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山别墅众人,为小小人儿丁文慧祝福时,位于北京南城,胭脂巷一独门独院中的男主人,同样在吃着年夜饭。
所不同的是,哈岚、解一半儿、丁宝三家人,都在为未来和前途担忧彷徨;而这里的男主人,则是心情大好,与自己的两个女人,畅谈着自己似锦的未来。
他就是太监、伪政府药业协会副会长、汉奸王喜光。
“爷,开年儿以后,您还能往上走走吗?”
王喜光笑着问:“你想让爷走哪儿去?会长的位置是给白家留着的”。
“爷,我还就不懂了,日本人干嘛死乞白咧的拉白家当会长?让您当,不更好吗?”
“你们懂什么?百草厅白家,在咱们北边儿的影响那是人尽皆知,由他们家出个会长的缺儿,那影响力可就大了。
远的不说,就这京城谁还敢诈刺儿?
你以为日本人的金票白扔呢?人家要控制市场,把银子全收到自己个儿的口袋里,让全药行为他们卖命”。
“那他们可太贪啦!”
“贪?不贪来中国干嘛?建立王道乐土?那他们是真疯了”。
“那您还帮着日本人,不怕遭报应?”
“怕,怎能不怕,可怕有用吗?
原来谁拿我当人来,自从我靠上了太君,现在怎么样了?就连老东家白家也得礼让三分。
再说了,日本能把全中国人的钱都拿走,与我何干?日本人没来,那钱也没装我兜里,我还过着非人的生活。
现在呢?谁不得高看我王会长一眼。
就送礼,到我这儿走门子的,那些人的身份都高上不少,过去那我得拿他们当爷捧着、哈着。
就说这眼巴前儿吧,要不是我当上了会长,手头里的钱也宽绰了,你们两个小妖精能跟我?”
“哎呦喂,爷,我们姐们怎会光看上您的钱啦?是看上了您的才”。
王喜光冷笑道:“少跟我这儿扯臊,你们两个什么鸟儿变的,我不清楚?”
姐俩一看,这老东西要翻脸呀,这可不成,老东西那玩艺儿没了,可有钱呀,没榨干前,可不能让他溜喽。
两女十分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便有了对付老东西的办法。
“好啦爷,这大过年的,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影响心情,既然我们姐俩眼了您,就是想好好过日子的,现在咱们可是一家人”。
“大姊的话对,我们当然希望爷越来越好,官儿越做越大啦,这样,我们姐们也能沾上爷的光不是?”
“爷,我们姐们商量过了,过了年,去外面抱养个男孩,这样,爷也有后了”。
王喜光听到这儿,那是两眼发光、印堂泛亮,就连那个大秃瓢也仿佛更光彩照人了。
“好好,难得你俩有这份心,说吧,趁爷高兴,想要什么?爷给你们置办”。
“呦,我们姐妹是那人嘛,您以为真看上钱啦?”
“就是,不过大姊啊,几天前和前街的冯太太逛街,看上了聚源楼的一对金镯子,着实好看”。
“你说的那对金镯子,我见过,不过我更喜欢那里的翠镯子,那个绿呀,叫人移不开眼呢”。
王喜光岂能听不出姐俩的意思,但这些都没所谓。
只要两人真给自己抱养个儿子,这点钱儿又算得了什么呢?
太监之所以让人看不起,首先是无法人道,其次必成绝户。
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封建礼教浸淫人们思想的当下,太监自是最大的不孝了。
这种人,就更让人看不起,既使你创造伟大的功绩,权柄通天,那也只能称为宦官,不能象正常人一样称官、称臣,这就是区别。
虽说抱养的,但对阉人来说,不也是心理安慰吗?
“买,不能厚此薄彼,金镯子买、翠镯子也买”。
成了,姐俩的小伎俩成了。
她俩到是没骗王喜光,真想好了去抱养孩子。
不过这孩子可是姐俩亲哥哥的孩子,她俩可是孩子的亲姑。
家里穷吧,当哥哥还能生,这一生就是五个孩子,穷人养孩子是何其难呀,这不都快要卖孩子了。
这时俩姐妹,就想到阉人王喜光。
把老小抱到王家,让王喜光帮着养大成人,一举两得,再者说,有两个亲姑在,怎么也亏不了自家的侄子不是?
至于姓,等孩子长成,改过来就是了,再者,老东西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两说着呢。
“又让爷破费了”。
“可不,咱姐俩可得把爷陪高兴喽”。
就在王喜光感到前途一片光明时,死神已经来到了他的院外。
陈征:“张斌,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
陈征:“那咱们就动手吧?省得大年夜的让主子惦记”。
孔为光:“那咱们分下工?”
陈征:“成,张斌你去敲门,我和黄兴冲进去控制另一个保镖和王喜光,孔为光外围警戒”
孔为光:“不干,凭什么我警戒呀?”
张斌:“孔为光,你可在上海,抢运输舰时出尽了风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孔为光“得得,让你们行了吧?我警戒”。
“动手”。
随着陈征一声令下,按照分工,行动开始了。
张斌上前拍打门环,“叭叭叭”。
“谁呀?”
“给王会长送礼的”。
“大除夕的送什么礼呀,没点眼力价儿,等着”。
待大门从里拉开,张斌捂着开门人的嘴巴就拖到了一边儿。
陈征、黄兴则扑向院里。
西厢房的人见进来两陌生人,出门刚要问话,黄兴抬手“叭”一枪搁倒。
陈征则直接闯进了正房。
正乐滋滋盘腿坐在火炕上和自己女人喝酒的王喜光,听到院中动静,刚要起身查看,陈征的手枪就指向了他。
“啊”,一声惊叫从两女口中喊出。
“别出声,否则打死你们”。
两女马上用手捂住嘴巴,相偎躲在了一旁。
“好汉,有什么话好说,只要留我一条老命,要什么自己拿”。
这时,张斌和黄兴处理完两个狗腿子,也走了进来。
陈征:“你叫王喜光吧?”
“是是,我就是王喜光”。
陈征指了指坑几上的酒菜:“这汉奸当得挺滋润的啊?”
“好汉,我也是迫不得己啊,您就饶我一条狗命吧,下次不敢啦”。
陈征嘲讽道:“你还有下次吗?下次先做个人吧”。
陈征结果了王喜光的狗命,这血腥的一幕,使两个女人也吓晕死过去了。
三个人在这处小院开始了洗劫。
两个狗腿子的枪和子弹、两个女人身上值钱的、王喜光砸的窑儿、看上眼儿的瓷器和字画,就连一个老式的座钟和几匹锦锻,全没放过。
甭说,这老阉人的窑儿砸得还真死,居然在一幅画的后墙上,凿了个大洞,不是摘这幅画,还真发现不了。
窑儿里东西不少,大黄鱼二十根、大洋十封一千块、
还有两张房契、十张银票共一万块大洋。
陈征问:“怎么样?”
黄兴:“全搜到了,没什么了”。
张斌:“这两人怎么办?”
陈征:“留着吧,大过年的”。
四个人办完事儿,从空间回到了西山别墅复命。
两个女人等醒过来,看到王喜光眉心中弹,双目圆睁的恐怖景象,下炕,趿拉着鞋、就朝院外跑。
跑到胡同里,便拼了命的大叫道:“来人啊,出人命啦”。
那凄厉的声音,全盖过了稀稀拉拉的鞭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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