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纸雪白、干净,触感柔软,还是卷起来那么大一卷,李一阳甚至不敢用力,生怕撕坏了。
“这...这么金贵的纸得多少道工序才能做出来啊,很难吧。”
不能说难,也不能说不难,不然他们以为很简单就不会珍惜了,甚至可能诱发贪婪、嫉妒。
“难是难了点,但是这个原料很便宜,而且你们看成品,这纸又软又白,一切都是值得的。”
“确实不错。”
心里对石坚还颇有怨言的王十看着这么雪白柔软的纸,那点子不甘埋怨也消散了。
生怕石坚做生意不带他。
这纸一看就能卖的不错的。
过程很顺利,石坚根本没怎么说,各派掌门就主动说要从他这里进货。
没有人不长眼的问想要制作方法、制作材料。
他们都清楚,能带着你赚钱就不错了,还想着把手艺学去,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脸有多大。
都识趣的很。
最后,谈妥的价格就是,茅山这边的货物以五十卷一个银元的价格批发给他们,至于他们卖多少,走的是贵族路线还是平民路线,就不归茅山管了。
一个银元约等于0.7两银子,而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铜钱。一个银元就等于700文。
平均下来,他们的进价就是每一卷14文铜钱,约莫是一个健壮男子在码头工作一整天的工钱。
去除成本和人工,每一卷石坚起码赚了10文钱.
而且他都是流水线机器,除了原料需要人工采集,真一点不费事,净赚。
...
回到茅山后,石坚把机器放出来,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卫生纸制作。
等第一批卫生纸出来被各门派负责采购的人买走后,完整的生意链基本形成。
有了卫生纸的生意,茅山开始慢慢富裕了起来。
......
“叩叩叩!”“有人在家吗?”
“有的有的。”
秋生听到有人敲门,小跑着跑去开门。
“哦,你好小兄弟,我是来买卫生纸的。”
敲门的是一个穿着短马褂下身配着普通黑色裤子的中年男人。
衣服料不错,就是有些弯腰驼背,瞧着像是大户人家的管家。
秋生心里有数了。
“哦,请进请进,卫生纸五十枚铜板一卷,您要购买几卷啊,我去给您拿。”
“什么?不是说三十枚铜板一卷的吗?怎么变成五十了?你坐地起价啊你。”男子脸色不愉,带了三分怒意。
看样子今天秋生要是不好好解释,是不会罢休了。
见男人生气,秋生笑得讨好:“嘿嘿,这位先生有所不知,实话实说,我们这里的卫生纸快要卖完了,而等到师父下一次去进货得等到下个月了,资源紧张啊~”
这话的意思就是,现在有价无市稀缺着呢,要是想要买三十文钱一卷的,就等下个月吧。
听了秋生的解释,中年男子神色稍霁:“原来是缺货啊,你们现在还有多少存货?”
秋生伸出了两只手:“不到一百卷,先生您要多少呢?”
不到一百卷,那确实不多,基本上任家镇上稍微有些钱的,都来这里买纸。
也不是没人要越过林九和那制作的厂家做生意,可是人家不愿意,就认准了林九做这个代理。
所以无论他们多有钱每次只能憋屈的来这个不吉利的义庄买卫生纸。
“给我来20卷吧。”
“得嘞,20卷一两银子,我这就去给您包好搬过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送走了中年管家男子,秋生又闲了下来。
和剧情一样,九叔还是被地府聘请做了银行大班,负责印冥钱。
只是他现在比原来富裕些,不用为了地府给的仨瓜俩枣的工资经常加班印冥钱了。
今日是七月十五,是鬼节。
九叔去镇子上宣讲了一下鬼节的注意事项,就买了许多香、蜡烛、酒菜、水果和肉,一半用来祭拜祖师和先祖,一半自己师徒三人吃,给秋生文才开开胃,免得经常说自己这个师父小气。
挣钱了,也不经常改善生活。
九叔一路哼着小调回家,发现家里只有秋生一个。
“文才呢?”
“哦,他啊,他知道自己长得矮,说是早点去占位子看戏,就不用担心挤不进去了。”
九叔脸色微变:“占什么位子啊,今天这戏是唱给鬼听的。”
“啊?那不完了?”
师徒俩急匆匆去找文才,九叔施法给秋生手腕上绑了线,让他进去把文才带出来。
谁知道没带出来,为了貌美的女鬼小丽,还帮忙把四个看守的鬼差给放倒了。
那些本来就是因为无人祭拜的无主孤魂野鬼四散而逃。
闯下了大祸。
为了不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九叔只能求到了茅山和诸位师兄弟那里。
“唉,大师兄,师弟教徒不严,还请大师兄和诸位师兄弟帮忙。”
“哼!你何止是教徒不严,你是助纣为虐!那些能被鬼差亲自看守上来看戏的鬼,你该不会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货色吧?”
“你徒弟的命是命,那些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
在场的师兄弟也都不赞同的看着林九:“师兄,你一向善良,怎么现在因为亲疏远近,罔顾人命起来?”
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位师兄一向以仁义著称,风评很好,怎么教出了这样的徒弟,还是说根大师兄说的一样,因为他的纵容,才出现了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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