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章开始听“九爷，您抽空来一趟园区。”
阿珍很急。
“好！”
园区大会议室。
“董事长，老K园涨价了！”
财务满脸愤怒。
“一个人涨到四万五！”
“问我们还去不去挑人，两天不去就埋人！”
“董事长！这些人真的没有价值，割腰子都不合格！”
一个经理试图说服我放弃。
我指着他：“你继续！”
“董事长！我们就为了赚钱，这些累赘收了也是废物！”
“你来多久了！”
“报告董事长，来了三年了！”
“赚的钱多吗？”
“还行吧，具体要问财务。”
财务很快递过来一个单子。
我看了两个数字。
累计未结算佣金：三百九十七万。
截至本月离职费：五百六十三万。
需归还公司欠款：一百六十六万
这个人很会骗。
又怎样呢。
他可能永远也出不去。
至少不能活着出去！
“老家哪里？”
“报告董事长，我是云滇人！”
“想过离职离开这里吗？”
“想，不，不回去了！回不去了！”
我望了一眼唐婉柔。
“唐秘书，听见了吗？”
“收到。董事长。”
唐婉柔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我沉默不语。
望着对面一排十几个经理。
“就真没有想回家的？”
阿珍发话了。
回家这个词。
他们从来都不敢提。
我看到斜对角还坐着一个女经理。
眼圈红了！
“没关系，董事长难得来一趟，上次一来就给大家放假！这次有什么困难和想法尽管提！”
沉默。
吸烟声。
喝水声。
“扑通……”
女经理跪下了。
爬着奔向我。
“董事长，上次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好人！”
我一愣。
好人？
这个词听的我头皮发麻。
“我知道我回不去了，赚的再多，也就平时在园区随便花，离职时也拿不走！”
这是个人间清醒。
“董事长，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气氛凝固了！
阿强朝门外挥手。
两名保安拿着电棍走了进来。
阿珍摆了摆手。
保安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保安都是当地人。
打死个园区的人和打死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我点了一根烟。
阿珍开口了。
“小红，你不怕回去坐牢吗？”
“在这里哪天不是坐牢！”
十几个经理被女人的话吓傻了。
假装喝水，拿杯子的手都在抖。
“董事长，我本来死在这也行。我就是想家，我还有个九岁的女儿，昨天我偷偷联系了家里！我妈得了癌症，撑不过这个月了。天天念叨我！就想我回去再看一眼。董事长……”
女人哭着说着，开始给我磕头！
女人的话一半真一半假。
女人在这里做到经理。
要付出的不是皮肉。
是要绝顶聪明和心狠手辣。
她应该都做到了。
“卧槽，真晦气，来就听见哭丧！”
门外出现了一个戴着墨镜叼着雪茄的胖男人。
阿珍大怒。
“特么我们园区的保安都死绝了？”
阿强起身。
看见男人身后跟着的全副武装的雇佣兵。
十几个雇佣兵冲进来，举枪对着我们。
我朝阿强使了个眼色。
让他坐下。
“你就是新来的总经理！”
胖子指着阿珍。
碗上戴着的百达翡丽星空表晃来晃去。
“我是！”
“我特么给了十八万的定金，你和我说小姑娘现在不是雏了！”
我冷笑一声。
这人就是花钱专门消费国外小姑娘的变态富豪。
“说吧，这事怎么弄？”
“退款！”
“老子差你这点钱啊！”
胖土豪往会议桌丢了一张黑卡。
“钱，你随便刷。我就是要个说法！”
“你想怎么样？”
“你们园区骗来的雏质量好！免费给我再弄一个当赔偿！”
胖土豪讲话时，口水乱喷。
“哈，小红经理，你跪在这干嘛？给这个老头子表演口活啊！”
我笑着望了一眼胖土豪。
“肥豪，你嘴巴放干净点，这是我们梅董事长！”
“梅笑峰啊，还没死啊！”
肥豪望着我。
“梅老头，你说怎么办？”
小红说道：“小玉是我们组邀来的人，和公司没关系！”
“妈的，你想给公司挡枪啊！”
肥豪揪起小红的头发。
拿起桌上的茶水，从小红头上浇了下去！
小红挣扎着摆着头。
“肥豪，特么别逼我！”
“逼你，逼你个老妹，不是我，你早就被卖到老K园了！要不是看你活好，我能保你到现在！”
“肥豪，你是个变态！”
“是啊，我就是！老子现在就要办你！”
说着肥豪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肥豪揪住小红的头发。
“臭婊子，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厉……害！”
“说清楚一点，我听不清！”
“厉！”
“什么！大声一点！快说！”
“害……”
接着肥豪脸色大变。
“啊……你特么……”
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在半个园区晃荡。
肥豪倒在地上。
双手捂着裆，眼睛充血，浑身抽搐。
跟来的随从吓坏了，赶紧抬起肥豪去医院。
“你们完了！敢搞肥豪！你们死定了！”
肥豪的随从对跟来得雇佣兵们大吼着。
“你们守在这，我不回来，你们不准走！”
小红撩撩头发，整理下衣服。
扭头往地上吐了个东西。
一脚跺上去像踩蟑螂一样踩得稀烂。
走到自己座位上摊开笔记本。
端起桌上的茶水，漱漱口。
又喝了两口。
“董事长，我们继续开会吧！”
会议室里静消消的。
雇佣兵头目指着小红。
“你有种！我阿宾，服你！”
一挥手带着雇佣兵走了！
我望了一眼财务。
财务拿起肥豪丢在桌上的黑卡。
冲了出去交给阿宾。
这些刀尖上舔血的。
不能让人家白来一趟。
我望了一眼唐婉柔。
唐婉柔起身。
“小红姐，我送你回去换件衣服。”
说着扶着小红走了。
我瞪着阿强和卢秉坤。
“董事长，我也不知道啊，我们的警卫和保安，怎么就把人放进来了啊！”
阿强有些恼火。
“董事长，富豪的雇佣兵都是打过仗的！杀人不眨眼，我们园区一百多警卫和几十个保安，就是拿工资的。打狗推搞女人可以，想为你拼命，不可能！”
卢秉坤一针见血地说着。
手机响了。
是花雨婷打来的。
“开会呢？”
“对！”
“哦，梅董事长，您这回事搞大了！肥豪废了，他哥肥波正带部队去园区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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