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寒冷的冬日,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前,面对着贾张氏,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贾张氏,今天我家有暖房之喜,还有客人来访,我不想和你一般见识。
你带着你家的大孙子回去吧。
西北风是吃不饱肚子的,要吃肉得自己挣去。
只要你能挣,人家家里的肉就不要肖想了。
我现在得忙着做饭招待客人,就不和你多费口舌了。”
贾张氏一直心存不满,上次何雨柱逼她还钱,又让她空手而归,她一家人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肉的滋味了。
她原以为今天是个好机会,想着傻柱家有鱼有肉,家里又有客人,傻柱肯定会不好意思拒绝。
哪知道不但肉没拿到,宝贝孙子还被扔了出来。
这口气,她如何咽得下去?
“天杀的傻柱,你个老光棍,打人还有理了?
给我赔钱,不然我就报警了!”贾张氏大声喊道。
何雨柱并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个像肉球一样的老妇人。
贾张氏见他没有反应,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自己的大腿哭诉:
“邻居街坊们,你们都出来评评理啊!
傻柱打人了!老贾啊,东旭啊,快过来看看啊!大
院的人欺负孤儿寡母了,没天理了啊!
我的天哪,大家快过来看看呐,傻柱要打死我家大孙子了啊……”
一边喊着,一边擦着鼻涕,鼻涕都往袖子上擦。
听到哭诉声,许多邻居都围了过来。
这时,秦淮茹也从她家厨房走了出来,假模假式地拉贾张氏起来:
“妈,快起来吧,地上凉。有事说事,别冻着自己。”
贾张氏用力甩开秦淮茹的手:“秦淮茹,你别在这儿装了!
看看你的野男人傻柱!他不给肉吃也就算了,还打你儿子!
你也不让他赔钱,还说我!大家快看呐,傻柱要打死我家大孙子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说:“秦淮茹,事情究竟如何,我想你应该能够猜得出。
你把你婆婆和儿子带回家吧。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我家有客人。”
秦淮茹却趁机想占何雨柱的便宜:“傻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棒梗进你家那点肉又能怎样呢?
你至于把半大孩子扔在地上吗?
我婆婆好像也没说错啊。要么赔钱,要么给肉。”
何雨柱看见一大爷走了过来,想帮他打圆场。
他连忙叫住他:“一大爷,这事你别管。”
然后对秦淮茹说:“秦淮茹,这么说,是不是我不赔钱、不送肉,今天这事就没完没了了是吧?”
秦淮茹回答:“你又不缺钱,也不缺肉。
以前也不是没送过。今天这事你赔点送点不就过去了嘛…”
“行,你们既然这么说,那我也没必要给你们脸了。”
何雨柱说道,“马林!马林!出来!”
马林一直在旁边待命,赶紧走了过来,“何大哥,有何吩咐?”
何雨柱吩咐道:“去最近的派出所把值班民警喊来。
然后再去街道办找王主任王阿姨一起过来。准备开饭。”
马林脚程快,道也不远。
不到十分钟,两位民警就到了现场。
他们看到一个妇女和一个孩子坐在地上,周围围着一群人。
年纪稍大的民警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消停?”
贾张氏马上开始告状:“报告政府!这个天杀的傻柱!
他家里大吃大喝不说!我家孙子上门讨要点肉不给不说!
还把我大孙子扔地上!把我推到在地!
你们说有没有天理啊!你们要给我这个孤儿寡母做主啊!街坊邻居一起给我评理啊!”
大龄民警听完转头对何雨柱说:“这位同志,我要批评你了。
你一个年轻后生,怎么能这么粗暴呢?
小孩子要点肉不给也就算了,怎么能打孩子、推老人呢?
这样吧,快过年了,大家都退一步。
你给她们俩道个歉,再从家里给碗肉。
事儿不就过去了吗?
大家街里街坊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和和气气的多好。你看这样处理怎么样?”
何雨柱听后也是无语了……
何雨柱扫视了一圈人群,但没人敢应声。
这就是现实,人们往往只会嘲笑别人的不足,怨恨别人的成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甚至会因为一些小恩怨而斗个不停。
何雨柱对那位大龄民警说:“我说这位民警同志,你家里是不是经常给人送肉,所以你才这么慷慨地给别人肉?”
民警反问:“你问我家地址干什么?你是不是天天想来蹭肉?”
何雨柱回答:“我是想告诉你,如果有人上门来要肉,你就得给,那我可就天天来找你。”
民警有点生气了:“你怎么说话呢?你以为我是随便给人肉的吗?
我家住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说:“民警同志,我是报案人。
我叫你们过来,不是让你们在这里闲聊的。
你怎么一上来不调查,不询问报案人,就听一面之词下定论呢?你到底是怎么当上民警的?”
民警听了有些慌张,但嘴上还是不服:“我怎么当上民警需要向你汇报吗?
你懂法吗?冲撞民警还有理了?”
何雨柱回答:“民警同志,你一不调查,二不研究,三还随意捏造罪名。
那位小民警,你去群里喊你们所长过来,我今天要和你们好好聊聊。”
大龄民警有点害怕了,但依然硬撑着:“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我要问问所长愿不愿意见你。”
何雨柱说:“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我好歹是国家干部,预备党员,行政级别19级。
我现在要求请你们所长过来不过分吧。
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不然我就将你们两位今天的表现反映到区分局。”
他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早上十点45分,我要在55分见到你们所长。”
这时,易中海过来打圆场:“柱子,算了。”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对他说道:“一大爷,别以为事情小就可以糊弄过去。
你们都清楚是谁干的,因为人家年龄小,会撒泼打滚,你们就不厌其烦。
好,你们不管,我今天就要出头,不然以后这样的事情天天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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