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随着那位姑娘来到京城那片别墅区时,已是深更半夜了。
随同来的那位年长的警官也在将我们护送到此,并与姑娘道了声“晚安”后,独自驱车离开了。
大门口还是全方位的监控在监视着进出的所有人客,更有全副武装的武警在大门的左右两侧巍然屹立着,炯炯有神的目光中闪烁着刚毅的光芒,一种临危不惧或者从容不迫的神态,已是一目了然。
更有一间不小的警务室就在大门的内侧,而向外的一面,已安装了防护网的玻璃窗,可通了内外。
警务室内还有几位军警在值班,但他们不是在百无聊赖地说笑玩乐,而是各司其职地监视着所有的监控探头和室外大门内外两向的风吹草动……
如果单是我一人想要进入,无异痴人说梦般地天方夜谭,但身前有了那位姑娘,我最终才算进入了小区。
才算?为何要如此语?那是因为煞费苦心的姑娘最终还是拨打了一通电话后,才在警务室相继有人内通电话后,才得以双双进入了小区。
从小区的大门口到达区内北面正中的那幢别墅,还需一段路程,而就是这段的沿途,我和姑娘又遇到了两组巡逻的军警。
他们都是荷枪实弹地军列步伐,在与姑娘相知熟络地打了声招呼后,又将狐疑的目光紧紧地锁定了我,似有绳之以法或就地正法之感。
不过,顷刻之间响起的一通对讲机对话,让他们都纷让了我和姑娘的北向之道。
来到了那幢别墅的大门前,还没等按铃内开,双开的大门便从左侧的那向启开了一方空间,一位美貌的中年妇女已经从里面闪身而出了。
虽然夜色已深,而且灯光模糊,但依然可见她那略显憔悴苍白的脸色,应该是长年累月或者日积月累的神情焦虑所致吧。
“妈,您怎么出来了?”那位姑娘连忙近前了一步,拉住了她的双手,轻声说道,“夜晚天凉,别伤寒了,爸怎样了?”
“他……”中年妇女似乎嗫嚅了一声,却又将目光侧向了身后的我,“娇艳,你说的那位先生在哪?就是他吗?怎么这么年轻……”
“妈……”姑娘连忙轻摇着她的双手,阻止她再说出什么可能令我不悦的言词。
“哦、哦……”望着她看着姑娘的神色而似乎不知所措的不善言词,我知道那位姑娘一定正在朝她眨眼,以示外人避讳。
微微一笑,我不予理会,但却在此时突然感到了挂在胸前的那只锦囊莫名其妙地颤动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
锦囊内还是装着那张爷爷师傅交给我的金黄色的符箓,如遇阴邪,可自主显灵,白天时分就曾在那个光明古玩市场灵验过。
怎么回事?难道说在这里真的有什么不知所以的阴邪之物?
因为之前姑娘曾说过是在她的家里“救人”,难道说此时出现的阴邪之物就在她的家里?
不管怎样,我还是毫不犹豫地从锦囊中掏出了那张符箓,这才发现原本静默的符箓,此时竟然在微微地颤动着,并且在折叠的夹角处,似有什么灵力般,欲行自主撑开,还原符箓的完整形状。
不止于此,就在灵力产生之时,在符箓的所在空间竟然引发了阵阵的涟漪气息,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空间力量,试图牵引着符箓飞射大门内而去!
咝……这是什么?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就里,但符箓此时还在我的手中拿捏着,很自然就牵引到了我,只是这股空间的力量不大,还无法牵扯动我,但是整张符箓已经平整地遥空撑开,被牵引的力度已经一清二楚,就算是身外之人也可一目了然。
“啊?这是怎么回事?”与我对面相视的中年妇女首先看到了而目瞪口呆,那位姑娘也在她母亲的惊诧声中而侧身回眸,只是有了之前的境遇而不再大惊小怪了。
“先生,如果、如果您现在可以的话,请、请随便……”尽管姑娘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心态而保持矜持大方,但略显颤抖的声调还是昭然若揭了她内心的惊讶和激动。
不是吗?之前所有的术法之士都没有如此强烈反应的佐证,唯独面前的此人。
不管事态的结局如何,总是拨云见日的希望,而这个希望已经魂牵梦萦了她和母亲多日了。
什么繁文缛节的嘘寒问暖,相较寝食难安的心焦神昐,都已是笑看红尘游轻风了。
“妈,您让开……先生,我父亲就在……”姑娘在自身侧道的同时,也牵拉着她的母亲让到了一旁。
不用她的指导或说明,手中符箓的牵引方向,自然就是事源之处,我只需顺着符箓的空间引向,完全可以找到她父亲……病因所在。
而此时的空间牵引力量似乎也在不断地加强着,已经拉动了没有运功抗力的我。
既然前方无阻,又有房主的允许,我便因势利导顺着符箓的牵引方向快步跑向了大门内……
没有“风影八步”,只是普普通通的几步便已跨入了大门内侧,而此时的符箓才突然迸发出了强烈的金黄色光芒!
偌大的大厅内,金碧辉煌的大吊灯正亮放着白色的光芒,此时的金黄色交加,更显得流光溢彩了。
外溢难困的光彩,已经从门窗之处多多少少地泄漏,特别是还在敞开的大门一侧,只是不知了有否有心无意之人。
符箓的牵引方向是在楼上,顺着靠墙一面的旋梯飞步上楼,我浑然不知了身后那位姑娘和她母亲的人影身踪。
至于,大厅内的格局摆设,嗯……相较此时风云际会的符箓显灵,还真的是格局和摆设了。
二楼是一个环形的走廊,匆匆的一眼,只见左右两侧有两个敞开的房门近乎正向而对,但符箓所牵引的方向却是右侧的那个房间。
我不知道那个房间内有什么,但此时突然光芒四射的符箓已经由不得我深思熟虑了。
其实我完全可以松开符箓而任由前飞,但我舍不得,我怕丢失了宝贵的它,虽说已经谈妥了售卖,但对方的款项未实,总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强盛的金黄色光芒已经将我紧紧地裹住了,但我依然耳目清晰地看清了在房间内的一张大床上,一位中年男子正仰身躺着。
此时,他正在时有时无地轻声呻吟着……好像也不是,也许是轻微的鼾声?
不太清楚。薄薄的床单只是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只露出头部。而就在我刚刚进入房间的瞬间,就突如其来地发生了不可思议的现象!
我之所以分辨不清,那正是因为此时的我已经完全被他的周身异象所震惊了!
为何?因为那人虽然仰面静躺,但他的脸色却很苍白,只是由于恰逢其时的两股黑色和黄色的气体在床单下他的身躯内袅袅升腾而起,萦绕在他的脸上和周身,迷糊了所见之象。
我很震惊。因为我刚刚进入房间的瞬间,看到的明明只是那位中年男子仰面躺在床上而已,怎么惊鸿一瞥间就难以置信了眼见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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