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性犯罪篇 调查西海

2012年8月13日夜晚两点，严本明被一阵电话声吵醒，他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是调查总局的一位主任打来的。

严本明迷糊的说道：“喂，周主任。”

电话另一边说道：“你快起来，我现在过去，叫他们都起来。”说完，电话挂断，严本明靠在床头，打了一个哈欠，穿上衣服打开门，屋里亮着灯，赵奇令坐在沙发抽着烟，此时，裴怡菲也开门走了出来。

裴怡菲问道：“出事了吗？”

严本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周主任刚打来电话。”

两人来到一楼客厅，赵奇令熄灭一支烟又点上一根，平日不怎么抽烟的他今晚快抽了半盒，严本明和裴怡菲疑虑的问道：“到底怎么了？”

赵奇令抬起头，两人发现他的眼眶略微泛红，这时，一辆汽车驶进大院，周主任和申计划两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步伐急促的推门进入屋内。

严本明和裴怡菲两人走上前询问：“怎么了，发生啥事了。”

申计划说道：“莫华被抓了。”

两人听后发蒙，裴怡菲问道：“什么意思？”

周主任坐下，严本明倒了几杯水，申计划大口喝着水，脸上满是汗水的说道：“西海市那四十个死者是真的，那边警方调查说凶手是莫华。”

严本明说道：“怎么可能，莫华他不可能.....”

周主任说道：“现在西海市警方怀疑凶手是莫华，他们经过调查，把凶手的作案细节什么的都发了过来，昨晚八点莫华被带走了。”

裴怡菲说道：“是不是搞错了。”

周主任说道：“这四十名死者身上都放着一张纸条，就这一条线索，人家就怀疑是莫华干的。”

严本明点上一根烟：“太扯了。”说着，他推门出去，申计划问道：“你干嘛去？”严本明回头看着各位说道：“我不相信，我去问问。”

申计划上前拉住他：“你去有什么用，莫华现在在调查总局那里关着。”

五人坐在大厅，周主任叹息说道：“应该不是莫华干的......”严本明急忙说道：“肯定不是莫华干的。”裴怡菲在一旁拍了他一下，周主任继续说道：“其实这都不是最主要的，咱们都被骗了。”

裴怡菲问道：“什么意思？”

申计划说道：“西海市刑侦队长柴立借莫华这一事给咱们发了大量关于西海市的问题，从2008年开始，西海市根本就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周主任点点头：“嗯，西海市贪污严重，涉毒集团为非作歹，还有大量贩卖人员和贩卖器官的黑市，根本不是什么优秀淳朴的城市。”

严本明问道：“那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咱们？”

申计划说道：“西海刑侦队长柴立是西海警局局长的干儿子，那柴局长不愿惹是生非，就一直跟柴立说不要做些出格的事，所以就一直没把这些事情说出来，现在西海那边又多出这么一个案子，事态压不下去了，柴立也不想把这件事随便处理，就这样了。”

周主任说道：“柴立在信中说，他一直都在给上边写信啥的，但上边还有咱们调查局一直收不到，这次他从自己的邮箱，发送到赵奇令和申计划的邮箱里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小赵和计划的邮箱。”

严本明看着赵奇令：“你原来早知道了。”

赵奇令抬起头叹了一口气：“莫华。”

周主任说道：“我本想今晚去的，还是明天吧，等总局那边调查结果出来，咱们问问莫华，看看他对这件事知不知道。”

赵奇令看着四人：“模仿作案，柴立说应该是模仿作案。”

申计划嗯了一声：“嗯，就是模仿作案，但是咱们也.....”

话没说完，赵奇令似乎有些激动，他问四人：“我不知道莫华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他有个师弟和师姐。”

四人摇摇头，赵奇令像是发现新大陆，他表情激动的说道：“其实莫华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他的师弟和师姐，不可能，不有可能，杀死那四十多人的凶手应该就是他的师弟或者他的师姐其中一人，作案手法和杀人手法一模一样。”

四人看赵奇令像着魔一般，申计划走过来安慰：“别激动奇令，明天就会有结果的，你今天累了，先上楼睡觉吧。”

严本明沉思道：“确实，既然跟莫华能力一样，除了同门师兄弟还有谁呢？”

周主任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莫华还有师兄弟？”

裴怡菲说道：“你不知道？莫华是当年1949年成立后加入那个组织的。”

周主任说道：“可是他现在才刚到三十岁。”

严本明说道：“不是，莫华是八十年代才出生进入那个组织的，那时候已经是快到末期了。”

周主任哦了一声：“哦，对啊，我就说嘛，莫华他比计划小三四岁吧。”

裴怡菲说道：“对，计划是七八年出生的。”

调查局总局内，各部门人员投入对西海市档案调查，据柴立所说，西海市大致分为两类，一类就是黄天龙的贩毒组织，二类就是以贩卖人口和器官群体，这两类群体都有十分强大的背景，至于背景是否是西海市厅还是省厅，柴立对此并不清楚。

燕京市最高监狱内，莫华坐在床上闭眼沉思，两名狱警打开门，令海同狱长走了进来，两人坐在莫华一旁，令海说道：“莫华，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莫华睁开眼，似乎有些难为情：“我也不确定。”

另一边，申计划四人始终没等到莫华的消息，一天一夜过去了，赵奇令捂着脸，泪水划过手掌，裴怡菲安慰着他：“莫华他肯定没事的。”

赵奇令带着哭腔，说起了那段无人知晓的事情，1997年，东唐市罪恶频发，身为绝对主义的莫华为了消除罪恶，他以暴制暴，在解决罪恶的同时也带来了极大的影响，那一段时间，莫华夜晚惩恶扬善，白天则在警局做一名实习警察，当东唐市警局局长得知莫华身份，为了顾全大局，便以诏安的形式给予莫华更多的权利，后来东唐市的罪恶被消除，莫华不仅与赵奇令成了人们口中的英雄，上级也专门给莫华制定了一系列的文件签署。

严本明说道：“这我们都知道。”

赵奇令说道：“那份文件上，全是限制莫华的要求，其中几条写的意思是，要是莫华作出违背和危害国家、社会和人民的事，无论什么原因，莫华他要被判处死刑。”

三人一听，申计划啊了一声：“靠，今天一天了，总局那边也没来消息，我靠，这......”

裴怡菲急促说道：“我之前好像是看过这份文件。”严本明站起身：“还等啥啊，去总局啊，把事情说明白了。”

那份文件，是特此针对莫华，在莫华进入调查局这十年内，除了他以外，都已是特级警察，唯独莫华自己还是辅助警察身份，连辅警都不是，不仅要做一些脏活累活，上级还把莫华的战甲封了起来，只有发生特殊情况，上级才会允许，这十年内，不管发生大事小事，莫华必须听从上级和赵奇令几人的命令。

赵奇令和莫华走过了十多年的风风雨雨，每到关键时刻和危险时候，莫华总会出现在赵奇令的身后，他们是兄弟，是战友，是同样拥有不完美的童年，是一起为了正义努力的人，这是一份特殊的爱，莫华可以不去听别人说的，但他只听赵奇令的话语。

白绫办公室内，四人对莫华的事格外担忧，申计划也刚刚和白绫大吵了一架，白绫揉揉眼角说道：“莫华这件事你们就不用操心了，自然有人去办的，也会有办法的。”

随后，白绫拿着文档放在桌子上说道：“你们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去调查西海市。”他对申计划说道：“你就别去了，边境那边有一伙恐怖分子，杀了不少人，我跟那边说了，到时候你跟边防办这个案子吧。”

申计划本想拒绝，还是没有说出口。

赵奇令说道：“那我们去调查什么。”

白绫说道：“柴立说目前西海市的官员们都不知道，他的想法是不要打草惊蛇，就让你们三个去。”

严本明一听，问道：“我们三个单枪匹马的去人家地盘调查。”

白绫嗯了一声：“嗯，要是咱们大张旗鼓的带人去，他们肯定会隐瞒，或者提前防备，万一到时候他们在找机会伤害你们，咱们就是要趁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找出证据，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安排人去保护你们，到时候你们拿到足够证据，我就派队抓人。”

裴怡菲问道：“那我们怎么安排？”

白绫说道：“你和严本明去调查拐卖人员一案，让小赵单独去和柴立调查黄天龙和贪污人员。”

第二日清晨，严本明穿着战甲半跪在大院的樱花树下，他心里祈祷：“希望莫华洗清嫌疑，护我这次任务平安。”

裴怡菲和申计划将孩子送回姥爷家，送别申计划时，裴怡菲与他在机场告别：“一定要注意安全。”随后申计划便在两名武警的带领下离开，上午八点，赵奇令三人开车前往西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