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局不一样了,他们也不用天各一方了。
而且,何雨柱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儿子何晓了。
想到这里,他就兴奋。
从前做梦都想要个孩子。
可秦淮茹这么多年肚子一直没动静~
何雨柱是看过小说的人,知道秦淮茹为何没动静。那都是因为,秦淮茹早就做了完全的措施,她根本不可能和他有孩子。
是怕何雨柱和自己有了孩子,就不管她的那三个孩子了。
这女人的自私,何雨柱真的是随便找件事情,就能发现。
之前和这女人在一起,真的是猪油蒙了心。
除了当初他自己眼瞎外,还有一个“恩人”的“功劳”,才把他和秦淮茹撮合到一起的。
那就是,
一大爷易中海!
何雨柱喝了酒,感觉胸膛热热的。就将衣襟敞开了些,去小卖部买了瓶橘子罐头,拧开往嘴里倒了几口。
冰冰凉凉的,流过喉咙的感觉很舒服。
穿过长廊,来到自家门前。远远的,何雨柱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站在路灯下,整个人显得很是憔悴。
看到何雨柱回来,就快步迎了上去。可到了他跟前,却又开始犹豫,不由退了几步,卑微地低下头去。
何雨柱虽喝了酒,但也没像许大茂那样洋相尽出。他当然还记得事儿,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秦淮茹!
她特地在这么冷的天,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模样,显得那样的卑微无助。
看到这样的秦淮茹,何雨柱不再像从前那样,埋怨她穿的少,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她裹在怀里。而是冷冷地望着她,扫了一眼,就打算越过她回家去。
“傻……”
秦淮茹刚准备喊“傻柱”,忽然想起何雨柱说过,不会再理喊自己傻柱的人。这才马上改了口:
“柱子……”
“我晚上做了一桌子的菜,等着你回来吃呢。”
“我都没吃饭,浑身发冷,难受得要紧啊~”
秦淮茹说完,就往何雨柱身上贴。
可是何雨柱却很敏捷地向后一躲。
秦淮茹见状,也不气不恼,而是继续扮可怜。
“柱子,求你了~和我复合吧!”
“你知道的,我秦淮茹从来不求人,一向都是说一不二。如今……我向你低头了,家里不能没有你啊!”
何雨柱斜了她一眼:
“呵!从来不求人?!”
“我谢谢你呗!是你给我脸了呗?”
秦淮茹一听,赶忙去拉扯何雨柱:
“不是!不是!”
何雨柱不喜她的纠缠,将她的手打到一边去:
“是来要房子还是要钱的?”
“告诉你!想都别想!”
秦淮茹被说中了心事,略有窘迫。但她却巧妙地利用昏黄的院灯,缓解着此刻的尴尬。
“柱子,咱一起走过八年不容易。”
“你想啊,今天棒梗不都主动去你屋里了吗?这八年,孩子都没主动和你说过一句话,今天他主动去你屋里了,这就是个机会啊。”
“一家人,什么偷不偷的~你看,一天都过去了,孩子在局子里肯定遭老罪了,你体谅一下我这个做母亲的心,好吗?”
“柱子,跟我回家吧!明儿一早,咱们就去接棒梗出来。到时候我会劝他,让他认你这个爸爸!”
秦淮茹边说,边搓着手。还把冻红的手,往何雨柱手里塞,意思就是让他给自己暖手。
可何雨柱却一把将她的手推开,冷冷道:
“让他认我当爸爸?我看你这架势,是像带我认他当爸爸去啊!”
秦淮茹被怼得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了。
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提过一句她错了。
所谓的放低姿态,也都是话里有话。她真正的打算是,先把何雨柱骗回去,然后再“从长计议”。
可何雨柱柴米油盐不进啊。
“柱子,我听说你从阎解成那儿离职了?”
秦淮茹见挽留不成,就硬找话题同何雨柱聊。
何雨柱不耐烦道:
“和你有关系?”
秦淮茹微微颔首,做了个苦笑的表情:
“是没关系了……”
“但,那工作挺好的,你干嘛辞了啊?”
“你别因为和我离婚了,就拿工作置气。一个月可是能多开两千多块呢,这工作丢了多可惜!你明天还是找阎解成说说,回去继续干吧!”
何雨柱当然知道秦淮茹的伎俩,她这是打算和自己复合之后,继续把着自己的钱。
他才没那么傻呢!
不可能复合,更不可能让她再把着自己的钱!
于是,何雨柱摊摊手,无所谓道:
“没事儿,这工作不要就不要了。”
“我不干这工作钱也够花啊!”
“我工作稳定,还有三套房子在手,何必多挨个累,多干一份工作呢~”
秦淮茹一听,瞬间就急了。
“你这话说的!”
“男人怎么能不上进呢?能者多劳,你能多干一份工作,就多一份收入!”
“总归我还是那句话。这事儿你只能听我的,你这份工作不能丢!”
秦淮茹最后那句话的语气,就好像自己和从前一样,与何雨柱是两口子,事事儿都要她做主。
然而,这些话直接换来何雨柱一个白眼:
“关你屁事?我又不是你家大牲口!”
一句话把秦淮茹怼得哑口无言了。
但听到那句“大牲口”,秦淮茹竟“噗嗤”一下笑了,凑不要脸地贴上来。俩爪子攀上何雨柱的手臂,踮起脚在他耳边娇滴滴道:
“大牲口?你不回家,不和姐姐进里屋,不到炕上去,姐姐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大牲口呢?”
这种玩笑,从前的何雨柱可是很吃这一套的。
可是现在,他只觉得恶心!
因为他很难想象,秦淮茹这个女人,和多少男人说过这样的话。
何雨柱狠推一把秦淮茹,没再回应她这种低级玩笑,就回屋锁门了。
呼啸的寒风穿堂过,秦淮茹在外面怎样卖惨,都换不回何雨柱的心了。
……
次日,何雨柱依旧保持了早起的习惯。
今天的觉睡得很踏实,没有棒梗那小读子再来烦自己。
他去洗漱的时候,刚出门儿大院儿的邻居就和他热情打招呼。
“柱子哥,早啊~”
“柱子,早!”
“柱叔,洗脸去啊~”
他对那些人点了点头。
自打他和秦淮茹离了婚,说过不许再喊他傻柱,真的就没人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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