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国的主城内家家户户都张灯添彩了起来,百姓们的脸上无一不挂着喜悦。
这皇上与北首相同一日大婚,为了庆祝,命人减轻了赋税的交纳数,让全国的劳作人民都能过上了一个好季节,这消息可比他们自己结亲还要高兴。
不少外城的百姓也在这天赶进城内,都想一睹这盛况。
天色灰蒙蒙的,街上已经铺起了红毯,不止当事人开始紧张的筹备,就连城民们也积极参与到了其中。
国师诸轻在城墙上支着小帐营,夜观天象,数着星星,喝点小酒。整个人似醉非醉,嘴里喃语:“既是福不止焉,又是祸难止也。”
直到街道上嘈杂起来,他才握着酒杯,站到城墙上,望着这一幅美妙幸福的场景,心底总归是高兴的。
“国师。”
轮班的守卫上来看见了他,竖直定住手上的长矛,朝着国师恭敬的喊了一声。
“嗯。看来时候不早了。”
换班的人都来了,自己也该回去瞧个热闹了。
诸轻似天上仙尊一般,扬着下摆飞起的外衫,慢步离开。士兵目送着他,
“国师这家伙。”小士兵吐槽。
再回头看那个小帐营和散落的酒壶、酒杯,不自觉抽了抽嘴角。
刚走过城墙的诸轻,鼻子抽动一下,猛地打了个喷嚷,立马回头:“臭小子!”
墙上的士兵偷笑了一下,国师真是没有一点儿国师的架子,也难怪炎国越来越好。
这天才半亮,南楚楚睡眠本来就浅,被星儿一碰便睁开了眼睛。
星儿被吓到:“小姐,你吓我一跳。”
“不好意思,睡眠有点浅。”
“那快来,让奴婢给你好好梳妆打扮一番。”在星儿不怀好意的笑容中,南楚楚拉到了镜子前,就像古装剧一般的柜子上的铜镜,但看镜像中的人并不是很请晰。
在镜子里,南楚楚还是能看出这模样已有四五分像自己原来的模样。
难道是灵魂的影响侵蚀了肉体。
南楚楚内心闪过了这个想法,对星儿开口问:“星儿,你觉得我的模样有何变化吗?”
“嗯?没有啊。”星儿很直接的回答,手上的动作依旧搽着粉,沾着胭脂,一并在她脸上描画。
“那画淡点吧。”
见星儿没有很注意,南楚楚就转移了话题。其实也不算离开话题,是那个粉弄在脸上十分的不舒服。
“好。”
星儿手上的动作很快就停了下来,为小姐仔细描上额头的花钿,轻轻点上了口脂,一个好看的妆容便展现出来。
“真好看。”星儿由衷为小姐感到开心。
外面已径响起了锣鼓声,星儿一听,匆匆忙为小姐更上喜服,穿上喜鞋,并拿出了盖头。
“小姐,你揣着几块糕点别在腰间。我怕你这一天下来,肚子会受不住。”
星儿收拾好一个小帕子包住几块糕点,塞在了小姐的腰间。毕竟这是老嬷嬷与她提前交代的,还有大小姐的Y环也是这么被交代的。
跟着星儿的脚步踏出房门,眼前只能望到一片红和脚上的喜鞋,南楚楚的心情有些忐忑不安。
这还是她第一次嫁人呢,难免有些心里紧张。
星儿牵着小姐来到正厅,见大小姐早已坐在那,于是带着小姐落了座。
南桃是幸福的坐在那处,手帕在手中不断变换形状。相比而来,南楚楚是紧张的,她整个人十分僵硬,一路走来到落座都是木讷的。
“怎么样?紧张不?”秦旬笑吟吟的看着北希侃。
他早早来到了北府,准备某人一起出发展现这一盛大的开场。
却不想某人仍有闲致在院子喝茶,很快秦旬眼尖地发现了北希侃坐着的椅子:“这是你坐的?”
“楚楚送的。”
“这不是我想问的!”
某人的回答让秦旬莫名的语噎。
北希侃就这么看着石台中间立着的香,时辰一点也不能差。
“你说我给桃儿一个妃嫔之位怎样?”
“挺好的。”
“喂,北某人,你这回答很敷衍!”
“嗯,好。”
没等秦旬再说话,最后一点香燃烧殆尽,北希侃搁下茶杯:“暗二。”
一旁等候着的暗二应了一声,推着主子起步。
秦旬一边看着这个新奇椅子,一边随着几人去到井门口。
一人跨上一匹马,锣鼓一响,琐响一起士七村接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前进。红色铺满了路上,前方领头的是皇上,微下移的是首相,中间抬着万两黄金在天空下闪着金光,后边的队伍一人一手挥撒起铜币。
所过之处,百姓皆为之高兴。
这场面之浩大,是炎国以来第二次盛大之景。
就连城内一些大小官,都赶来跟在队伍旁,大喊着祝福贺喜的话语。
礼部之人连忙上前阻止,但这并不能阻止大家高兴的心情。
尽管没能跟着队伍送上祝福,酒楼就说:“今日皇上大喜之日,本酒楼设置了宴席,无论什么身份为皇上和首相送上一句祝福语,皆可进店享用!”
剩下的老板也纷纷响应:
“布坊商品半价。”
“小馄饨免费享用。”
……
这些场景无一不说明炎国之内百姓生活的环境,才让大家能真心的为皇族大喜而高兴。
接亲的人马越来越近,锣鼓喜庆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很快,队伍到达了南府。
由皇上与暗二(代劳主子)进来接走二位新娘子,几箱黄金搬进南府,那是皇上的彩礼。
二位长辈依依不舍的送别着女儿,就连一向严肃的南川余在此刻也朦胧的眼睛。他率先握住南楚楚的手,随后又牵着南桃的手。
将两人交予到对方的夫君手中,南楚楚的手也被细心的放到暗二的手臂上,并未握住手。
新娘子跟着踏出门口,走上轿子。秦旬看着手中牵着的玉手,笑容止不住的挂在脸上,而坐在马背上的北希侃也看见了属于自己的女子缓缓走去。
南府门口围着众多城民,但他们却识相的并没有挡住接亲队伍的路。
在屋子里的女子也纷纷探出头来看,连小孩也忍不住凑热闹,每个人都觉得这般长的接亲队伍很气派。
新娘子分别坐上了轿子,锣鼓敲的更起劲,唢呐也吹的更喜庆,队伍再次启程,绕着城内的另一条路,在分叉口,一支队伍进去皇宫,一支队伍进去了北府。
不少细心的人数了数人数,居然是一样的。
这通天响的奏乐,仿佛让上天也为之高兴,天空阳光明媚的正好。
北府内,北书青也早早为嫡子的大喜之日起来筹备宴席,并且还叫上了不少昔日好友,也有那一个属于北希侃神秘军队的桌子,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来。
“父亲,我看见队伍过来了。”
听到北木的声音,北书青微微松了一口气。
队伍慢慢进入北府之内,轿子停在了门口,星儿是陪嫁丫环,赶忙伸手扶着小姐。
等北希侃进入府内,身后的人也开始随他一起走动起来。
接亲队伍的人被安排到了各自的位置上,互相认识的会打个招呼,不认识的喝了这次喜酒不就认识了吗?
北木望着有些落寞,那桌为兄长空出来的位置终究没人来吗?
“怎么了?”277的声音在北木耳边响起,他被吓了一下,很快脸红了起来。
“靠太近了。”近到他能看见祺柒细长的眼睫毛。
“哦,我坐哪?”
277没试过在古代喝喜酒,好奇的出来凑了热闹。北木带着她来到主桌,安排着她在自己身边。
南楚楚跟着步伐,被带入了婚房内,坐到床上。
“楚楚,我先去敬酒了,桌上有些甜点。”
北希侃清透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南楚楚咬着唇,点了点头。
很快几人离去,突然间空气安静了下来。
“主子,那‘破咲’的人?”暗二路上问。
“该来会来的。”
这边北木安排着客人落座,虽然夹杂着些利益,但偌大的院子里还是坐满了几桌,只是听说皇上不办宴席,北府这样会不会有些影响。
门口忽然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嗬,北将军。”
是陈集的声音,作为神秘军队里的领头人。
他兴致冲冲的来到北木,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北将军,我们兄弟们坐哪呢?”
见身后跟着整个秘军,北木很快反应过来将几人,带到位置上:“这,坐。”
这位置靠近主桌,坐满了之后,北书青也松了口气。
看来嫡子内心还是原谅了他的做法。
暗二很快将北希侃带了出来,陈集见状高喊一声:“北将……首相!”
“嘴瓢了,各位不好意思。”他豪气的举酒道歉。
大家也没当回事,又自顾自的与同桌聊起了天地万物。
北希侃是不喜欢应付这种场景的,但昔日并肩作战的人都来了。他心情颇好的被推着去挨个敬酒,尽管都是别人给他敬酒。
一轮下来,再回到秘军那桌,北希侃已是有点脸蛋涨红。陈集见此趁机调戏:“没想到啊,冰山渣子比俺先娶媳妇。”
其他弟兄哈哈大笑起来,北希侃端着架子:“咳,陈集。”
“哎哟,喝多两口,壮壮胆子。”陈集的言外之意,北希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听的出来。
想到屋内等着自己的楚楚,他确实是想立刻回去婚房,而不是在这陪一群大老爷们。
跟他们闲聊一番,北希侃最后来到了主桌,都是一些父亲的故人,他并不认得几个,举着酒挨个碰杯之后。
来到北木和北书青面前,北希侃什么都没说,满上了满满一杯,对着两人一口饮尽:“有劳了。”
清脆一声,杯子摔到地上,那是习俗,表示着宴席完成,接下来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而新郎就该回房了。
“送入洞房咯!”身后的弟兄们喊着,大家纷纷高兴的举杯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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