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直接推开我,钻了进来。
阿强带着一个花臂男已经冲到门前。
“朱重九,你敢玩我老婆!老子今天弄死你!”
这句没有引起我多大的不适。
倒是这个花臂男我认识。
就是狗肉店老板身边的那个人!
没等我开口,好戏开场了。
阿珍扯开睡衣扑过来抱住了我。
用手抓住我的胳膊让她身上按。
大喊着:“啊,流氓!救命啊!”
我没动,任由阿珍表演。
阿珍没想到我这么镇定。
“小帅哥,你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我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
“贱!和我玩仙人跳!”
阿珍捂着脸三秒入戏哭起来。
夸张的耸着肩膀,睡衣掉落在地。
“混蛋,你这个臭流氓,还打我!”
花臂男举着手机。
“小子,识相点,我录像了!这是证据,要是报警,够你踩几年缝纫机了!”
我招了招手:“你们进来说!”
阿强和花臂男走了进来。
阿珍穿好衣服,见桌上有烟。
自己取了一支点上抽起来。
满脸得意的冲着我奸笑。
我看在眼里,也不做声。
心中想着,贱人,等下让你好好享受!
我关上门,将插销插上。
又把防盗链挂到门槽。
花臂男穿着潮服脚蹬大马靴。
满脸凶相头顶扎着小辫子。
我的动作刺激到他了。
“麻了个巴子,锁门干什么,怕邻居知道你干的好事啊!”
花臂男自信地笑着:“这里除了我们四个,连半个鬼都没有!”
阿强走到阿珍面前,取过香烟,吐了一个烟圈。
“朱重九,你还没考上大学呢,怎么能进去。说吧,你老爸给你留了多少。我们也不多要,给一半,作为我们的封口费和精神损失费。”
阿珍抿了抿嘴巴:“帅哥,你就听他们的吧,要不然你今天走不出这个屋的!”
花臂男有些不耐烦了,掏出一把短刀,耍了几个刀花。
“废话什么,屋子就这么大,老子自取!”
说着推开卧室的门。
接着他站在房门前一动不敢动。
阿强觉得不对喊道:“咋了,雷哥,见鬼了?”
“这是老四带回来的狗!”
花臂男声音发颤:“小九爷,求你开恩,我错了!你让这个邪神别吃了我啊!”
我吹了个口哨,让初七蹲坐下来。
花臂男转身向门跑。
“阿强,快走,前门老四弄来的那条狗在这!”
“什么玩意!”阿强有些意外,“不就是一条狗吗?!宰了搞锅肉补补!”
“那……那狗吃人!”
花臂男一边喊着用手去拔插销。
极度的恐惧导致动作变形。
哆哆嗦嗦就是打不开门。
短刀也掉在地上。
我又吹了声口哨。
初七从卧室慢悠悠走了出来。
“啊……”
阿珍吓得瘫软在地。
“是,是它!雷哥说的对,就是这条狗!在冯老四的赌场,把从老缅来的老千吃了!”
“住嘴!别瞎说!”阿强打断了阿珍。
我狠狠地瞪着阿强:“我要让她说!”
揪着阿强的头发撞在南墙。
二爷当年教我防身的技法时,说过,动作不要花里胡哨。
亡命必搏眼脖喉裆,惩戒可卸肩手臂踝。
我侧着脚狠狠揣在阿强的外脚踝上。
一声惨叫。被我卸了脚踝。
骨头错位,游走到脚背。
人立即疼晕了过去。
我扭头瞪着花臂男,打了个响指。
“别动,动就宰了你!把手机给我!”
我让初七站在花臂男跟前。
吐着舌头,露着獠牙。
花臂男哆哆嗦嗦地把手机递给我。
跪着头趴在地面。
我举着手机对准阿珍。
阿珍被我的举动吓到了。
她不明白也不相信,刚才还很斯文的我。
可以如此凶狠!
“想什么呢?!”
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贱人!”
我抽出一支烟点上。
“脱!老子让你看看我有没有反应!”
“不!不要!”
阿珍双手护着胸前刚才被自己扯坏的睡衣。
浑身发抖!
她真的怕了!
“小九哥,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我瞪着阿珍。
“谁是你小九哥,我特么是你爷!”
“爷,九爷,我错了!都是阿强要这么干的!我不想来的!”
我一把揪起阿珍的头发,让她的脸扬起。
“我本来不打女人的,今天就破个例!”
“别!别打!九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说着阿珍抓着我的手望她身上拽。
“来,来,九爷!你摸着我的良心说话,我绝对说的是实话!”
对于这种假话,听听就好了。
这个刚才还趾高气昂陷害我的女人。
此时真的感到害怕了。
“九爷,不瞒您说,那个冯老四有一次下药搞我的时候,对我讲过,能驯服鬼獒的人,都是沾着鬼气的。你,不会是鬼上身吧?小九爷!”
“臭婊子,你背着我和冯老四那个王八蛋搞在一起?耍我!我弄死你!”
阿强此时不合时宜的醒了。
阿珍索性嚷起来。
“上次吃完饭,我就说冯老四色眯眯地望着我,你就是不相信,说老四不是那样人。你们几个给他弄去打麻将了,他特么假惺惺拿了一瓶说是老缅带来的新型饮料,特意给我冰镇的。我喝了,人就开始迷糊了!被那个死变态折腾的死去活来!我清醒的时候喊你!那你特么在哪了!啊?!”
阿珍大哭起来。
“那你怎么不和我说!”
“说!我能说吗?你那天赌输了多少,你心里没说吗?为什么冯老四给你免了!?”
阿强忍着痛吼着:“冯老四,我草你大爷的!”
我吸了一口烟,听着阿珍叙述。十有八九那天阿强被冯老四做局了!
阿强像是想起了什么,望着阿珍。
“那天最大的赢家是那个老缅!最后他要我把你当筹码,我输了就把你送他玩两天。我怎么会同意!我想翻本,用我的一只手下注的!后来,我还是输了。”
阿珍听着哭声更大了!
阿强望着自己完好的双手,又看看阿珍。
明白了阿珍也一定被老缅蹂躏过了!
“啪啪……”
阿强抡起巴掌打着自己的脸。
“我没用!我不是个男人!我没有用啊!”
阿强摇着头。
“怪不得你,你非要去会所上班了!你是被他们玩了,才去上班的?”
阿珍只是哭。
阿强怒吼着:“狗日的老缅,我要废了你!”
……
对于眼前的事和人,我冷眼旁观。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决定暂时放他们一马。
我隐约觉得这些人可能和我有着某种关联。
至少冯老四和缅北赌场有联系。
顺着这条道我也能有知道很多消息。
毕竟要去缅北复仇。
我需要更准确的消息。
我找了条毯子扔给阿珍。
让花臂男扶着阿强,坐到竹凳上。
我让花臂男把阿强受伤的。
脚上的鞋子脱了,把脚平放到地上。
钻心的疼让他脸上冒出一层汗。
脚背鼓起一个鹅蛋大小的肉包。
我站了过来看着。
拍着阿强的肩膀。
“以后别赌了!再有下次你就真的没命了!”
说话的瞬间,我猛抬脚。
一脚重重地踩向阿强受伤的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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