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收徒,现在。
江鹤说完转身从桌子上拿了一酒倒在手上,搓热,再走回来按揉在钟离膝盖上。
寒气入体,不揉就是害他。
不上药也是害他。
烈酒和皮肤接触的一瞬间,啊……的一声长叫,近乎惨烈,汗水啪啪哒哒的往下落,钟离双手撕死死的抓身下的被褥,好似要把那被褥啊抓破一般,额头上青筋暴起,疼得十指发白,双脚崩的直直的。
江鹤又一次侧头,微微叹气,摇头,再倒酒入手顺着钟离小腿一路揉搓,手上加力,完全不管钟离如何哭求,疼成什么样?
药是烈了一些,对你的腿有好处,受一晚上的寒气。
缓过最初那刺骨的疼好像也没有那么的难忍了,钟离吸气,睁眼,咧嘴笑,对着江鹤笑。
笑着笑着因为一宿没睡觉,钟离即刻就睡了过去!
醒来就被江鹤吊着用鞭子抽了一顿,直打的血肉模糊,背上没一块好肉,直至华毓赶来,当年那个奄奄一息的少年才得以被放下来!
江鹤,你干什么?
我才一会儿不见,你看你给孩子打得,得受多少罪啊!
孩子被打得奄奄一息,朦朦胧胧中发现自己被放下来,正想说着什么?便听头顶清冷的声音传入耳朵:钟离,我今天就很好的给你上一课,想跟我学,你就给我记住了,什么都比不过活着,这样的事情再有下次…!再有下次什么样呢?他没接着往下说,也没再管地上混身是血的少年。
少年的身体支撑不住便昏迷不醒了过去,由着华毓一次次的照顾着,江鹤也允了少年留下来,还是那般的狠厉着,日日教着他功法,被打了的少年钟离也不敢说什么?
没被打的时候钟离一般都是和华毓亲近,华毓也乐意带着钟离,她的温柔也在一点一点的融化着钟离的心。
这一天,华毓又带着钟离出门去采了草药,采摘了一些车前草和一些重楼等灵药!在傍晚回来时确看见了另外一个少年,那少年十七岁,秋来今光寒,山间的天气已经非常冷了,这少年不知的怎么了?躺在这荒山野岭的,钟离看这少年就像看见了过去的自己,还没待他开口,华毓便要救他。
钟离开心极了。仿佛在救赎过去的自己。
从此,山下的那木屋中便又多了一个少年,待到经年久月,钟离和那少年便成了一个好朋友!少年名字叫白寒。
少年得以留下来,白寒和钟离两个人一同修武,江鹤便一同教着他们,白寒人聪明一点,习武总是要学会得要快一点,江鹤也便很少打他,自然也很少管他。
再到后来,一屋四人都知道白寒乃是仙门中人,因为自己起了一丝丝的杀心便被处于杖刑再丢下山来,仙魔势不两立,江鹤便要赶走白寒,华毓觉得白寒太可怜了,是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被家人抛弃,便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少年,便想要说服江鹤,同时,钟离也在一边求情,江鹤耐不住两人的苦苦哀求,便同意了白寒的留下。
一屋四人,本以为会岁月静好,可事物总是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
再到后来,华毓怀孕了,坊间便传闻说是魔教的人生来就是一身的魔气,怀的孩子能是什么好孩子,说不定就是一个坏种,保不齐长大了以后杀人放火的事情一样不落的都会。
江鹤听闻江湖传言也都无可奈何,只得一日日的去早出晚归去寻找破解之法,钟离也一日日风雨无阻的跟着,屋子中每天就只有华毓和白寒两人,相安无事过了整整八个月,直到最后,华毓倒在血泊里,未出世的孩子消失不见,白寒也不知所踪,大家才恍然大悟,那白寒仙风道骨,是仙门的一大继承人,是一个被派来的间隙,偷偷潜入魔教就是为了杀了未来的魔教后患,阻止了仙界动乱。
钱裴就默默的听他说,这个事情不怪你的。自有天命,怪不得别人!
如果当时我没有求情,我没有让他留下来了,是不是就可以阻止这个事情?是我的求情让他留下来的,那天本来江鹤师父就不让我出去,说是让我两个留下来照看华姨,华毓问我要吃啥?
我说我要吃面条,华姨说让我去后山折点葱,我去了,回来就发现华姨倒在血泊里,那一碗面条也在血泊里,我混着泪水,捡起掉落在血地上的面条一根根的吃!此后经年,我再也不吃一点儿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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