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性犯罪篇 边疆之旅

夜晚的西海市高楼林立，万家灯火矗立在无边无际的黑夜中，我穿梭在霓虹灯闪烁的高楼之间，没人知道我的行踪，唯一知道行踪的人只有我的影子——莫华与莫烨。

四人坐在一起商讨计划，莫华说道：“我把我的所有装备都拿来了，令海还给了我一个黑科技东西。”他将一个黑色小箱子打开，里面有三块手表，赵奇令三人拿起手表看了看问道：“这......”

莫华说道：“这是科技院今年新发明的黑科技手表，咱们来的急也没跟你们说，这手表有摄像功能，还可以打电话，防水防摔，并且你们打开看，上面还有指南针。”

赵奇令看的欣喜：“这么高科技？”

严本明问道：“这要是卖的话得多少钱。”

裴怡菲：“那咱们怎么打电话？”

莫华说道：“这玩意不卖，不过院长说这东西光成本就四千块钱，就像苹果手机一样可以滑屏。”

三人试了试，顿时觉得不可思议，莫华又说道：“为了方便和保护你们，你们的信号位置我已经锁定了，除非没电，你们在哪我都知道。”

赵奇令点点头：“可以。”

莫华继续说道：“不过你们放心好了，一般是不会没电的，这手表装了两块特制的电池，续航很高。”说着，他拿出几块指甲盖大小的电池：“没电了就叩开表盖换就行，里面还有一个特制的储存卡，有六十多G的容量，摄像是完全没问题。”

简单说明后，四人开始着手商讨计划，赵奇令对严本明说道：“你先别着急去找黄天龙的工厂，柴立说黄天龙和他手下基本都在人间仙境出入，你没事就呆在那，明白吗。”

严本明点点头，随后又跟裴怡菲说道：“裴姐，现在那个犯罪组织咱们一点线索都没有，你看看能不能通过西海市的网络找出一些证据来，比如西海市的各类官员，还有西海市近年来的人员清单，尤其是西海市的通讯，一般诈骗都是打电话。”

而赵奇令则负责调查西海市天悦建工集团。

四人的第一个夜晚是难熬的，莫华坐在床边想着他的师弟如今是什么样子，两人时隔十年后会发生什么，赵奇令抽着闷烟，思索着怎么顺利的调查，严本明紧张的自言自语，裴怡菲躺在床上捻转反侧，时刻担心着远在边疆的申计划。

黄沙肆意的戈壁滩上疾驰着一辆越野车，申计划随同几名当地武警赶往驻地，一路上见过巍耸的高山，更多的还是沙漠般的戈壁和没有生机的枯草群，此次事件位于边境的小城，这里充满着多元素风格的建筑和人文气息，晚上七点钟，天还是明亮，边防驻地领导宰了一只羊接待申计划。

等宴席开始，天也渐渐黑了下来，边境的生活是苦的，在厨房一旁的小屋里，这就是军队吃饭的地方，申计划同武警领导挤在这小房间里，羊肉的香味充满着整个房间，几名武警拿来几张破木板凳坐下，这边防驻地总共不到三十人。

武警领导是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手上满是厚重的老茧，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伤痕，年轻时打击罪犯留下的，一个用砍头刀留下的，也差点砍了他的脑袋，他拿出珍藏许久的额河特曲。

武警领导名叫牛传胜，人们都叫他牛老师，不是因为他有过当老师的故事，是因为牛传胜是鲁北人，那里别人尊称别人都叫老师，牛传胜来边疆快二十年了，第一次来时他操着齐鲁的口音见人就叫别人老师，渐渐的，别人也叫他牛老师。

酒倒满了，这边疆待客必备的额河特曲也称额河酒，色泽清澈透明，香味浓郁持久，众人纷纷把酒言欢，当申计划知道牛传胜的户籍后说道：“赵奇令和莫华也是齐鲁人，他俩是东唐市的。”

牛传胜红着脸抽着烟：“甭说咧，这边境常年八辈子收不到信号，有时候从电视上看到你们调查局破案啥的，倒是都认识你们，哦，原来赵奇令和莫华也是齐鲁的人啊。”

酒过三巡，申计划问牛传胜：“领导，到底是什么样的恐怖组织。”

牛传胜笑了一声：“什么恐怖组织，就是一群亡命之徒，经常走私一些货物，只不过这次抓了几个小头目，说是走私一批武器，杀了挺多人。”

申计划有些不解：“这种情况也关系着我们调查局，不过这种事情最好还是联合部队来解决。”

牛传胜摆了摆手：“不不不大兄弟，他们要真是那种危害国家的恐怖组织，像IS那样，肯定得动用军队了，这不最难的就是他们人数不多，就几名头目，手下也不过二十号人，不好找，他们在暗，咱们在明。”

申计划皱着眉头：“哦。”

夜晚的戈壁滩繁星璀璨，申计划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身上披着牛传胜的军大衣，漫天的繁星划过几道流星，风呼啸着吹去，看不见的远方，听不见的思绪，只有暗淡的月光点亮了广袤无垠的戈壁。

门口外站着两名哨兵，像屹立不倒的大山，申计划内心不仅感叹如今祖国的繁荣富强，面对如此广阔的土地，坚守的始终是热爱祖国的中国人。

第二日清晨，申计划早早醒来，因为不适应环境，他一晚没有睡好，驻地大院内，牛传胜跟几名老兵打扫大院，多年来的风雨交加，刻画了这些钢铁般的老兵，他们的脸上像是糊了一层铁皮，双手皆是愈合不了的伤口。

会议室内，申计划和牛传胜等几名老兵坐在一起商讨对敌之策，在详细商讨一上午后，众人的提议就是让申计划打入敌人内部，虽然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会继续作案，但目前唯一知道的是，敌人出现最多的地方便是二十公里外的边陲小城。

申计划一副外来务工的样子，开着一辆小型集装货箱，这里是方圆百里外唯一有人间烟火的地方，虽然是小镇，但占地面积也是相当的大，周边建筑形色不同，因为本地拥有多元素风格，所以看到的要么例如欧洲的城堡，要么本地特有的民族建筑，要么是普通大众民房。

这一路驶去，申计划只有一辆车和一块传呼机，驶进小镇，街上大多是各类贩卖食物的商贩，他们用属于自己的语言叫卖，各类香味飘香四溢，申计划按照牛传胜给的地方来到一处KTV门口，牌子上是用维吾尔文写的，申计划看不懂，但他确定就是这个地方。

两年前。

一个年轻高鼻梁的年轻人受够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他总觉生活不应该这样索然无味，有一天，他将晒好的葡萄干打包送到厂里的时候，他听到一群司机在一旁聊天。

年轻人听得有些发愣，更多的还是惊喜，因为他听到那群人说走私枪支。

年轻人回到家后，想着自己能像电影里拉着一车枪支弹药而兴奋，但自己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枪支要从哪来呢？那一夜，他睡去了。

两个月后，他认识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当兵出身，名叫孟清，一家工厂的员工，今年刚刚出狱，入狱的原因是因为他把自己的妻子打成了重度残疾，出狱后妻子带着孩子离开，年轻人第一次和他相遇，是晚上，孟清坐在年轻人晾晒葡萄干的土方外喝酒。

年轻人收拾葡萄干时遇见了他：“你干什么的。”

孟清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年轻人嘟囔道：“这人真有意思，别人问他不回话。”

孟清还是没有理他，年轻人收拾完后准备关门，他对孟清说道：“你要不是小偷那你块离开，我打你啊。”

孟清从怀里掏出一支枪指着年轻人：“你他妈想打谁啊。”

有时候蝴蝶煽动了一下翅膀就能引发海啸，何况犯罪的初衷只是两句问候，后来的年轻人和孟清在造枪走私杀人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当然，造枪的道路并不是一帆风顺，需要涉及的东西太多太多，比如隐秘的场地和齐全的设备。

造枪需要的构件很多，例如：枪管、弹匣、护手、握把、扳机和护圈，还有机匣，并且机匣是由弹簧、杠杆和活塞组成，枪支的关键部件是枪管，与接收器连在一起，而枪支最难的部分就是“枪管”，在子弹上膛击发后，因火药爆炸和气压会产生膨胀气体，弹头会穿过枪管高速射出，如果扣动扳机后高动能的子弹无法顺利射出枪管，就会造成炸膛。

年轻人和孟清的第一处制枪厂便是年轻人晾晒葡萄干的土方里，孟清把制枪的构件和所需的零件一一写在纸上：枪托，枪匣，枪管，弹夹，活塞，枪机，击针，表尺，准星，扳机，机匣，擦枪杆，复进簧，导气孔，扳机阻铁，枪口制退器，弹夹卡。

如此多的零件让年轻人倍感头疼，他问孟清：“你那把枪咋做的？”

孟清说道：“那是把土枪，不能打死人的。”

两人造枪的第一天草草结束，年轻人回到家里思索，自己关于枪械知识一窍不通，甚至连真枪都没见过，怎么才能造出枪来，几天后，他在送葡萄干的路上，看到了厂门口回收垃圾的老头，年轻人灵机一动想到一件两全其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