪拉回现实,她担忧地看着江尘,虽然不解他的来历,但她明白,治疗刻不容缓,否则那伤口深处的腐败气息,可能会成为他无法摆脱的诅咒。
江尘审视自己的伤口,大部分是穿越深渊门扉时的撕裂,深渊的力量正试图侵蚀他的生命力。
这并非致命伤,只是如同八旬老者不慎跌倒的小插曲,阴阳之力足以疗愈。
“申鹤,发生了什么事。”
留云借风真君悠然踱步而来,看到浑身湿透的江尘,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丝笑意,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
嘿,凌霄,这可不是往日的翩翩太极仙尊了,怎地如此落魄的模样。”
江尘微眯双眼,对留云投去戏谑的目光,哎呀,那位谈笑风生的真君大人,久违了,如今还能烹调几份凡间的野味呢。”
留云的脸色瞬间如寒霜般凝固,鹤儿,速将这个亵渎仙师的家伙逐出此地。”
声音冷冽如冰。
申鹤轻咳,试图缓和气氛,师父,他似乎是突然从湖中浮现,似乎并无恶意……她心中暗自思量,仙人这般行事是否妥当。
留云审视着自我恢复能力惊人的江尘,深吸一口气,去吧,炼制草药之事交给我。”
语调虽淡,却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遵命,师父。”
申鹤虽有疑问,但仍听话地取来药材,师父与那凡人之间的微妙关系,让她隐隐感到好奇。
然而,在申鹤身影渐远后,留云低语:凌霄,深渊的气息为何缠绕于你。”
瞳孔中闪烁的是严肃与警惕,她必须确认江尘是否已被深渊侵蚀。
江尘苦笑,若非提及深渊核心的冒险和与王子的激战,还有那最后的完美跳水,恐怕无人会信吧!这些故事只能埋藏心底。
留云侧目,轻哼一声,随我来,本仙将助你疗伤。”
她的话语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夜幕降临,月光洒进留云所居的风雅洞府。
江尘静坐其中,经由阴阳之力的调和,伤势已无大碍,只需时间慢慢修复。
回忆起初抵提瓦特大陆,他空有一身太极之学,却无法操控元素之力。
那段大学时代的太极苦修,成了他在混乱世界中生存的唯一倚仗。
太极之道赋予他独特的阴阳之力,随着力量的增长,他游历七国,每一处都留下深刻的领悟。
回到璃月时,魔神战争烽烟四起,他凭借华夏血脉的坚韧,站到了岩王帝君身边。
自此,凌霄太极真君的名字响彻魔神耳畔,如同无预警的利剑,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如果说钟离是守护璃月的千年坚盾,江尘则是粉碎一切障碍的锋芒。
江尘盘膝坐定,阴阳二气在他的掌心流转,体内隐秘的伤痕迅速愈合。
然而,他的警觉并未放松。
何方来者。”
他目光如炬,右手疾挥,漆黑的匕首瞬间破窗而出,一道白影在半空中划过,申鹤手中的药草被剑气断为两截。
匕首险些掠过她的秀发,仅凭余威便削下一丝白丝,这力量之大,令申鹤震惊。
她意识到,刚才那一击,若非对方有意偏转,后果不堪设想。
失手了,抱歉。”
江尘的声音虽轻,却掩饰不住那份不容忽视的危险。
江尘疾步跨出房门,一道歉疚掠过他深邃的眼眸,他的神经仿佛被战斗淬炼得过于敏锐,误以为门外潜伏的是那威猛的穿山甲队长,这是深渊侵蚀带来的副作用,情绪如狂澜般难以自控。
然而,江尘的内心力量恰好能驾驭这种混乱。
申鹤凝视着眼前这位清秀少年,眼中流露出惊讶的光芒,她认出了那股凌厉的剑意,犹如一道破晓的曙光。
“太虚剑仙……。”
她低语,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清冷的容颜终于泛起了涟漪。
难怪师父会如此呵护这个年轻人,甚至让他驻足洞府,一切谜团豁然开朗,眼前的少年正是那位传说中的太虚剑仙,以剑斩妖魔的杀戮之仙。
原打算巧舌如簧的江尘,一眼瞥见体表缭绕的阴阳气韵,立刻明白无需多言,他的神秘身份已然昭然若揭。
他,江尘,隐藏的身份已无所遁形。
申鹤的眼神复杂交织,但她仍保持着平静,将手中的草药递给江尘,低声细语:“师父曾言,此药有助于疗愈……鹤儿先行告退。”
师父未曾向她揭示江尘的真实身份,意味着他本人并不急于揭露。
申鹤的目光深沉地扫过江尘,悄然离去,身影在暗夜里显得孤独而坚韧。
江尘默默目送,轻叹一声,他记得这个少女,同样承受着命运的磨砺。
“或许需要一次契机,才能解开她心中的枷锁。”
他暗自思量,这样的重任,或许该交给荧,他只是一名平凡的小说家。
突然,江尘陷入沉思,这或许也能成为小说中的精彩篇章?他决定回头征询申鹤的看法,这次的回归,对他来说,实属意外之幸,至少没有像戴因那样被无情地投掷到深渊底层。
江尘随意吞下草药,却瞬间僵住了,苦涩充斥他的味蕾,险些失控。
“留云,这简直是……。”
他心中暗骂,脸上苦不堪言。
他的脸庞青筋毕露,嘴角抽搐,带着苦笑返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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