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阳乱。
城南更乱。
在程三爷把持的君药堂之下。
那些所谓的大佬们,全都在肆无忌惮。
类似于这样,光天化日收保护费,且大打出手的常有发生。
甚至,当街砍杀群殴的,都是家常便饭。
尽管燕阳的公安,为了制止这种混乱的现象,疲于奔波。
仍旧无法阻止混乱持续的发生。
徐卫南叹息着摇摇头。
“倘若能将城南给统一下来,或许就不会这么乱了吧?”
离开这里,径直奔着贺尔清的地盘走了过去。
…
古董街。
这是一条老街区了。
也是杰子之前的地盘。
如今,这里归了贺尔清所有。
杰子的一部分小弟,也都对贺尔清、零钱他们两个,惟命是从。
充当其冲的就是丁一。
自从杰子被废了以后,他马上就倒戈到了贺尔清这一头。
“清哥,张老板来了!”
丁一走进一个厂房里面说道。
闻言,贺尔清抬头看了他一眼。
“让他进来吧!”
“是!”
丁一点点头,没多大会儿的工夫。
就见一个贼眉鼠眼,见谁都点头哈腰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则是燕阳的地产商,名叫张维果,算不上什么好人。
却经常跟燕阳城南的黑道们打交道。
当他听说杰子被废了,如今的大哥叫贺尔清的时候。
马上就登门来拜访。
“贺爷!”
见到贺尔清,张维果连忙笑着上前打招呼。
贺尔清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你就是张老板?”
“不敢不敢,叫我张维果就好!”
他连忙笑着回答。
贺尔清笑着看了零钱一眼:“我刚从东北回来,对现在的燕阳不太熟悉!”
“张老板是做生意的人,自然就会见多识广!”
“今天叫你过来,就一个意思,我哥手里有一批煤矿,张老板愿不愿意做个中间人,给这些煤矿销出去?”
贺尔清也没有拐弯抹角。
他跟徐卫南这一次回到燕阳。
一个是想要收回之前的那些地盘。
顺便将君药堂给取而代之。
让那些老东西全都颐养天年。
再一个就是打开燕阳的销路,给徐卫南的那些矿,找到下家。
之前的那些下家,全都靠不住了。
主要也是相距太远,运输上不太方便了。
要是能够在燕阳打开这个市场,自然就会省事很多。
当张维果听说要卖煤矿的时候。
先是稍稍一怔。
别看他表面上一脸恭维的样子,实则也是一条老狐狸了。
对于他来说,如今国家大兴建设。
全国各地都有了发展房地产的苗头。
现在不搞房地产赚钱,谁去搞什么煤矿啊?
当然了,这些话他也就敢在心里面想想,不敢真说出来。
“这个……我想问一嘴,贺爷有多少煤矿?”张维果有些为难的说道。
要是就有个一吨两吨的话。
那意图就已经很明显了,哪里是什么卖煤矿?分明就是想要敲诈。
这样的手段,张维果也见过很多次了。
以前君药堂的忠二子,就曾拿着一块玉找到他。
非得要卖他十万块钱。
张维果虽然不太懂玉,却也一眼就看出来那根本就是个假货。
说白了,就是想要敲诈勒索他一笔。
为了能息事宁人,也为了能在燕阳混下去。
他花十万买块假玉,就当是图个平安。
贺尔清是刚刚取代了杰子的老大。
又马上就找到他,必然也是想要在他身上敲诈一笔。
虽然张维果对于他们这样的做法感到愤恨,却也无能为力。
只求一个平安,将来在燕阳做事的时候,也能有人照应。
谁曾想,贺尔清伸出一只巴掌来。
在张维果的近前比划了几下。
“五,五吨?”
张维果心里一颤。
这要是一吨要他个十万二十万。
五吨那不得要个近百万?
要知道现在还是八十年代初期。
厂里工人的工资,也才只有几十块钱。
多一些的也就百十左右。
一下子拿出一百万,那绝对是个天价了。
结果,贺尔清笑着摇摇头:“五十吨!”
“张老板,我怎么看你流汗了?我这里很热吗?”
贺尔清的话。
犹如一颗炸弹。
直接就给张卫国炸蒙圈了。
五十吨?
这么一批煤矿,那价值就不用说了。
燕阳有自己的炼钢厂,也有其他的一些国企厂子。
煤矿对于他们来说,也是紧缺的资源。
而他跟那几个国营大厂的厂长、领导们,也全都认识。
至少坐在一起吃过饭。
其实五十吨煤,对于这些大厂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只要煤够好,耐烧,他们自然会全都给吃下去。
就算这些厂子不需要,他也能找到其他的销路。
只是……现在张维果有些茫然了。
这个贺尔清到底是什么意思?找他过来真不是为了敲诈?
而是真心想要做买卖?
就在贺尔清的一句话说完了之后。
张维果忙笑着说道:“让贺爷笑话了,我……肾虚!”
“哈哈哈……”
顷刻间,贺尔清还有零钱全都大笑了起来。
张维果只能跟着赔笑。
当笑声渐渐消失,贺尔清脸色变得狰狞肃穆。
“张老板,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五十吨精煤,东北出货!”
“你见多识广,找人给这些煤吃下去!”
“要是能达成长期合作,自然亏待不了你!”
“不过你别跟我耍心眼子,要是让我发现你还有其他心思……”
话没有说完。
贺尔清狰狞的表情,快要给张维果吓尿了。
也就是徐卫南嘱咐过他。
他们才刚刚回来,做事低调一些,不要太张扬了。
要不然张维果今天,都未必能健全的从这里离开。
当他听到贺尔清说的这些话。
心里震惊的同时。
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贺爷,我明白!”
“您放心,销路我帮忙找!”
“等有消息了,我亲自过来通知贺爷!”
“嗯,那你去吧!”
贺尔清点点头,收起了狰狞的表情。
张维果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稍稍落了下去。
而就在张维果刚刚离开不久。
丁一又走了回来:“清哥,有一个叫徐卫南的人找您!”
“谁?我哥来了?”
“零钱,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呢?跟我出去呀!”
话落,零钱也反应了过来。
两个人匆匆向着厂房外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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