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里面穿上一件白内衬,套上绸面翻领,不扣前襟的燕尾服。穿上西装裤,去了教堂。
婚礼要下午举行,现在才11点。绕着教堂转了一圈。
阳光穿透教堂前三扇巨大彩色玻璃窗,在木椅,在地铺上映出五颜六色的图案。每排木椅上摆放着一捧白色玫瑰和白色氢气球。教堂主入口到宣誓台铺上白色地铺。
估计可以容纳400人。
“啊!”
我坐在第一排的木椅上叹息,这一切都莫名其妙。女郎的眼睛在我印象里变成狼眼,之后又是羊眼。最后变成凶恶男人的眼睛。
“吱”
教堂的门被打开了。
“我们先进来等吧。”是老人的声音。
不知道有多少人,只有脚步声此起彼伏。
“哦。这里有人了。那我们坐另一边。”
那群透明人碰见我,打算换位置,去了对面木椅坐下。
“真不好意思。你就是新郎吧。”那带头老人向我搭话。
“是。”
“哎呀。”他走了过来,“真是英俊的新郎啊!站起来我看看。”
我站起来,摆了摆后衣角。
“哎呦呦,这大高个。她找了个强壮的男人。”
“请问你是哪位?”
“我。我们收到请柬来的。是凑人数的。小伙子,我告诉你个事。以前,有个女孩,父亲把她卖给一个老头。女孩忍辱了一年。最后一天,他承受不住了。
便走到悬崖边。在将要跳崖时候。一个女巫拦住了他。女巫说,“你既然要死就把你的血肉留给我。我让你重生。”她能有来世,就不用经历这些苦。女孩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女巫把女孩除了头,骨和手脚这些难以精神消化的东西留下,其他的都剁成肉酱。把全部身体部位和肉酱丢下悬崖。女孩复活了。复活在悬崖下。
四周被断崖围住。没有任何路口出去,没有任何有生命体征的物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哇啊啊啊啊啊!
她的断头崩溃的尖叫。
她试了试动动手。手在半空中挥舞。
啊啊啊啊!
她碰到了她的肉酱。
我该怎么办啊?
啊啊!
她虽然哭但是没有眼泪也流不出眼泪。她崩溃的把骨头摆归位,用手把肉酱堆在骨头上,成个人形。
把头和脚按上去。当她的双手归位时,她奇迹的站起来了。可是,她的身体渗人渗的慌。她看着这样的身体,昏厥过去。
第二天。她醒过来。她不想死了。因为地狱在暗也比不上这个黑暗。比起解脱她更想复仇。小伙子。你怎么脚在抖啊?”
面前这个透明人提醒,我才发现我的腿在抖。我在怕什么?莫名其妙的抖。真丢人!
我行动比脑快的坐在木椅上。减缓腿的抖动。
“你还要听吗?”
“要。”
“她托着满身沾泥的肉酱,爬了三天。才爬出来。他第一要报复的是娶她的老头。这老头娶她过来。
用完之后,把她栓住给光棍的老头们用。这些老头人老做不了活,无所事事每天聚在一起打牌,喝酒。打累了。又用她消磨时间。一年了,她还能保持人样已经是奇迹了。她从悬崖上上来,回去睡在那张被无数糟蹋的生坑肮脏的床。
老头看他回来。要用她好好发泄。没想到拉开被子,是血肉模糊的肉。女孩站起来。那老头从来没遇到这种事,害怕跑出去。脚被门槛绊倒,摔倒活生生被摔死。
其他的无一例外被吓死。你能想到她的身体有多可怕了吧。我当时看的时候,真是感叹那巫婆的狠毒。女孩就睡在全是死人的房间里。梦里出现那巫婆剁她的地方。
然后她穿上一块布,走了过去。巫婆并没有惊讶她找过来。
孩子啊!真厉害。你是我试验的第一千五百个人中活着的巫婆继承人的成功者。
女孩并没有任何反应,麻木的走向巫婆。双手掐住女巫的脖子。
为什么说谎!为什么让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巫婆干枯皮皱瘦大的大手握住他的手。因为每个女巫都必须要经历。然后她脱下自己衣服。巫婆赤裸的身体,是瘫软的扒着骨头的瘦肉酱。没有脂肪,骨头形状清晰可见。“我们再找到女巫继承人后,把自己的意志传给他。让这世世代代不间断的女巫传统延续下去。如果这传统断了在你继承我的意志后自会明白后果。”
然后女巫用刀砍断自己脖子和支撑肉酱的骨头,
吃吧!你不是要复仇吗!
女孩听到复仇二字,毫不犹豫的把女巫的头吃掉,在吞头的时候,女巫嘴不停歇的说,你要感谢我。感谢女巫一族。要不然你就死了。
女孩吞完了女巫的头。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故事。你愿不愿意娶新娘呢?”
如果这就是她的话。我不知道。
“哎呦。时间到了,人也来得差不多了。你出去迎接新娘吧。”
我起身出去,座位上口无一人,但叽叽喳喳,有脚步声,有椅子挪动声音。
“这就是新郎。真帅。只可惜是个东方人。”
“哎呦呦。东方人新鲜。总是看我们这里来的新郎都是西方人,看腻了。”
“哎。这小伙一看就英俊有才。”
我推开了教堂的大门,很巧的和女郎打了个照面。女郎身穿黑色的一字肩高,长托尾,裙摆蓬蓬的婚纱裙,站在楼梯下将要上来却因为门被打开,一愣的她,仿佛一只黑天鹅。
“进去吧。”她说的时候,手摆在我胸前,要我握着他的手进去的意思。
“结婚快乐。”我牵她的手,一起进入教堂。她拖地的裙后摆被两边的木椅挤在中间过道。我们缓缓向宣誓台走过去。
“大家掌声欢迎新娘新郎!”台上无人,却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们走到宣誓台,在宣誓桌前站好。
牧师:新郎江阳,你愿意娶你面前这个女人吗?不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她,爱护她,守护她。
江阳:我愿意。
周围响起一片掌声。
牧师:新娘塔维雅.安涂洛雅女巫,你愿意嫁给你面前这个男人吗?不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他,尊敬他,陪伴他。
塔维雅:我愿意。
周围响起一片掌声。
在我准备和塔维雅交换戒指时。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
“他们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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