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进入后,这里大多数人都认识他。在赌坊赢取一万多两银子可以安然离开他是第一人。更是赢钱后让管事面带笑容亲自送其离开,可谓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张兄,你怎么来了,快!里边请,我这里有上好的茶叶,这还是多亏你给我送我那个赌法,这段时间我们盈利20万两银子,上头对我非常满意。”管事点头哈腰笑着说道,就像面前之人是他的摇钱树。
“我老板要见你。听说又有一种玩法交给你?不过钱方面不能像上次那么坑我。”张良装出一脸不悦说道。
“你还有老板?”
“废话,没有老板我能想出这种方法吗?”说着张良又确认看向管事右手胳膊处的蝎子图案,不过只有一点头露出,就这一点就能确定是蝎子纹身无疑。
“我们认识这么久,不知道管事名讳所谓?”
“什么名字不名字的,他们都叫我蝎子,行!兄弟,我带几个人随你去。”管事试探性问道。
“带人?你说的好像我们要怎么你似的?那算了,我去北区赌坊问问他们需要玩法吗?”说着张良回头看看,管事还是没有阻止拉一下他的意思。他顿了顿,拂袖而去。这一手欲擒故纵张良玩的可是极为顺手。
就在张良快到门口之时,管事终于忍不住小跑陪着笑脸说道:“兄弟,有话好好说嘛。我一人去总可以吧。”蝎子心想,老子是县尉大人的人,整个故城县就没有他不敢去的地方。谁能把他怎么样。
张良走出后,蝎子紧跟在身后。两人缓缓走向街角黑暗处。走出五分钟后蝎子察觉到不对劲,就欲开口问时,李良辰缓缓走出来。
“你,你是李良辰?”蝎子真不愧是见过大世面之人,一秒前还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现在荡然无存。
“没错,我那赌鬼父亲是死在你手上吧!”
“是,他又欠下赌债,我们想让他引你出来取你性命,那老家伙死活不肯,无意间失手打死。你得罪了什么人应该心里清楚,这不用我说吧。”蝎子四周环视发现没有埋伏,不以为意说道。
既然人家都认了,不动手说不过去啊。没有等到李良辰说出什么,张良已经出手,电光火石之间两人扭打在一起。
两人身手矫捷,剑拔弩张地交锋。张良用剑挥舞着,刀剑交错间,剑芒斩向对手。然而,对手的身法灵活,瞬间躲避开了张良的攻击,然后回击出一招狠辣的剑法。
张良急忙闪避,但稍有不慎,对手的剑尖仍擦过了他的侧腹,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口。他感到剧痛,有些踉跄站住身形。
对手见机不可失,趁张良痛楚之际,连续施展出几个高难度的剑招,他根本无暇还手。他拼尽全力躲闪,但最终还是被对手所制,背部遭到一剑刺穿。
张良艰难地咳血喘息,踉跄着后退,面色苍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失败,但身体已经无法继续战斗。对手冷冷地看着他,轻蔑地嘲笑着,胜券在握。
在李良辰的注视下,张良无奈地低下头,他知道自己这次战败了,两人的命算是交代在这里了,他有些不甘心啊。还没有见到皇帝,还没有让妹妹和母亲过上好日子。
别人穿越古代要么是太子,要么王爷,要么是世家公子……
我在故城县还没有立足脚跟,难道就这么嗝屁了吗?
他紧闭双眼,做好和张良一起驾鹤西去的准备。结果一道身影出现,一拳对着蝎子心窝击去,他发誓从没见过这么快的速度,刘祥的十二秒八八在这里也不过尔尔。
蝎子拿武器的手颤抖几下,身躯跪在地上。仅仅一招,蝎子就失去反抗能力。
“你外号蝎子,县令胡辣糖手下护卫之一,大乾年,596年六月,你带领一队人马半路截杀新上任的县令,将其杀害。同年九月,你杀害赌坊老板,接手赌坊。597年,你强行杀害故城县富商大贾,占据其豪宅,良田千亩。”
“乞丐!!!”李良辰和张良异口同声惊讶开口。
两人都是吃惊不已,嘴巴张的老大,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乞丐没有言语,只是冲他们笑笑露出泛黄的牙齿不说话。随后走向蝎子的面前说道:“不是看你还有点用,真想直接杀了。你写下竹简,说明胡辣糖的罪行,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
“你是右派?”蝎子冷笑疑问,像个神经病似的傻笑。因为要是右派无非就是让他们右派出现钱,卖个人情罢了。
乞丐摇摇头,指着漆黑的夜空。
“天,你是皇帝的人。”蝎子瘫坐在地上,就像抽取筋骨无力之态。皇帝之人那可是有生杀大权,他明白此次在劫难逃。“行,我可以答应你,写下他的罪行累累,但是我能活命吗?”蝎子无奈试探性问道。
“看你表现喽。走!去县衙内。”乞丐拎着蝎子向前走去,没有回头看他们两人。
县衙之内楼阁中,胡辣糖正在和几房小妾做着运动,挥汗如雨。时而传来几声魂牵梦绕的啼叫,只是他向左右看去,立马停下动作。
“啊-啊-”
几位女子惊慌失措的大叫。
“闭嘴。”乞丐厉喝道!
“衙役,护卫队何在?”胡辣糖抓起衣物紧张穿起来,就欲要取出床边武器。
蝎子直接走过夺过武器劝阻说道:“大人,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他我们对付不了。”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这些年我给了你多少帮助,不然哪有你吃饱饭的机会。说不定都坟头草都几米高了!”胡辣糖愤怒大骂道。
“胡辣糖,你受贿行贿银子至少10万两,你俸禄一年才100两。还有蝎子杀害上任县令就是你指使的吧!这次杀害李鑫源一个百姓,我不信你没参与。”
“你,你,你怎么知道。你是右派什么职位,我可以给你钱,你放过我。”胡辣糖跪下身躯不停磕头说道。
“右派,就他们那些东西配吗?认识这个吗?”乞丐从衣服取出一个令牌,伸到他的面前。
“皇…皇令。大人我错了,饶过我吧!”胡辣糖苦苦哀求,全然没有刚才的神气十足,取代的是一脸的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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