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7-10
八丈桥确定头颅(死亡)102人,半数以上尸体不可修复,存活四位,均为15-20岁学生,汇报完毕。
夜蛾正道
“硝子,这次……”
“夜蛾校长,这次我可帮不了您,我的术式只能救术师。”
硝子顶着黑眼圈叼着牛奶眯着眼睛轻轻靠在夜蛾正道办公室得椅子上,她并没有坐下来,长时间得站立能让人时时刻刻保持清醒,迎接前线下来的咒术师们。
她穿着医生的工作装,但极度的懒散抓住一切时间休息。
以前的短发也在这几年续长了,十年的时间足以冲淡一切痕迹。
青春的学生时代,那两个“欺负”的好友一去不回。
这次,五条悟的回来与夏油杰尸体的丢失,她总觉得有大事发生。
强烈的第六感很是让人头疼,过度思虑只会让漂亮姑娘掉头发。
没有任何价值。
夜蛾正道做完汇报之后,很是疲惫的靠在沙发上,八丈桥看着似乎完成后续任务,但普通人的这些家里的情况都要说明,必须拉出来一个垫背。
从监狱里抽出来的应该处以死刑的犯人正好是替罪的好目标。
将国民的愤怒发泄出去……
“伏黑津美纪……”
他想着这个在存活人数里的女孩,未来咒术师一年级伏黑惠的姐姐。
“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不行,津美纪身上的咒力封印是一种阵法,如此精确而精密的操作低阶咒术师根本不可能完成。”
硝子将手里的书放下,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屋外凉爽的风吹了进来连带着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
“悟,处理好了吗?”
硝子仰着头看着门口的白发男人。
“没有,他们还在挖掘。不过后续已经不归我管了,津美纪身上的咒法十分棘手。”
五条悟难的正经起来,从发现,救人,回来。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中途还拦截了小屁孩无证骑摩托车。
“惠,你就算在外面站桩也救不了津美纪。”
硝子这才发现伏黑惠根本就没有走进来,仍然站在门口漆黑的走廊。
夜蛾正在上夜班,也难怪学校里没有人。
伏黑惠并没有说话,他继续漠然的站在那里,脑海里姐姐头上的猩红色的咒法阵很是刺眼,他在五条老师怀里看到津美纪的时候,他以为……再也回不来了。
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五条悟说。
“这种法阵很是古老,连藏书最为全面的五条家也只有寥寥数语的记录。”
受到此法阵之人生命之力会陷入沉睡。
如何破解?如何维持?谁人能解都没有记载……
伏黑惠瞪大双眼,死死盯住地板,津美纪已经转移安全的地方,可是姐姐的笑容再也见不到了。
海胆头炸着,伏黑惠猛然喘着气,他还是不能接受。
双手颤抖的捂住眼睛,咒术就是如此的能力吗!
可以随意地杀人,救人。
那时,当他做出脱兔地手势,嚣张地黄毛地靠山瞬间就磕头下跪,满眼地害怕与崇敬。
这就是未来我要走的路?
伏黑惠边哭边询问自己地内心,一向只想这辈子和姐姐一起相依为命,在津美纪被咒法缠身地时刻已经发生变化。
强大地能力,救同伴地能力,和五条老师一样地强大,才能守住姐姐!
寂静地环境里,伏黑惠抽泣的声音延续在深夜。
夏油杰看着这场直播,枯瘦的手指将衣服穿好,昨天晚上津美纪的事情他今天早上才知道。
“阿爸,早餐。”
“谢谢女儿~”
夏油杰继续装着枯瘦老头,动作极为缓慢,时时还伴随着关节疼痛的样子。
阿秀倒是勤快,放暑假后,一直在村子呆着照顾单身年迈的父亲。
“阿秀,你知道那个大肚子男孩是谁家的不?看着倒是晦气的很。”乡下封建的老头还不好演?
夏油杰倒是乐在其中。
阿秀拿着擦窗子的抹布停顿了一瞬,继续忙碌的边擦边说“阿爸,是斤方家的小儿子。您的侄子。”也是我的爱人。
她面色僵硬的转回身看着动作不自然的父亲,她似乎意识到什么……转而嘴闭上不再说话。
而男孩肚子的事情还是因为……
一个月前……
6月15日,村后祭祀坑。
历史长河之中,有众多祭神的方式与动作,而丰原村辖区内的白毛山武神更是当地人们的信仰。
而在这种延续千年的习俗之中,人祭却被悄悄留了下来,每逢六年一届的祭祀,村里的人家都要轮流献上自家的儿子。
“强大而阳刚威严的武神会再一次保佑村里风调雨顺!”
女巫的话术久久不能在阿秀的耳边消失,直至祭祀准备开始,今年应该献祭的人家只有一个痴傻的独子,为了保住这一条血脉。
村边经常流浪的男孩就成了木标。
消失的村长斤方家的儿子,女巫将痴傻人家送来的一只鸡拿下煲汤,却同一时间公布今年的小孩随机抽取。
“这是破坏祖训的谣言!”
“为什么不是他家儿子!我家羊就因为他儿子瘸了一条腿!”
“我家狗就是被你毒死的!”
“胡说!”
男人将口袋里的老鼠药狠狠的捂紧,指着鼻子信口雌黄。
猜忌与诅咒在落后的村子里不断成长,人对人的恶意流言比任何屠刀都十分的管用。
有一次,阿秀去看弟弟的时候,流浪的弟弟被绑在树桩上底下架着火。
痴傻家的儿子不知从哪儿出来抱住斤方的小腿,小手不断地拍打。
一次又一次。
“今年就是他家!”
“凭什么要公选!我的儿子不是儿子?”
“索性把那两个小子一起烧死,今年就算完了。唉?我告诉你,我儿子在城里成家立业了!还开了一家大公司!这多亏祭司婆婆啊!”
“一个孩子换取整村人的富有多划算!”
大字不识一个的妇人们着急找下一任“丈夫”,手机在这里不是主流,穷困而富有在这里呈现极为奇特的建筑风景。
阿秀躲在树后面与前面的两个男孩背对背,她越发想要离开这里。
清脆的蝉鸣在热浪中盘旋,恶意这这里酝酿……
直到咒胎生成。
夏油杰将拐杖拿好,屋外的阳光倒是令人心情不错,转过房屋,他缓缓走向广场那里,这村里的闲言碎语极为的繁杂,他还要多听一些才能确认狱门疆碎片的位置。
才刚走过一家人的门口,突然里头的动静简直十分的不寻常。
他抬头看了眼这户人家的上方的天空,一股恶臭与咒灵的味道袭击夏油杰的面门。
他不禁皱眉,杵着拐杖就爬上了邻居的墙头。
蝠鲼不好召唤,若是被人发现……可就只能采取强制手段。
灰褐色的墙壁后他藏在一颗树上很是无语里头人的做法。
“唉~没文化真可怕。”
只见院子里的人将由怨气生成的河童剥去皮,供奉在案桌上,剩下的全部用来涂脚上被草割开的伤口。
要说这村子怕吧,河童都能剥皮,说不怕吧武神又不敢惹,
夏油杰又跳了下来,转身去广场其实最为重要的应该是先找狱门疆碎片然后去救真人。
但夏油杰想在近处看一眼男孩,对于他来说,这小子就是个剩一口气的将死之人。
哒……哒……哒!
夏油杰晃着身子走近,男孩还是被锁在原来的位置。
夏油杰将怀里偷摸装的炊饼递给男孩。
“斤方是吧,想活命就帮我找一件东西。一件可以救你命的东西。”
至于叫斤方什么,不需要知道。
真人的咒胎必须赶紧换个不显眼的位置。
不然过不久咒术师就会来这里。
叫斤方的男孩已经有些意识不清晰,夏油杰索性将铁链断开直接带回家。
阿秀的眼睛仍然被夏油杰的咒灵捂住眼睛。
他根本看不见斤方已经来到她家。
夏油杰看着斤方这硕大的快要撑破的肚皮,拿着一把菜刀在肚皮的上方开始比划。
“从哪里下手真人的咒胎才不会被影响?”
他想着这件事,突然一阵粗重的敲门声传进来,震进夏油杰的耳朵里。
而此时,阿秀的手已经将门锁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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