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傻儿，亿万财富从摆地摊开始 0109.你们所是几级单位？

系主任忙问何事？非得要他这个系主任出面，真拿我是大街上卖大白菜的老头老太太，阿猫阿狗都可以使唤。跟你们讲清楚，小事情别烦我，我要去的单位，起码是处级单位。

校长眯着半只眼睛看住他，嘘了一个哨儿，说话的调儿屌得系主任无地自容。

校长说系主任，摆什么谱儿，想当年，你娃娃也是跟着老子进的城，才弄了个系主任对不对？。

那几年，咱们在五七干校，我再是臭老九的代头人，但还是说话有个响声，起码干的是记录派工的事。

你呢？没求鸟用，干的是拉大粪，扫垃圾的活，那样比卖白菜萝卜的大爷大妈强，起码人家根红苗正。你个求日的，资本家的徒子徒孙，满肚子学问有鸟的个用。

你为了装扮自己，连贫农张大爷家那只读过小学的丫头都想娶来做老婆。结果人家还瞧不起的。

我回城那天，你拉着我，要跟我走。我是冒着再次回五七干校的风险带你走的。

今天地位高了，老子的话不听了是不？

系主任忙陪笑脸说不是的不是的，校长的话就是枪，你指哪我打那。

校长没给他好脸色，说来凤与龙傻儿又在西门上打架了，要我们学校去交罚赦，保人。西门派出所那指导员，当年不也在五七干校，你俩关系不错，这事不是你去，难道还是我去？

系主任终于明白了原委，连连说我去我去，一个小小问派出所，什么鸟级，也想关省级单位的学生，是不是不想看见明天的大阳了。

系主任和保卫科长风风火火赶到西城派出所，已是傍晚时分。

路上，系主任觉得好奇，问保卫科长，来凤真的关进派出所了？她没打电话，调一个排去，把派出所削为平地？

保卫科长说，来凤那人直性子，吹牛又不犯事，以为一个排真的调得了，那要省军区司令员下命令的。

系主任又说，在八眼桥她不是调来了？

保卫科长说，那不是陆军，是武警。武警本是维持城市治安，有打架的事件发生，他们出动很正常。但今天是她关进派出所，情况我们也不明白，估计武警要带人走，出动者就有风险了。

系主任点点头，又说难道来凤的父母会让派出所的人为难她？

保卫科长说，这就看部队和地方上掰手腕了。

系主任说，不管怎样，我们都不给派出所那些戴帽子的烂人面子，不交罚款，坚决带人走。

科长说这肯定的，校长说了，我们的学生出去都是干部，不是软柿子……

二人下了车，先在门口张望了一下，正准备进去。

系主任说等下，就往一条小巷口的一家小食店去，买了两份酸辣粉，四个菜包子，回来说到吃饭时间了，还不知两位活宝学生肚子填饱没有？

保卫科长忧郁地说，应该没有。现在除了刑事案件，所里要给嫌疑人饭吃，其它拘留和打架人，并采取罚款，以经济手段，达到一种创收项目，原则上是要家人给嫌疑人送吃的。

系主任便莫名其妙地骂了一句瞎搞，如果罚款能解决治安问题，天下早已太平了。

骂后，便与保卫科长走进派出所大门。

刚进门，二人便被一个年老的老者拦住。

老者拽得像个泼猴，狐假虎威地围着他俩转了一圄，骂骂咧咧地说:“老兄，长眼睛没有？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人人想来就可以来的菜市场。”

系主任冲了他一个凶波，说话有些深奥而又充满道理。

他嘴角一瘪，嘘嘘几个调儿，说晓得这里是一个破派出所，不是牢房。派出所是为人民服务的地方？难道你们想搞得阴遭地府？不给人进？

老哥子，请问你们派出所是几级单位？本人虽然长得抠抠搜搜的，市政府省政府汩大门都进过，而且还是进去喝茶哩。

老者被问哑了，侧过身，很不情原地说:“虽然这派出所也是为人民服务的地方？但所长说了算，他有交代了，闲杂人员不得入内。”

系主任开始咬文嚼字的抓辫子地说:“所长交待？所长又是几级干部，敢把这里当成自家自留地？”

他摆起谱来，说我作为一个堂堂的川大政治系主任，教出的学生不说一千也有八百，有当市长的也有当公社书记，最孬的也是副长。难道是闲杂人员？”

他将眸子在老者身上游了一遭，看得老家伙心中有点发毛，阴阳怪气地整出一句:“老家伙，我有事才来，没事你用八抬大轿抬我也不来。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所长私设的暴力机关。冤案无数啊！”

说罢，系主任给保卫科长打了一个眼色。

保卫科长倒也硬气，从怀中掏出盖有川大政治系大印的介绍信，说我们是来保人的。我们的学生让你们无理扣押了，你们这里的人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跟着他开始发牢骚，说一个小小的科级单位，吃饱了撑的，要扣省管单位的人，简直无法无天。

系主任马上话赶话，接茬道:“放人，通知你们所长大人放人，要不我们就到市局告你们所长，野蛮执法。看谁弄得过谁？”

老头见两人说话硬气，理也短了三分，先让二位进院，满脸堆笑地说，两个大领导，辛苦了辛苦了，这么晚了还来派出所，真是吾辈之楷模。

马屁拍完之后，就拉歪理，用责怪的口吻说，你们学校那两个学生，太没眼水了，连所长的侄儿都敢打，简直不像受高等教育的学生。

系主任反问:“那像什么？”

老者慌不择词地说:“像屠宰场出来的屠夫。”

老者说过，自觉话有些重了，停顿了一会儿，打出了感情牌，就说我们所长家也不容易，他哥哥就这么一个儿子。一家三兄弟，其它两兄弟都生的丫头，就他哥哥这根独苗，传宗接代的主，让你们两学生给打了，放谁身上都不好受。

系主任无所谓地说，是个金宝卵是不？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头，你信不信，那个女娃娃还敢把你所长的金宝卵杀了。

老者没和系主任犟嘴，继续打感情牌，说那个娃娃，不但所长家视为掌上明珠，连我们这些人都爱得不行。

结果让你们那两个学生给打了，简直是摸了老虎的屁股。惹大事了。

你们说要是弄出三差两错，不判刑也要送劳教所，这点权力，我们所长办得到。

系主任回头反问:“你们所长这么牛叉？敢办超出法律以外的事，我看他不是法盲也是一个昏君。不信我就放个屁在这里，他今天动了我的学生一根毫毛，明天就到牢房报道。”

系主任说完，不再屌老头，径直走到那块为人民服务的牌子下，拐了一个弯儿，在一个挂有审讯室门前，见来凤与龙傻儿关在一个小屋子内，正与一个长相横蛮的人论着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