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52年，全院破防 第30章 灶火旺盛，气氛温暖而美好

张海洋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方桌前，膝盖上摊开着一本小人书，

一会儿尝尝刚出锅的米炮糖，一会儿嚼嚼松松脆脆的爆米花，幸福地眯起双眼。

看到萧安平端着一个菜盆子从外面进来，好奇地问：“舅，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好吃的呀？”

“接下来啊，”萧安平没卖关子，笑眯眯地说，“咱们炸肉丸子！你喜不喜欢吃啊？”

肉丸子？

张海洋一听，口水就开始分泌，只要和肉有关的都是他最爱啊。

“喜欢喜欢！”

“好。你乖乖坐这儿，等炸好第一锅，就给你尝两颗。

炸完肉丸，咱们还要炸春卷呢，保管让你小肚子吃得饱饱的。”

生怕这小子贪吃，萧安平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并非骗他，哪怕姐弟俩今儿个还没到，他也是这么打算的。

若时间有的多，炸完春卷还想包蛋饺呢。

明后天还有明后天的计划――打糍粑、磨豆腐。

再往后，就要忙着杀鸡、炖鸡。不过多半是来不及了，炸肉丸需要不少时间。

“舅，我不是小孩子了！”哪知张海洋皱着小脸反驳，“我也能帮忙的。”

“可现在没什么活需要海洋帮忙啊。”

萧安平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帮姑去把屋檐下的鸡和兔子喂了?”

那鸡是萧妈妈上市场买的，那兔子则是杨经理送的。。

“好！”张海洋接过萧安平递给的小碗，去仓房舀了一碗糠秕，又去灶房拿胡萝卜。

“舅，你别太惯着他，就该让他干点活。这么大肉丸子，一尝尝两颗，再不干活，身上不得长肥膘啊。”

张海燕冲着弟弟的背影戏说道。

“没事儿，反正要炸不少呢。一会儿你也尝一个。”萧安平笑着说。

“嘻嘻，姐姐才是大馋猫！”张海洋跨站在灶房门槛上，回过头朝他姐扮了个鬼脸。

“嘻嘻，大馋猫，大馋猫，大馋猫。。”

朵朵和暖暖学舌，边叫还边拍着小手。。

张海燕正在揉面，沾着面粉的手就要伸过去‘袭击’这群小屁孩子，

“哈哈哈哈。。”

三个小屁孩子大笑着跑开，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香味，灶火旺盛，气氛温暖而美好。

萧安平边看几个孩子闹着玩，边着手搓肉丸。

前儿不是领到了过年的猪羊肉嘛，猪油板炸成了猪油，

猪油渣剁碎后和白菜帮子一起包水饺，味道可好了。

当一家人美美地吃了一顿，剩下那些，今天晚上再包饺子吃。

猪肉连皮带筋的那部分打算过年炖红烧肉，

精肉稍微带点肥膘的和香菇一起剁成碎末，撒了盐、搁了点黄酒，腌制了小半天，这会儿准备炸肉丸。

炸熟了之后相对比较耐放。过年煮头汤时，放几个进去。肉圆肉圆、团团圆圆，不仅好吃还有寓意。

羊肉分到的不多，但部位挺好，萧安平想留到大年三十那天炖羊肉锅子吃。

于是，一小条干干净净的新鲜羊腿肉，裹着油纸包埋在屋后的窗台上冻着。

张海燕和几个小屁孩子笑闹了一会儿，见萧安平搓好肉丸子了，赶紧停手。

一个听话地去给鸡兔喂食，一个洗干净手坐到灶膛口烧火。

萧妈妈收拾干净垒糖裹的方桌，开始调面糊糊。

不管今儿来不来得及炸春卷，春卷皮子都得煎好了，不然明后天没时间。

萧爸爸在屋檐下给笼子里的鸡、兔换水、添草垫。

年关将至，养肥的小母鸡，看在人们眼里那都是餐桌上的肉。

鸡和兔子分别关在两只笼子里，不时撒把糠秕、白菜叶子，就等着宰杀它们的这天到来。

等外孙喂完食，他把小炉子提到院子里生火，火生起来后，上头搁一块铁板，准备帮老伴儿煎春卷皮子。

人人都有事忙，炸肉丸的活自然落在了萧安平身上。

肉丸子一炸，灶房里飘出来的肉香味立马取代了米炮糖留下的蜜香味。

“舅，好香啊！”张海洋忍不住跑进来，巴巴守着灶台看。

萧安平捞了两粒卖相比较好的，给他盛到小碗里，让他端外头吃去。围着灶台转，被热油溅到了咋整？

“萧婶！萧婶！”何雨水吸着鼻子敲门进来，“哇！好香啊，你们在做啥好吃的？”

“肉丸子，你家炸了吗？”萧妈妈毫不吝啬地给她尝了一颗。

何雨水递上提来的竹篮，接过小碗吃了起来，边吃边囫囵道：

“好吃好吃，我家也炸了，早上炸的，可咋就没你家的好吃咧？”

萧妈妈瞅了她一眼，止不住得意地笑。

“都是你安平哥调的馅。。。来就来，怎么还提东西？”

萧妈妈捧着何雨水塞到她怀里的竹篮佯嗔道。

“我哥刚炸的油团子，趁热乎让我送几个过来给你们尝尝。你家不是来客人了么。”

何雨水努努嘴，见张海燕望过来，赶忙露出一个善意的笑。

张海燕也朝她笑笑。

萧安平听她这么说，便不再推辞。

喊来张海洋，夹了个香喷喷的芝麻油团子给他，另外五个也从竹篮转移到干净的菜盆里，

把刚炸好的一锅肉丸沥油后，装进篮子，让何雨水带回去。

“那怎么行！”何雨水头摇得拨浪鼓，六个油团子换八个肉丸子？娘啊！这哪是来送吃的，分明是来占便宜的！

“你要不拿，那油团子咱们也不吃了。海洋……”

“别别别！我拿！我拿还不行么。”

何雨水哭笑不得地制止道：

“我这不是怕占你们便宜么。六个油团子才值多少钱啊，况且你这肉丸子分量十足，一个顶我家两个，实在是……”

“都是心意，计较这些干啥。”萧安平冲她笑笑。

“你们今年还是跟贾家一起过年??”

萧妈妈随口问道。

“是啊，一大爷提议的，哥也说一起过热闹。”

何雨水声音有些闷闷的，其实她并不想在贾家过年，

吃饭时，贾家人除了那秦淮茹斯文点，其他人都是用抢的，

那肉菜一上桌，就被贾张氏端到自己和棒梗他们面前，几下就抢完了，

害她每次过年都吃不到肉。。

看着何雨水闷闷不乐的小脸，萧妈妈也只能安慰她几句。。

另一边的萧安平已经炸好了丸子，想着家里孩子多，

张海燕和张海洋又难得来，便又给他们做了个拨丝地瓜。

地瓜洗干净，去皮切成滚刀块；

下油锅里炸熟，色泽金黄时捞出来控油；

另一个锅加清水、白糖，用小火熬汤，从水大泡熬到水小泡、糖大泡熬到糖小泡再到浓稠变色；

这时，就能将炸好的红苕放进去了，颠不了锅那就颠勺，使糖液完全沾在红苕上，盛到搁了几滴香油的盘子里。

撒上几粒白芝麻点缀，改良版的拔丝地瓜便大功告成！

“猴孩儿们，来吃好吃的了。。”

“哇，舅舅，你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呀??”

“逗逗，逗逗，我要吃。。”

“好好好，都有，都有，这么大一盘呢。。”

萧安平夹起一块，往晾着的白开水里蘸一下，放到了最小的暖暖嘴里，

小丫头嚼了一下，眨眨眼睛，又嚼了一下，，

然后又闭上眼，啧啧啧几声，才发出了她小人家的感叹词：

“哇，好好次呀，逗逗，我还要次。。”

萧安平：...

真没看出来，这小丫头还是个戏精。

“雨水，你也过来吃。。”

萧安平招呼着何雨水。。

何雨水忙摆了摆手：

“不不不，这怎么能行，我又不是孩子了。。”

“你这丫头，说什么话呢，你不是孩子难道是大人。。”

萧妈妈强行将何雨水拉了过来，夹了块拨丝地瓜喂到她嘴边，

何雨水没办法，只得开口吃了，不得不说，她被那味道惊艳了，

既甜又不黏牙，从没想过，不是蒸就是煮来吃的地瓜还能做出这么好吃的美味。

见天色不早了，何雨水也没多待，准备离开了。

“明儿上午在胡同口打糍粑，萧婶，安平哥，别忘了啊。”

“忘不了！”糯米都浸泡好了。

“打糍粑好玩吗？”张海洋仰头问萧安平。

“明儿带你去看看不就知道咯。”

萧安平知道这孩子没见过糍粑是怎么打的，其实她也没见过，不过听萧妈妈叨咕过几次，大致有点数。

萧安平的空间里有不少糯米，便泡了不少，

除了打糍粑，还磨了几十斤年糕，早上起来，

煮一碗热气腾腾的雪菜肉丝汤年糕，幸福感爆棚。

小年这天的成就感还是很大的――垒了三锅米炮糖、炸了四锅肉丸子、两锅春卷。忙完这些，天都黑了。

一家子围坐一起，一人一碗汤水饺下肚，满足地打了个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