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山别墅的哈岚,这天中午,刚给三个孩子看完作业,脑海中赵征的传音响起。
“主子,张代礼派人传话,有重要事情与您见面,我告诉来人,您及家人去了郊区,他让您约个时间,您看什么时间合适?”
哈岚:“明天中午,我去地安门杂货铺找他”
“好,我马上给他们回话”。
哈岚想了想这个事情后,自己偷偷的乐了。
他这一乐不要紧,把三个小的和赵红梅弄懵了。
“爸爸,哪里又有好玩的了,告诉丫丫呗?”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东厢房正在给三个孩子看作业呢。
不过他的反应够快,马上抱起丫丫就亲了一口。
“那里有什么好玩儿的,爸爸看你们三个学习这么好替你们高兴”。
丫丫不信:“真的吗?”
看着三个孩子仰着脸,看着自己,好象在说:我信你个鬼!
“是真的,你看赵姨新教的课,这么快都学会了,我能不高兴吗?
这么坚持下去,再开学,我的宝贝女儿可以直接上初中,云飞和俊平也可以上高中了,爸爸真的为你们三个高兴”。
这个回答让三个孩子高兴了。
“嗷嗷,我终于不用上小学喽”。
“哥,咱们可以上高中了,是大孩子啦”。
哈云飞也高兴的直点头。
哈岚后悔了,后悔的直想打自己的嘴。
一个慌言真得用无数的理由来圆,唉!
他真不想让三个孩子,过早的离开学校走向社会。
他们才多大?丫丫虚九岁、哈俊平虚十二岁、老大哈云飞才虚十四岁,这就上初中和高中啦?这可是虚岁呀。
他逃也似的离开了东厢房。
为什么会发笑?他想起了在另一世,看影视剧中的地下党接头的桥段,这一世他真得切身去体验了。
赵红梅传音:“主子,他们才多大呀,就这么大的跳越,您是不是有点拔苗助长啊?”
“我这不是一时口急吗?不要紧,咱们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明年七月份找机会再回城,这不结啦?”
“嗯,还是爷有办法”。
“不用拍爷的马屁,我问你,他们的真实水平,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丫丫上初中一点问题没有,小石头和平儿现在去考大学,也一点问题都没有。
您也知道,现在学校教的就那么点知识,与后世的教学和课程设置、根本没得比。
三个孩子所掌握的知识,都是超前的,涉猎广泛,完成学业不要太轻松,就是年纪太小,心智有些跟不上。”
“能不能在这上面想想办法?
我可不想自己孩子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乱世中,必须有个坚强的、超大心脏,才能面对未知的艰难险阻和各种困难”。
“好,这事儿交我了”。
次日上午,哈岚与夫人们打了个招呼,回到自己房间后,闪身传回到了北平城内的哈府。
“主子,您回来啦?”
哈岚对守家的陈征说:“这里没什么事儿吧?”
“放心吧,没事儿”。
哈岚:“一半儿和丁宝家,什么时候过去?”
“现在城里乱糟糟的,再过两天吧,等消停点了,我带他们两家出城,估计得等到小年啦”。
哈岚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城里有什么变化?”
陈征笑着说:“变化大了,日本人扶植起了一个伪政府,叫什么“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把北平改叫北京了。
对了主子,日本人还来咱家找过您呢,我说您和家人去乡下了,帮您挡下了”。
哈岚笑了笑说:“这是日本人以华治华的策略,不用理他们”。
陈征笑着说:“我明白”。
“我一会儿易个容就去地安门见张代礼,你看家”。
“主子,我跟您去吧,街面上乱哄哄的?”。
哈岚笑着说:“不用,我易完容去隔壁的小院,走丁宝家那条胡同叫辆黄包车,不用担心我,我这身手对付几个特务还是没问题的,再不济我闪回空间”。
“那成,您多留神”。
“好”。
十几分钟后,从炒勺胡同走出一位高大的中年男人。
但见这位中年人:身穿深灰色的棉长袍,头戴礼帽、脚蹬黑皮鞋、拎着一个大号黑色牛皮的公文包,一双大眼炯炯有神,修饰的干净利落的连毛胡和短胡须,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干练。
“黄包车”。
坐在路边儿等着拉活儿的车伕,听到有叫车的,赶紧起身拉着人力车凑到了近前。
“先生,您用车?”
“拉我去地安门的火神庙”。
“得嘞,您坐好喽,起”。
但见车伕,用脚抬起双拉把的横梁,双手接过拉把握好,双腿一发力,拉着黄包车向前冲去。
一路小跑着,嘴里还不停的吆喝着:借光借光。
付过了车钱的哈岚,拎着大皮包就进了兴隆杂货铺。
热情的伙计招呼道:“先生您来啦,用点什么?”
哈岚:“我找张经理”。
伙计:“您是?”
哈岚:“我叫陈真,跟张经理约好了”。
伙计满是笑容道:“原来您是陈先生,跟我来吧,我们掌柜的正等您呢”。
说完,他给店内的另一个伙计递了个眼神,便领着哈岚穿堂去了后院。
两个人来到了后院的正房。
伙计在门外喊了句:“掌柜的,陈先生来啦”。
听到伙计的报告声,张代礼高兴的从八仙桌旁太师椅上起身,满脸含笑的拉开了房间的门。
“陈先生你…”
愣住了,眼前这位中年人是谁?
哈岚见到这一幕,开心的笑了起来。
“怎么着代礼兄,这才几日啊,就不认识我啦?臭鳜鱼你以后可别想了”。
听到这熟悉的话语,再看看这身高和神态,不是贝勤爷还能是谁?
他上前一把拉过哈岚空着的另一只手,笑着说:“眼拙眼拙了,差点没认出来,快,进屋聊。
杰子,给陈先生沏壶好茶送过来”。
“哎”。
伙计杰子,这才放下随时给陈真致命一击的心,答应着,转身忙活去了。
进了屋,双方落座。
张代礼笑着说:“爷,您这也太邪乎了吧,走在大街上谁还敢认您是哈岚、贝勒爷呀!”
哈岚笑着说:“嗯,认不出就对了,要不我就白折腾了”。
张代礼点了点头说道:“爷这么做是对的,保护好自己才能消灭敌人”。
哈岚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把放在脚下的皮公文包拎起放在了八仙桌上。
“这是我给你送来的见面礼,你收下”。
张代礼开着玩笑:“您跟我还客气什么,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
可当他拉开拉锁看到包里的东西傻眼了。
“爷,这、这…”。
哈岚摆了摆手说:“知道你们不容易,我也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礼物,就当给你们送点经费吧,这里边有二十根大黄鱼、一千块现大洋,你们用的着,以后你们有什么困难了就说,能办的绝不推脱”。
他感动的说:“谢谢您,我和我的组织谢谢您”。
哈岚:“咱们之间没必要那么客气,认识这么些年,我一直想帮帮你和你的组织,可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啊,好在这次你不走了”。
这时伙计杰子端着茶具进来。
哈岚冲他一笑:“有劳了”。
见杰子给两人斟好了茶,张代礼对杰子说:“把这皮包收好了”。
杰子点了点头就去拎皮包,那想这皮包那么重,差点儿扔地上。
张代礼:“小心点儿,沉”。
能不沉吗?二十根大黄金等于二百两,按后世的标准斤数也合十二斤多,更加上一千块大洋五十多斤,合起来也小七十斤重呢。
杰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双手拎着大皮包走了。
张代礼:“爷,您喝茶”。
哈岚拿起茶碗吹了吹浮沫儿,品了一口儿。
“不错,上好的茉莉花茶”。
张代礼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这里条件有限,您对付着解解渴”。
“甭客气,我没那么挑,什么都成”。
张代礼好奇的问道:“那么重,您一人提溜来的?”
哈岚大眼一翻:“看不起我是怎么着?不服咱俩院里练练?”
张代礼陪着笑脸说:“不是这么个意思,听人传,爷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主儿,这不好奇嘛”。
哈岚解释:“那叫人前藏拙,不瞒你说,打小我阿玛就给我请了位高人当师傅,我练的是《玄功》,是集各武术门派精华为一体的功夫,这么些年下来一直没断”。
张代礼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呢,看样子坊间传言不可信呀”。
哈岚赶紧岔开这个话题问:“你这次找我?”
张代礼回到正题:“有这么件事需要您忙忙我们”。
“说来听听”。
张代礼:“我们组织急需电台,您看…”
哈岚:“要多少?”
张代礼一愣,马上说道:“四部,怎么样?”
哈岚痛快的答道:“成,四部电台,什么时间要?送到哪里去?”
不会了,张代礼真的不会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贝勒爷会这么痛快就全应下了,四部电台,那不是四片烂白菜帮子,满大街都是。
不过,能这么痛快的答应了,爷,肯定是有把握。
看来真得把这位爷伺候舒坦喽,得争取把他拉进组织里来。
“三天后,送我这儿行吗?”
“就这么定了,三天后我让管家送来,你可能也听说了,我和家人在香山卧佛寺的别墅避难呢,以后有什么事儿直接跟他说就行,省得耽误事儿”。
“好,就这么说了,他过来就说叫陈真,我们伙计就明白了”。
“行”。
张代礼太高兴了,电台的事儿算落听了,还得到了意外之喜。
他笑着说:“您帮了这么大的忙,这也到饭点儿了,我请您吃饭,地方您点”。
哈岚笑着说:“没那么麻烦,你让伙计去鼓楼把角,弄碗囱煮多加点肠子,齐活儿”。
张代礼一脸不可置信的说:“不是,爷…”。
哈岚:“我个人爱好,可别传到我们家里去”。
张代礼:“明白明白,这是咱俩的秘密”。
也不知他明白什么了,反正是屁颠屁颠的张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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