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阎埠贵非但没听江念的话,反而推了推眼镜,理所当然朝江念隔空笑道:
“你这话就不对了,怎么能说你们兄妹先来的就不准我们打猎呢?”
“实话告诉你,小丫头,这个地方我前两天就寻摸好了,今天下大雪,我是专门过来打猎的。”
“按你的说法,既然先到先得,那也应该是你们兄妹去别的地方打猎才对,因为这地方是我先发现的。”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对付一个小丫头,阎埠贵手到擒来。
虽然他有点害怕江北会突然发疯打人,可这个地方确实是一个风水宝地。
没看就连一个傻子都打到野货了么?
这里有好几个棒子秸堆,甚至还有一个小池塘。
让他去别的地方打猎,他可舍不得走。
在见到江家兄妹脚下的野兔后,阎埠贵贪念横生,打定主意要抢占这个风水宝地。
哪怕被打也无所谓。
不让他在这里打猎,他也不会让江家兄妹打到野货。
凭什么啊?
一个傻子,他凭什么能打到两只野兔?
啊!
竟然还有一只肥鸽子?
阎埠贵终于看到雪地上,那只毛色与雪色别无二致的大肥鸽子。
顿时。
阎埠贵眼睛差点瞪出来!
这不公平!
老天无眼!
阎埠贵一阵羡慕嫉妒恨,同时他心理更加不平衡!
没道理呀!
他们兄妹到底咋打到猎物的?
连个陷阱都没有,更别说捕猎网了!
这……
莫非兔子和鸽子笨的可以,被这兄妹二人撞了大运,守株待兔抓到的?
运气这么好?
这更不应该啊!
运气再好也不能一下抓到三只野货吧?
阎埠贵羡慕的牙花子疼,而这也更加坚定了他在这里打猎的决心!
一个傻子都可以打到那么多野货,而且是没有任何工具的前提下。
他阎埠贵装备齐全,各种捕兽夹,捕猎网,弹弓应有尽有!
甚至他还有6个免费劳动力!
他没理由比不过江家兄妹的!
再有,如果江北真发疯打他,那他指定是要搞破坏的。
坚决不能让江家兄妹再打到野货!
他阎埠贵受不了这个气!
另一边。
江念听了阎埠贵的说辞,整个人都蔫了。
她找不出反驳阎埠贵的理由,毕竟是人家先寻摸到的这个风水宝地。
可让他们兄妹去别的地方?
江念不光舍不得,她也已经累的不行,又累又饿,不想再走了。
江念鼻子一酸,泪珠瞬间在眼眶内打转,似乎下一秒就会破框而出。
江北见状,赶紧蹲下身子,给江念擦了下还没流出来的眼泪,同时哄道:
“念念不哭,咱不搭理他们,有哥在呢,他们不敢轰咱们走。”
“我跟你讲啊,咱俩就打咱们的,咱俩打好多野货气死他们!”
“还有,他们不是想在这打猎么?咱搞破坏让他们打不到野货,让他们知道惹哭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好不好啊念念?”
江北哄妹妹压根不避人,就那么堂而皇之当着阎埠贵等人的面讲了出来。
而且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阎埠贵等人听见。
他可不在乎什么先来后到的狗屁逻辑,甭管谁有理,敢惹他妹妹哭,就要付出代价。
“啊?搞破坏?”江念有点懵。
虽然阎埠贵真的惹她哭了,可江念觉得搞破坏有点不太好。
毕竟阎埠贵那些话,让她没办法反驳。
世俗的很多条条框框束缚住了江念,让她有点跟不上哥哥的思维。
其实。
跟不上江北思维的又何止江念。
两人对面,不管是开心设置陷阱的6个小屁孩,还是刚下定决心同样搞破坏的阎埠贵,都惊呆了!
不说6个小屁孩,单说阎埠贵。
阎埠贵在听到江北就那么堂而皇之说出搞破坏之后,整个人都懵逼了。
他以为自己想的搞破坏够过分了,却没想到江北跟他的想法一样!
甚至江北都不避人,就那么堂而皇之说了出来。
阎埠贵实在不知如何吐槽。
疯子!
这是阎埠贵重新给江北贴的标签。
现在的江北,不光呆呆傻傻,还疯疯癫癫!
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什么恶劣的事都敢做!
简直了!
想了想,阎埠贵突然朝江北喊道:
“江北!你要是搞破坏,那就别怪我们也给你搞破坏!咱们谁都别想打到野货!”
阎埠贵跟易中海做了几十年邻居,深得易中海制造道德高地的精髓。
一句话,直接把过错全推给了江北,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俯视指责。
“好啊,你们随便搞破坏,我没意见的。”江北无所谓回了一句。
“额……”阎埠贵当场无语。
老天爷啊!
他说反向威胁的话,只不过是为了讲道理拉扯而已。
可这傻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顺着他的话就要同归于尽啊?
这……
阎埠贵凌乱了。
“念念,咱们去别的棒子秸堆。”
江北没再管阎埠贵,捡起地上的野货喊着江念转移了打猎地点。
江念小脸蛋通红的跟着哥哥,心里既羞耻又佩服哥哥。
哥哥不光厉害,还够不要脸,够不讲理呢!
当然,江念这些话绝对是夸赞的意思!
虽然哥哥的言行举止,让她有些羞耻,可更多的则是安全感,她心里开心的很。
哥哥若是讲道理,或许他们兄妹就要去别的地方打猎了吧……
想到此,江念对哥哥更是马首是瞻,一切都听哥哥指挥。
在这个寒冷的大雪天里,只有听哥哥话,陪在哥哥身边,才能让江念感受到一丝温暖。
离开了不要脸的哥哥,她肯定不知道如何生存。
江念又一次对哥哥充满了崇拜之情,更因此,她忍饥挨冻又瘦小的身体里,一下子充满力量!
拿着木棍大力捅戳棒子秸堆,嘴里咿咿呀呀叫骂个不停。
由于心情太激动,声音太模糊,也听不清江念口中叫骂的,到底是躲在棒子秸堆里的野货,还是一脸懵逼注视他们兄妹二人的阎埠贵等人。
兄妹二人通力合作,开启了新一轮的打猎。
当然,在兄妹二人眼里,打猎跟搞破坏,是不分彼此的。
毕竟兄妹二人的打猎方式过于奇葩。
没有陷阱,没有捕猎网,没有捕兽夹,只单纯用木棍捅戳。
这不妥妥的打草惊蛇行为么?
江家兄妹的行为,看在阎埠贵等7人眼里,那是一看一个不吱声!
这……
过分了嗷!
这不纯纯胡闹么?
真就搞同归于尽那一套?
阎埠贵牙花子疼。
可他却不敢去出手阻止江家兄妹。
两个小疯子怎么阻止?
这不是大山里的原始野人么?
穿的破破烂烂,拿着最原始打猎工具,嘴里还咿呀咿呀叫骂个不停。
不敢惹。
根本不敢惹!
然而。
接下来的一个画面,却让阎埠贵等7人差点惊掉下巴!
当时是,江念叫骂着捅咕了半天,突然从棒子秸堆里窜出一只野兔!
而手里悠着投石索的原始野人江北,一声“着”之后,就只听“砰”的一声,野兔便发出了“阿一阿一”的哀嚎声!
阎埠贵等7人当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以小阴比许大茂为首的6个小屁孩齐刷刷“哇”的惊呼一声,呼出了自己的震惊之情。
阎埠贵更是满脸不可置信!
他满脑子只有一句话:这踏马也行?
这都不科学哇!
这怎么可能呢?
原始人,原始工具,原始投石索,就那么一抛,野兔就被打到了?
这是何等的卧槽!
你闹呢?
阎埠贵当场自闭了!
“三大爷,你看,他们好厉害哇!”
6岁的刘光福两只小手捂着嘴巴,天真的跟阎埠贵分享惊呆他的画面。
“……”
这一刻,阎埠贵感觉沉默是金。
另一边。
江家兄妹全不似阎埠贵一方的震惊沉默。
江念在看到野兔被哥哥一击打倒后,举着与身高极不相称的木棍,就朝野兔冲了过去。
江念学乖了。
毕竟趴在雪地里把野兔压死,她这小胳膊小腿受不了那个冰凉。
她选择拿木棍敲死野兔!
江念的狠辣,在这一刻,以非常奇葩的方式展现了出来。
阎埠贵等7人看在眼里,又是一看一个不吱声。
简直太残暴了……
这是哪个大山里跑出来的野人啊!
可说实话,江念的行为虽然残暴,但是看在许大茂等6个小屁孩眼里,确是另一个意思。
虽然他们和江家兄妹算是死对头了,可6个小屁孩心里无一不对江念的行为呼出两个字——真厉害!
没办法,小孩子的世界就是那么单纯,哪怕小阴比许大茂,也对江念佩服的不行。
要知道,大家都是小屁孩,有共同语言。
可问题的关键是,江念才6岁啊,还是个女孩子!
虽然是她哥打到的野兔,可她怎么也这么……嗯……就不知道如何形容。
重要的是,江念还会补刀?
这……
大家都是小屁孩,你为何如此优秀?
江念不知道,她发疯一样害怕野兔逃跑的残暴行为,给了四合院淘气小团体心灵上震撼一击。
不知不觉间,江念收获了6个小屁孩的无声赞美。
嗯……虽然双方是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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