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归来：疯狂复仇录 第6章 笑话与真相

我一边回答着问题，一边稳稳地坐在座位上。

“很抱歉，我不再客气了。你这个贱人，给我拿杯饮料来。”

工作人员瞪着我，眼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杀了我。

“他疯了吗？”

然而，他一言不发地关上了门，因为他清楚上级为何会接待这个跑腿的小伙子作为客人。

我就喜欢这种表情。

愤怒与仇恨交织，眼中闪烁着杀意与嗜血的光芒。

一旦你了解了这些，就会发现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他们被人痛打一顿后，他们的眼神就会变得悲伤，甚至哀求饶命。

我双臂交叉，静静地等待着饮料的到来，同时再次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我的耐心快要消磨殆尽了。”

桌上突然摆上了一系列我并未点过的配菜和一瓶用红线密封的酒。

“这是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带着灿烂的笑容回答我：

“这是顶级的独光酒。”

“真的是顶级白酒吗？”我持怀疑态度。

“当然。我给你倒一杯。”她说着便准备开瓶。

当她打开瓶子，开始将酒倒入我的杯子时，我伸出手臂制止了她。

“你不可能用劣质酒来欺骗一个跑腿的小伙子，对吧？这酒闻起来太浓了。”

女人的脸因我的话而微微一僵。她努力保持镇定，回答道：

“我们为什么要用劣质酒来欺骗你呢？对了，你是不是在特别寻找某位女孩？”

“是的。彩香今晚来了吗？”

“她可能在这里。”

“是的，但彩香之前有很多约会，所以我会去确认一下。”

“她很忙吧？我只需要一分钟。”

“当然，她是最忙的。如果彩香不能来，我可以带其他女孩过来吗？”

“不需要。”

“那我先服侍你，等彩香有空了，我再带她过来。许多顾客都来这里只为看彩香表演，哪怕只是一首歌。”

“我不想听一首歌，我只需要和彩香聊一会儿。另外，你似乎还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我很少离开展馆，所以不认识。”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

“你看不见吗？”

“你的眼睛有瘀伤？”

“传说中的云龙客栈跑腿小伙子，那个为了和彩香上床而努力攒钱的人。就是我。”

“啊……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楼下那么吵。”

眼前女人的表情迅速变化。她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嘲讽。

“所以今天就是这一天了。你真的要见彩香吗？”

“什么？难道我不准见她吗？”

“老板会生气的。你几天前被打了，不是吗？我想这是一个警告，告诉你不要在我们的展馆里找彩香。你没想过吗？”

女人用平静的语气对我说。

“嗯，我没想过。另外，我们这里的中年阿朱玛非常流利。”

“中年人？我还不到三十岁。再说了，你说彩香的话不是开玩笑吧？”

“等等！所以你知道我在开玩笑？”

女人看着我，点了点头。

“是的。”

“那我为什么会挨打？”

“可能是因为你开的玩笑太过分了。”

女人笑了笑，她的脸颊一侧深深地陷进一个酒窝。

我用手指指着那个女人。

“你果然是个狡猾的阿朱玛，假装是个无辜的女士。”

“请理解，我只是在开玩笑。”

虽然这个玩笑被认真对待了，但我想知道它是否原本就是个玩笑。

词语的含义经常随意变化。

这就是为什么言语是可怕的。

健谈的女人消失后，我轻嗅了一口杜匡酒的味道。她曾言之凿凿，称这是顶级白酒，然而实际上，它甚至连三流的水平都达不到。看看这地方，再看看他们那些卑劣的手段，试图以顶级酒的价格敲诈我，真是令人发指。他们将笑话当做事实，将假货视作真品，这就是那些以牺牲他人为代价生活的人惯用的手段。

“他们从一开始就这样认真地戏弄我吗？”我喃喃自语。这酒，绝非顶级白酒。你们怎敢用如此劣酒欺骗我这客栈的跑腿小伙子？隆源，你曾经何等辉煌，如今却沦落到这般田地。

我拿起杯子，用那三流的白酒填满，一饮而尽。忽然，走廊里传来砰砰的脚步声，酒精第三次涌入我的喉咙。关于云龙客栈的跑腿男孩前往梅花阁的谣言，似乎终于传到了那些参与袭击的人的耳朵里。那些脚步声，也带来了某种不祥的预感。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有人一认出我，便开始咒骂：“嘿，你这小子，怎么敢闯进来？你疯了吗？”我叹了口气，心想，一个跑腿的小伙子来亭子，又有何错？为何他们在我有着响亮名头时，却称我为婊子的儿子？不过，他们至少没有辱骂我父母，所以还算比魔教的猴子好些。

我抬头看向那个男人，我认识他的脸和名字，因为我总能认出那些曾经殴打我的人。我招呼那个叫董大伟的家伙进来，淡淡地说：“我只是来给自己买杯饮料，何必大惊小怪？快进来，我给你倒一杯。”

那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也不难理解，毕竟前几天我还被他殴打，如今却如此不拘小节地与他交谈，甚至要给他倒酒，他自然会感到惊讶。

董大伟走进来，坐在我对面。他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今天吃错药了吗？”我淡淡地回答：“我吃了石锅拌饭。”然后，我给他倒了一杯酒。他拿起杯子，说道：“别惹事，喝完酒就离开这里。”

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然后看着董大伟说：“哼，你这个家伙。”董大伟闻言从座位上站起来，当我用非正式和诅咒混合的方式与他交谈时，他愤怒地用右手在我的脸颊上挥舞。我迅速用左手抓住他的手，狠狠砸在桌子上；然后，我用拿着的筷子敲打他的手背。

“噗！”一声闷响，董大伟发出痛苦的呻吟。“呃。”我假装惊讶地说：“哎呀，对不起。为什么筷子这么锋利？”其实，我并不是故意这样做的。这只是我作为武术家长年累月形成的本能反应。

董大伟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的脸慢慢扭曲，显然他的大脑正在努力处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我从衣服里掏出镰刀，用筷子指着他的手背说：“你的手背可以愈合，但如果你的手被砍掉，你就什么也做不了了。所以，我会帮你剪掉它。”

“等等，不要！”董大伟惊恐地喊道。“不是吗？”我冷笑道。“别这样。”他继续哀求。

我举起镰刀，威胁道：“我本来打算在离开之前安静地喝酒，欣赏彩香的美貌。可你为什么总是像狗一样吠叫呢？梅花阁见到你，会不会倒闭啊？”

这时，门再次打开，彩香走了进来，看到桌子上的情景，她说道：“东岳兄弟，请你先在外面等着。我现在来处理这里的事情。”我转过头，看着彩香，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好久不见了。”打过招呼后，我环顾四周，发现在看过中心区所有传闻中的美女之后，来自农村的彩香，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活泼的女孩。她脸上带着愤怒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奉命来这里收酒钱的。由于东岳动弹不得，我出于好心，便帮他拔出了筷子。

“呃。”突然，他的手背上涌出了鲜血。我迅速拿出杯子，准确地收集了这些血液。这看似是一个毫无意义的行动，但对待董大伟的情况，我却有所不同。

他握着手背，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随后，彩香坐在了我的对面，接替了他的位置。一看到她，我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为什么笑？”彩香的问题让我有些恼火。我不认为自己会重复对亭子音乐表演者说过的话，尤其是对照亮之光的左手。

“想笑就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在这种地方，跑腿的小伙子难道还需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吗？”我反驳道。

“你觉得这好笑吗？”彩香又问。

“哦，我明白了。”我答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东岳的手？你认为李成太或老板会留在原地吗？如果他们留在原地，那他们还是枣园州的人吗？不，他们不会。我这么说是为了你好。我走进来的那一刻，你的账单就涨了。酒的价格相当高，因为它是独光酒。再加上东岳受伤的治疗费用，付了钱你就走吧。我这么说是真的为了你好。”

她听后，似乎更加生气了。“别发牢骚了。你以为我有多少钱？”她反问道。

“不多。”我淡淡地说，“有传言说，你客栈里的面条尝起来像垃圾。”

我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受欢迎。你的脸很漂亮，但你的思想、言语、面部表情和眼神……我该怎么说呢？都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不是想威胁这样一个脆弱的女人，所以我的语气很平静。“别仗着你的漂亮脸蛋就太骄傲了。你并没有其他什么优点。”

彩香瞪大了眼睛，她的愤怒让我想起了峨眉宗的一位高手。“功德？你刚才对我说了功德吗？”她质问道。

“你的语气比传闻中那个丑陋的女人还要难看。”我笑了笑，没想到她会这么回应。

出乎意料的是，彩香听到我的话后，突然笑了起来。“你觉得前几天被殴打不公平吗？你浪费了你攒下的所有钱来说这个？我为什么要和你睡？就算你付给我一整袋金银，我也不会和你上床。你以为我是一个和任何人上床的女人吗？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你认为音乐表演者会和谁上床吗？”她愤怒地喊道。

啊，我想知道她为什么对我这么生气，但彩香也有她作为女士的坚持。“卖艺不卖身，对吗？”当我问她是不是想卖才华而不是卖身体时，彩香摇了摇头。

“别说那句话。”她冷冷地说。

“对不起。”我道歉道。

“不管怎样，我就是这样生活的。不是所有的音乐表演者都像你想象的那样。”她解释道。

我拿出杜匡酒瓶递给彩香，但她看起来还是很生气。“我明白了。我从来没想过你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给你倒一杯作为道歉。”当彩香拿出她的杯子时，我倒了一杯酒，说：“让我说清楚，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要攒钱和你睡觉。我只说我想听你的一首歌。正如你所说，你是一个表演者。我这么说是为了在客栈里开怀大笑，但这显然是个玩笑。我从来没有真正想过，也没有这样的情况。”

“咦？但我听说......”彩香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意外，她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别打断我。我想这个笑话起初挺有趣，但没想到它越传越广。除了你，在场的人都笑翻了。确实挺好笑的，所以它肯定传得很远很广。然而，这个笑话突然间变成了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言语可能会被歪曲，但真相却无法轻易再次变回笑话。这正是言语能伤人的情况。瞧瞧我这双眼睛，我差点就因它而丧命。

我不是在对彩香说这句话，这只是我回忆过去的一段独白。

当她听我讲述时，彩香露出困惑的表情看着我。我想她大致理解了，但鉴于我们过去的差异，她的困惑也是可以理解的。

“干杯。”

我和彩香举杯共饮，面无表情。

“但‘卖艺术，不卖身体’这句话挺有趣的，毕竟你在展馆工作。现在，我话已至此，你可以滚了。”

“什么？”

这一次，我只给自己的杯子倒满了酒。

“滚出去，在我揪着你的头发把你拖出去之前。”

彩香注意到了桌子上的镰刀。她观察着我的表情和眼神。

她并不天真。

“是的，我明白。但我并不是自愿进入展馆的。”

“别胡说了。”

“这是真的。”

这时，彩香的声音与一阵男人的脚步声重叠。既然他们的同事手背被刺穿了，其他警卫肯定是来这里寻仇的。意识到即将发生一场争斗，彩香匆匆离开了房间。

刹那间，三个男人闯了进来。

话说回来，他们为何如此愤怒？

他们殴打我的时候，脸上竟然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一个名叫赵自成的家伙说：

“李云龙，你想死吗？如果你想打架，你应该带把剑来，而不是镰刀。哦，等等，你买不起剑，对吧？”

他旁边的家伙补充道：

“我们到外面去吧。血腥的场地很难打扫。”

我没有回应，只是嗅着杯中劣质杜匡酒的味道。突然间，它似乎变得和顶级酒一样香醇。

酒的滋味取决于心情。

很明显，如果我继续喝酒而不予回应，他们的拳头很快就会如雨点般落下。

当我将酒一饮而尽时，我的目光紧紧盯着他们三人。

从他们的脸上，我能感受到他们在犹豫是否要在此地置我于死地。

我平静地对那些愤怒的人说：

“你们有信心能除掉我这样的人，不是吗？但在动手之前，请让我先把这些话说完。

先生们，请稍安勿躁。”

事实上，我认为我应该冷静地应对他们，这样冲突才能以最小的暴力结束。

毕竟，如果我杀了他们，只会脏了我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